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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利民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後來詳細了解了一下,據說這個通緝犯原本跟青龍觀的道士沒任何關係。
不過,他認識圓通和尚,後來經過圓通和尚介紹才認識了青龍觀的老道長純陽先生,否則,他也不會跑去那裡躲避。”
如蘭今天坐在那裡就像是個淑女,除了有人敬酒的時候敷衍一下,基本上不怎麼出聲,聽了劉利民的話,疑惑道:“純陽先生?”說完,還瞥了李新年一眼。
盧燕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個道士?”
如蘭搖搖頭,說道:“我不認識,好像聽我奶奶提起過,據說這道士醫術很高明,當年我奶奶向他請教過中草藥方麵的事情。”
頓了一下,疑惑道:“怎麼?難道這個純陽先生還活著?”
劉利民說道:“據說是三年前成仙了,不過,肯定是死了,道士們故弄玄虛,所以說他升天了。”
餘家燕一臉恍然道:“哎呀,會不會是因為這件事範先河才去了普源寺?難道圓通和尚被他抓了?”
餘光楞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吧,圓通雖然隻是個和尚,可要抓他的話,老範起碼會跟我打個招呼。”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會兒,衝劉利民問道:“劉書記,你說青龍觀的老道長叫純陽先生?那天趙院長不是說沒人知道他的道號嗎?”
劉利民說道:“不是沒有道號,而是叫法不同,道觀的弟子都稱呼他陽道長,有些老百姓稱呼他為純陽道長,而他在社會上的弟子叫他純陽先生。”
“這麼說他在社會上還有弟子?”李新年驚訝道。
劉利民點點頭,說道:“據說純陽先生長年在外麵遊曆,也曾經收過一些記名弟子,好像在你們寧安市也有他的徒弟吧。
聽說這個躲藏在青龍觀的通緝犯好像跟純陽先生也有點淵源,起碼曾經讚助過不少錢,否則,真陽道長也不一定會讓他在道觀住這麼長時間。”
餘光猶豫道:“這個通緝犯究竟犯了什麼事?”
劉利民搖搖頭,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多半是經濟犯吧?不過,肯定是寧安市人。”
餘光的老婆盧燕笑道:“哎呀,今天是李總的新工程落成,你們怎麼儘扯什麼通緝犯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
盧燕敬過酒之後,李新年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先慢慢聊著,我去隔壁包間敬杯酒。”
餘家燕也站起身來說道:“我們一起去吧,可不能冷落了媒體朋友。”
剛走到外麵,餘家燕一把拉住李新年的胳膊走到了過道的拐角處,一臉驚懼道:“哎呀,那個被抓的通緝犯該不會是戴山吧?”
李新年不禁微微一顫,呆呆地楞了一會兒,吃驚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餘家燕微微喘道:“這就巧了,我知道戴山就認識圓通和尚,他還捐過錢呢,難道是圓通和尚介紹他躲在了青龍觀?要不然範先河為什麼會去普源寺調查,並且還一直瞞著我。”
李新年慢慢摸出一支煙點上,盯著餘家燕注視了一會兒,說道:“不可能,我在開元縣的時候跟縣醫院的趙院長吃過飯,他兒子就是縣局刑警隊的。
據他說這個通緝犯是寧安市建設局的一個副局長,好像是經濟上出了什麼問題,在外麵躲藏好長時間了。”
餘家燕楞了一會兒,說道:“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不知道,我前些天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戴山被人打的滿臉是血。”
李新年盯著餘家燕小聲道:“你擔心戴山被抓?”
餘家燕沒有回答李新年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難道你盼著他被抓?”
李新年頓時作聲不得。
餘家燕說道:“既然不是他就算了,咱們去敬酒吧。”
隔壁的包間裡基本上都是當地媒體的記者和幾個縣政府相關部門領導,劉蕙茹也在其中,負責作陪的則是張君、餘小曼、妙蘭和謝新玲。
李新年和餘家燕給各位敬了幾杯酒,又坐在那裡閒聊了幾句,然後就留下餘家燕作陪,偷偷把謝新玲叫了出來,低聲道:“他回複了嗎?”
謝新玲好像喝的有幾分酒意了,臉上紅撲撲的,楞了一下,疑惑道:“回複什麼?”
李新年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道:“你不是給老戴發信號了嗎?難道還沒有回複你?”
謝新玲這才一臉恍然的樣子,說道:“沒有啊。”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急什麼,你不就是想告訴他有人綁架他兒子的事情嗎?又什麼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