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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聽妙蘭的意思好像今晚想住在穆澄園,說實話心裡也有點隱約的期盼。
這倒不是他有什麼非分之想,隻是覺得跟如蘭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住一晚似乎有種微妙的感覺,再說,有妙蘭在這裡,似乎也不用避嫌。
“那就看情況吧。”李新年含糊其辭道。
正說著,外麵傳來汽車聲,李新年走到窗口看了一眼,隻見一輛車沿著種植園的小路緩緩駛了出去,猜想應該是那個保姆出去買菜了。
這讓他不禁想起了韓梅的另外一個保姆。
“小保姆還會開車?”李新年驚訝道。
妙蘭說道:“這個地方不會開車連門都出不去,菜都買不回來。”
“對了,你媽不是還有一個年紀大點保姆嗎?怎麼沒看見她?”李新年裝糊塗道。
妙蘭可不清楚李新年腦子裡在想什麼,不經意地說道:“聽我外婆說好像是去國外看你女兒了,她女兒在國外念書。”
李新年故作驚歎道:“沒想到一個保姆都有能力把女兒送到國外念書。”
妙蘭嗔道:“保姆怎麼就不能把女兒送到國外念書?人家丈夫會賺錢啊。”
李新年疑惑道:“他丈夫是乾什麼的?”
妙蘭說道:“聽說是搞個體運輸的。”
李新年狐疑道:“搞運輸能賺這麼多錢嗎?”
妙蘭說道:“那也人家有幾輛車,我聽說她丈夫有一個車隊呢。”
李新年奇怪道:“既然這麼有錢,她怎麼還會來你家當保姆呢?”
妙蘭沒好氣地說道:“她可不是一般的保姆,實際上她相當於我外婆的私人生活助理,一個月七八千的工資呢。”
李新年自從得知女兒被綁架的真相之後,對韓梅的那個保姆已經不怎麼上心了。
雖然他懷疑這個保姆的背後可能另有指使者,可也不能排除那封羞辱丈母娘的信出自韓梅之手。
但不管這封信出自誰的手,反正這個人跟綁架女兒沒有直接關係,隻不過是想利用這件事做文章而已。
至於接下來究竟會有什麼文章,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搞清楚,也隻能等到那個保姆從國外回來之後再慢慢查這件事了。
“對了,你媽知道工地上出的事情以後說什麼了嗎?”李新年問道。
妙蘭猶豫道:“她挺吃驚的,畢竟一下死了兩個人,哦,那時候還不知道醫院也死了一個,其他沒說什麼,不過,她急著趕過來應該跟這件事有關吧。”
李新年沉默了一會兒,欲言又止道:“你是警校畢業的,對工地上發生的事情怎麼看?”
妙蘭哼了一聲道:“怎麼看?你自己用錯了人唄,其實你完全可以從寧安市找一家正規的建築公司承包我們的工程項目,就算多花點錢也沒關係。
可你非要貪圖便宜找個土包子,吳中縣的建築公司也就是草台班子,東拚西湊了幾個泥瓦匠就算是一家建築公司。
這下好了,錢沒省下來,反而得不償失,說實話,我覺得你都不應該把穆澄園的工程再交給他,誰知道還會不會鬨出什麼事。”
“你覺得這起事件沒有人為的因素?”李新年問道。
妙蘭說道:“怎麼沒人為因素?哪有建築工地上的民工喝的酩酊大醉上腳手架的?連我這個對建築行業一點不懂的人都知道不能喝酒上崗,難道羅東就不明白?
這起事件看似由民工之間的糾紛引起,但說白了就是管理人員玩忽職守,說是生產安全事故也不冤枉。”
李新年擺擺手,說道:“我現在不是說責任的問題,而是今天在辦公室有人故意挑起事端,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妙蘭楞了一會兒,說道:“多半是死者家屬想把事情鬨到,這樣就可以多賠點錢吧。”
李新年質問道:“那這兩個人怎麼消失不見了?他們應該繼續鬨下去啊。”
妙蘭哼了一聲道:“你啥意思?難道懷疑有人在搞破壞?”
李新年盯著妙蘭低聲道:“我總覺得這起事故並非偶然事件,而是背後有人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