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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靜悄悄的,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道:“起碼算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吧,不過,妙蘭已經是成年人了,有些事你也沒必要瞞著她。
實際上,妙蘭也有自己的困惑,自己的心事,甚至可能還點叛逆,做為母親,你應該讓她了解這件事,畢竟,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
如蘭呆呆楞了一會兒,問道:“妙蘭究竟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李新年遲疑道:“倒也沒說什麼,隻是提到她父親的時候有些傷感,我覺得趙光波對她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如蘭嗔道:“妙蘭那時候才多大?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影響?”
李新年猶豫道:“正因為那時候還是蒙童時期,所以才會對她的心理產生影響,如果已經成年的話,反倒能想通了。
你不是一直搞不清楚妙蘭當年為什麼要執意上警校,而畢業之後卻又不去當警察嗎?實際上,這件事跟趙光波有關。
我總覺得她有種矛盾的心理,自己也無法想通,實際上,她在上大學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研究趙光波的案子,甚至也研究萬振良的騙貸案。”
如蘭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一臉奇怪道:“為什麼妙蘭從來不跟我談論這件事,反倒跟你推心置腹呢?”
李新年覺得這又是一個危險的話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也不能說妙蘭跟我推心置腹,她肯定也有所保留,但她需要找個人宣泄。
而趙光波這個名字在毛竹園應該是個禁忌,尤其是你奶奶活著的時候,恐怕你自己也不敢把這個名字掛在嘴上,妙蘭就更不敢輕易提起這件事,但不提不代表不想這件事。”
“這死丫頭。”如蘭恨聲罵道。
正說著,窗外傳來汽車聲,如蘭站起身來走到窗口看了一眼,說道:“小雪回來了。”
李新年也站起身來,說道:“如果你的賬已經算完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如蘭走到李新年跟前,瞪著他低聲說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打妙蘭的主意,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李新年一臉驚訝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多慮了,她認我做乾爹還差不多。”
如蘭脹紅了臉,低聲罵道:“你真不要臉,你才多大?”
李新年還是第一次聽如蘭罵他不要臉,不僅不生氣,似乎還感到很高興,小聲道:“這跟年齡沒關係,最終要的是責任感。”
如蘭哼了一聲,猶豫道:“這死丫頭知道是保姆阿芬多嘴了,為了報複,她這兩天纏著我要把阿芬辭退呢。”
李新年急忙道:“你彆誤會,實際上這是我的意思。”
如蘭疑惑道:“你什麼意思?”
李新年猶豫道:“你母親已經不會再回那裡去住了,今後吳中縣分公司要在那裡辦公,阿芬實際上已經沒必要待在那裡了,再說,阿芬畢竟是個年輕人,我聽說她偷偷帶男人去那裡呢。”
說完,為自己心懷鬼胎誣陷阿芬感到羞愧。
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如蘭說道:“既然你已經在那邊安排了宋濤和保安,阿芬倒也沒什麼用了,我過幾天叫她來毛竹園,我媽喜歡她呢,辭退是不可能的。”
李新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提起你媽,有件事有必要告訴你一聲,今天上午穆澄園來了一個和尚找你媽,宋濤不準他進屋,他居然大打出手,嘴裡還說一些不叁不四的話。”
如蘭楞了一下,問道:“他說什麼?”
李新年猶豫道:“他威脅說,你媽如果不見他的話,他就要把什麼見得不人的事情說出去。”
如蘭咬牙罵道:“該死的老禿驢,吃我媽的,喝我媽的,竟然還敢滿嘴胡言亂語,惹火了我把他們的山門都拆了。”
李新年見如蘭發狠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心想,母女兩倒是有點像,說起狠話都挺嚇人,可隻不過都是過過嘴癮罷了。
說這話,顧雪走了進來,見李新年坐在那裡,驚訝道:“老旦,你怎麼來了?”
李新年說道:“我是順道來看看洋洋。”說完,把徐世軍被打的事情說了一遍。
顧雪一臉驚訝的樣子,說道:“這混蛋真是自作自受,一條腿都沒了居然還瞎折騰,哼,俗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間未到,這下遭報應了吧。”
李新年急忙擺擺手,說道:“你就彆說風涼話了,他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看著心裡也不好受。”
顧雪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少給我裝。”說完,瞥了一眼如蘭,似乎察覺到如蘭的神情有點異常,疑惑道:“你們在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