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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為了招待外地來的賓客,在縣城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訂了二十簡客房,婚宴結束之後,譚冰跟著兩個姐姐先回永昌鎮老家去了,餘家燕見李新年喝的有點多,於是安排他和顧紅在客房裡暫時休息。
其實,李新年並沒有真的喝多,而是擔心過來敬酒的人太多,所以故意裝醉,等到餘家燕剛離開,他馬上就“醒”過來了。
顧紅嗔道:“我就知道你是裝的,也沒喝幾杯就醉成這樣。”
李新年乾笑道:“每天這麼喝也受不了啊,明天你二姨媽家請客,少不了又要喝酒。”
顧紅急忙說道:“對了,餘家燕已經跟我約好了,後天餘光請我們一家吃飯,到時候你找個機會跟餘光談談你的想法。”
李新年問道:“怎麼?你已經跟餘家燕提過這件事了?”
顧紅嗔道:“今天才第一次見麵,怎麼好提這種事,起碼要先混個臉熟吧。餘光既然請我們吃飯,說明還是願意跟我們接觸。”
李新年走過去打開了窗戶,然後站在窗口點上一支煙,猶豫道:“我看你跟餘家倫並不認識,當初你把柳兒弄進銀行走的是誰的路子?”
顧紅歪在床上說道:“你看見婚禮上過來給我敬酒的那個胖子了吧?他叫趙天成,餘家倫的上司。
當初我上研究生的時候,趙天成也在財院培訓,所以就認識了,我給他打了個招呼,就讓柳兒在銀行實習了,半年就給辦了轉正。”
李新年一臉恍然道:“我還以為你認識餘家倫呢?”
顧紅嗔道:“餘家倫才多大?實際上他也是不久前才被提拔為副行長的。”
李新年悶頭抽了幾口煙,忽然問道:“以前姐是不是經常帶老戴來吳中縣?”
顧紅楞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反正比你來的次數多,那時候戴山的名氣很大,小雪喜歡顯擺,沒事就帶著他回老家轉悠一圈,不過,我聽戴山在吳中縣也有點業務。”
李新年疑惑道:“老戴在吳中縣這種小地方能有什麼業務?”
顧紅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每次來的時候縣領導都出麵接待呢,不過,戴山不當廠長之後就來的少了。”
李新年把半截煙頭從窗口扔出去,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我說老戴和餘家燕有一腿你信不信?”
顧紅瞪著李新年嗔道:“胡說,你這是聽誰說的?”
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餘家燕和戴山倒是認識,剛才在婚禮上她還提到了戴山。”
“哦,她說什麼?”李新年急忙問道。
顧紅猶豫道:“據她說老戴曾經給縣二中捐助過兩百萬塊錢,那時候餘家燕剛到縣二中沒多長時間,她說在捐贈儀式上,她還帶領學生給戴山獻過花呢。”
李新年爬在顧紅的床上,把腦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嘟囔道:“我猜老戴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認識餘家燕的,一個年輕美貌、情竇初開,另一個是自帶光環的明星企業家,搞到一起也不奇怪。”
顧紅沒好氣地說道:“你有什麼根據?戴山每次來吳中縣小雪都跟著呢,難道她的眼睛是瞎的?”
李新年哼了一聲,哼哼道:“你不知道,在這方麵姐可以說就是個糊塗逼,她那時候整天琢磨著怎麼打著老戴的名義搞錢,哪裡還顧得上戴山在外麵乾些什麼。”
說完,坐起身來,盯著顧紅說道:“實際上我懷疑姐乾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知道也裝糊塗。”
顧紅嗔道:“放你的狗屁,小雪的性子難道我還不知道?他怎麼能容忍戴山在外麵亂搞女人?”
李新年辯解道:“論脾氣,姐當然不是那種眼睛裡含得下沙子的人,可你忽略了一個細節。”
“什麼細節?”顧紅問道。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小聲道:“老戴曾經親口跟我說過,他在姐身上根本硬不起來,但在其他女人身上卻如狼似虎。
據老戴說,隻有吃了毛竹雲的玉露丸之後才能跟姐乾那事,後來姐也厭倦了,乾脆就和他分床睡了。”
顧紅暈著臉呸了一口,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明明是在為自己的放蕩不羈找借口罷了。”
頓了一下,斜睨著李新年問道:“你現在是不是也跟戴山一樣啊。”
李新年一聽,頓時嚇了一條,如果不馬上證明一下自己,豈不是讓顧紅疑神疑鬼?想到這裡,從床上跳下來,跑過去鎖上了房門,然後三兩下就把自己剝的赤條條的,跳上床來一把摟住了顧紅,微微喘息道:“我和老戴怎麼能一樣呢,說實話,要不是你大肚子的話,早就讓你欲仙欲死了。”
顧紅低頭瞥了丈夫一眼,頓時就脹紅了臉,嗔道:“哎呀,該死的,在這種地方我不習慣,再說,現在可是危險期,你就忍一忍吧。”
李新年往床上一躺,有點急迫地說道:“哎呀,忍不住了,就像上次那樣,正好活動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