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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燕沒好氣地說道:“也不知道範先河是怎麼搞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跑普源寺查什麼案,說是所有和尚都不許出門呢。”
李新年一愣,狐疑道:“普源寺發生什麼案子了嗎?”
餘家燕氣哼哼地說道:“那誰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問呢。”
李新年想了一會兒,說道:“該不會是跟開元縣青龍觀的事情有聯係吧?”
“青龍觀出了什麼事?”餘家燕問道。
李新年遲疑道:“我前兩天在開元縣的時候,聽說警察在青龍觀抓了通緝犯,連觀裡的真陽道長都被抓了,說他窩藏包庇呢。
開元縣的劉書記說,你們這裡普源寺的圓通和尚以前就是青龍觀的道士,後來犯了什麼事被趕出道觀,後來才成了普源寺的和尚。”
餘家燕氣憤道:“這都是開元縣的人為了往自己臉上貼金胡編亂造的,前兩年普源寺被評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他們嫉妒呢。”
譚冰疑惑道:“開元縣抓了個什麼通緝犯?”
李新年猶豫道:“聽說是寧安市建設局的一個副局長,對了,我在開元縣還碰見秦時月了,她正好也在那裡辦案。”
餘家燕抱怨道:“青龍觀的道士窩藏通緝犯跟普源寺有什麼關係,等一會兒我再給範先河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通融一下。”
顧百裡扔掉手裡的煙頭,說道:“我看好像下要下雨了,回去吧。”
李新年的興致好像還挺高,說道:“我們乾脆晚上就在這裡的食堂吃飯吧,算是提前開火。”
顧百裡擺擺手,說道:“算了,反正我和你媽明天不參加典禮,乾脆下午就帶著雙兒回寧安市了。”
餘家燕說道:“這麼急乾嘛,好不容易來一趟,多玩幾天吧。”
譚冰遲疑道:“我們出來都半個月了,回去也罷,你們明天千頭萬緒的,我們就不添亂了。”
顧紅說道:“既然打算回去,那就早點動身吧,省的到時候趕夜路。”
李新年遲疑道:“既然你們決定要回去,那就讓富強開車送你們吧。”
回到賓館之後,李新年送走了譚冰和顧百裡,正打算召集餘家燕、餘小曼等人再次確認一下第二天的活動事項,顧雪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哎呀,老旦,剛才嚇我一跳。”
“怎麼啦?”李新年疑惑道。
顧雪道:“你剛才說開元縣抓了一個通緝犯,我還以為是大山呢。”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會兒,低聲道:“我當時也嚇了一跳,後來才聽說是寧安市建設局的什麼副局長。”
顧紅躺在床上沒好氣地說道:“搞得好像你們都是戴山的同夥似的,就算他被抓了,你們有必要做賊心虛嗎?”
顧雪說道:“哎呀,你不知道,我最近總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前一陣子還好幾次夢見這混蛋呢。”
頓了一下,又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嚇一跳?因為一說道士,我不禁想起了爸的那個師傅,聽說也是個道士呢。”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隨即吃驚道:“哎呀,你不說我還忘了,記得爸有一次跟我說過,他的師傅叫純陽先生,就是個道士。”
顧紅慢慢坐起身來,疑惑道:“怎麼?那個純陽先生難道是開元縣青龍觀的?”
李新年遲疑道:“好像爸也不太清楚是哪兒來的,應該是個雲遊的道士,聽說當年你們爺爺請他在家裡住過三年呢,直到爸去參軍之後才離開。”
顧紅又慢慢躺在床上,說道:“我也聽媽說起過爸的那個師傅,實際上就是爺爺的朋友,爸跟他學太極拳的時候才十幾歲,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恐怕連骨頭都找不見了。”
李新年站在那裡半天沒出聲,最後站起身來說道:“我去找餘家燕她們商量一下明天活動的一些細節。”
說完,離開了客房,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去找餘家燕和餘小曼,而是來到了謝新玲的客房,隻見謝新玲正躺在床上看手機。
李新年關上了房門,謝新玲坐起身來,問道:“是不是小雪已經告訴你我想入股的事情了?”
李新年低聲道:“先不說這事,你能不能和戴山聯係一下?”
謝新玲楞了一下,小聲道:“有什麼急事嗎?”
李新年猶豫道:“倒也不是什麼急事,前不久戴山的兒子差點被人綁架,警察一直都沒有抓到綁匪,我心裡有點不踏實,不知道戴山能不能提供點綁匪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