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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鵬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又回到了辦公室,丁丁已經看完了上的報道,一臉驚訝道:“怎麼?今天來找我的這個男人就是李新年念?居然是個犯罪嫌疑人?”
姚鵬猶豫道:“實際上他剛從看守所放出來沒多久,雖然目前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涉案,但也沒有洗清所有嫌疑。
所以,我們暗中一直在盯著他,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他今晚去找過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他今晚找你究竟打聽什麼事?”
丁丁呆呆楞了一會兒,似乎還有點不信,疑惑道:“可今晚我的一個客人正好在夜總會碰見他,他說李新年就是警察。”
姚鵬驚訝道:“你的客人?什麼人?他認識李新年?”
丁丁點點頭說道:“我這個客人可是個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亂說,他是泰源集團的副總經理,也是我的熟客,名叫鄭建江。”
姚鵬一聽,哼了一聲道:“我當什麼人,原來是鄭建江啊,你不知道,他和李新年是同學關係,不用說,他們今晚故意給你演雙簧呢。”
丁丁疑惑道:“不會吧,鄭總是在我和李新年見過麵之後才來的,沒必要再演雙簧了。”
姚鵬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是不是演雙簧先不管了,我已經明確告訴了你李新年的身份,現在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丁丁好像被姚鵬逼的沒辦法,最後似不情願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李新年今晚找我是為了打聽十年前我和兩個小姐妹出台的事情,他想知道那次在場的三個男人的身份。”
姚鵬驚訝道:“十年前出台的事情?怎麼回事?你說詳細一點。”
丁丁已經在娛樂場所摸爬滾打十來年了,早就已經沒有了羞恥心,再說,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如果不是李新年來找我的話,這事我都差不多忘記了。”
丁丁從包裡麵摸出一支煙點上,說道:“那時我來夜總會的時間也不長,認識了薄荷和阿嬌,我們都是琴姐手下的小姐。
有一次琴姐說帶我們去彆墅玩玩,每個人都有小費,於是我們就去了,到了那裡才知道彆墅裡有三個男人,琴姐也沒有介紹他們的身份,隻知道他們是老板。
一開始大家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可等到晚上我們都被灌醉了,結果發生了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想得到,最後每人拿到了兩千塊小費。”
“兩千塊?十年前兩千塊可不能叫小費?”姚鵬驚訝道。
丁丁嗔道:“我們在那裡陪了三天呢,兩千也不算多,再說,我們那時候都在二十來歲,如果是現在的話,沒一萬誰乾啊。”
姚鵬沉默了一會兒,點上一支煙問道:“這麼說你不知道那三個男人的身份?”
丁丁搖搖頭,說道:“乾我們這行的難道還會去打聽客人的身份?他們自己願意說是另一回事,否則我們肯定不會主動問。”
頓了一下,又一臉神秘地小聲道:“我估摸著李新年是衝著那個警察來的,我還以為那個警察現在犯事了呢。”
姚鵬呆呆地楞了好一陣,驚訝道:“警察?你怎麼知道?”
丁丁猶豫道:“因為我親眼看見他隨身帶著一把手槍。”
姚鵬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那個媽咪叫什麼?我是說真是姓名。”
丁丁搖搖頭,說道:“乾我們這行的哪有什麼真實姓名?我這丁丁的名字還跟真名靠點邊,大多數媽咪的真名和來曆都是假的,恐怕夜總會老板都不一定知道,更不要說手下的小姐了。”
“你的意思這個琴姐已經不在夜總會了?”姚鵬問道。
丁丁點點頭說道:“早就走了,不過,她肯定是外地人,聽口音就能聽出來。”
“那跟你去彆墅的另外兩個女孩呢?知道她們的下落嗎?”姚鵬問道。
丁丁緩緩搖搖頭,說道:“畢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沒多久大家就分開了,一個去了外地,不過,另一個應該是本市人,幾年前我還在街上遇見過,後來就沒有消息了,估計是嫁人了。”
“真名也不知道?”姚鵬問道。
丁丁點點頭,說道:“從來沒有問過。”
姚鵬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問道:“你覺得李新年找你打聽這件事的目的是什麼?”
丁丁一愣,隨即笑道:“那我怎麼知道?剛開始還以為他是來調查那個警察,可既然他自己都是冒充的警察,那誰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姚鵬猶豫道:“你覺得他打聽這件事的重點是那個媽咪還是那三個男人?”
丁丁遲疑道:“應該是那三個男人,好像是對那個警察比較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