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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興海站起身來說道:“對了,剛才我們也把你的司機張富強請來了,現在正在審問,我勸你還是爭取主動。
可彆等到張富強都交代了,你還在這裡死扛,我可以給你四十八小時,四十八小時之後你如果還不承認的話,我們隻好對你采取刑事拘留。”
李新年已經聽不見周興海的話了,他覺得自己忽然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迷宮,突然就失去了方向感,腦子裡好像一片空白。
眼前不斷閃過一些熟悉的身影,丈母娘、顧雪、顧紅、如蘭、餘小曼等等,最後性格在了徐世軍。
一順間,這個同學兼多年的生意合作夥伴的麵目忽然變得猙獰起來,並且衝著他張開了從未見過的血盆大口和令人恐懼的獠牙。
等他漸漸清醒過來之後,發現屋子裡除了那個警衛之外,已經沒人了,他下意識地摸出一支煙點上,腦子裡忽然閃過了姚鵬的身影,不禁精神一震,似乎看到了一絲光明,可隨即又一臉沮喪的樣子,嘴裡嘀咕道:“這種時候他還能做什麼呢?”
半個小時之後,一名警察給李新年拿來一床被子,顯然這間小辦公室將是他待四十八小時的地方。
至於離開這裡之後是回家還是去看守所,還要取決於警方的調查。
其中兩個人的口供至關重要,一個是張富強,另一個就是餘小曼,隻要他們兩個不被“屈打成招”,警方守所也沒這麼容易。
可一旦張富強和餘小曼也被人收買的話,那自己就不是去看守所的問題了,基本上兩條腿都跨進監獄的大門了。
李新年被抓的當天晚上,譚冰召集了一次家庭會議,嚴格說來應該算是家族會議。
因為除了顧家的人之外,李新年的母親章梅也被叫來了,既然章梅來了,自然就少不了秦川。
要不是秦川和譚冰左右相勸,章梅在得知兒子被抓之後急的差點昏過去,嗚嗚咽咽的哭的說不出話。
而顧紅還沒有下班就接到了譚冰的電話,不禁大吃一驚,二話不說就跑了回來。
並且馬上開始打電話聯係一切可調動的資源,試圖在最短時間之內搞清楚警察抓走李新年的原因,從而展開救援行動,然而,直到章梅和秦川趕到四合院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老秦,你女兒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嗎?能不能找人問問啊。”譚冰和老秦雖然是“老熟人”,可也起碼一二十年沒有來往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臉麵,直接向老秦求救。
老秦一臉無奈道:“這還用你說?老旦被警察抓走的消息,馬上就逼著我給女兒打電話了,可奇怪的是直到現在,我女兒的手機都一直關機。”
頓了一下,又說道:“警察抓人怎麼能沒有一個說法呢?”
譚冰哼了一聲道:“他們隻是說讓老旦去公安局協助調查什麼案子,其他的話一句也沒說。”
“那這四個警察是哪個分局的?”老秦問道。
譚冰搖搖頭說道:“哪個領頭的倒是出示了警官證,自稱是市公安局的。”
老秦一臉憂慮道:“如果是市公安局出麵抓人,問題應該比較嚴重。”
顧百裡甕聲甕氣地說道:“還用得著猜嗎?新年還能乾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嗎?肯定是跟大山的案子有牽連,我琢磨著這小子有可能偷偷跟大山見麵過了,結果被警察抓住了把柄。”
顧百裡剛說完,譚冰就嗬斥道:“少胡說八道,老旦又不是沒一點頭腦的人,這個時候怎麼還會跟大山見麵?就算見麵也不可能讓警察知道,否則早就抓個正著了。”
顧百裡嘟囔道:“那警察為什麼要抓他?”
章梅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抹抹眼淚說道:“哎呀,老秦,怎麼就忘了呢,你趕緊給謝萍和朱佳慧打電話,讓她們幫忙救旦旦。
起碼要先搞清楚旦旦究竟犯了什麼法吧,一個的丈夫是副市長,另一個的老公是副省長,難道還能把這件事都搞不清楚?。”
老秦伸手拍拍章梅,安慰道:“這還用你吩咐嗎?出門的時候我就給她們打電話了,謝萍還在本市沒回省城呢,她們答應幫忙,還是再等等,也許過一會兒就有消息了。”
話音剛落,顧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譚冰急忙問道:“是不是有消息了?”
顧紅拿出手機看看來電顯示,一臉疑惑道:“是個陌生號碼?”
顧雪焦急道:“哎呀,管他是什麼號碼,先接了再說。”
顧紅稍稍遲疑了一下,接通了手機,謹慎地喂了一聲,隻聽一個男人低沉地說道:“顧行長嗎?”
顧紅說道:“是我。”
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也不用問我是誰,我是李總的一個朋友,我向你簡單通報一下李總的案子。”
顧紅一聽,急忙道:“你說,我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