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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呆呆地楞了一會兒,裝糊塗道:“什麼照片?”
李新年拿起手機翻到了顧紅和那個男人的兩張照片湊到顧雪的鼻子底下,說道:“你和洋洋那點小把戲難道能騙得過我?”
顧雪雖然不明白李新年為什麼突然追究這兩張照片的事情,可也意識到很有可能謊言被識破了,一時倒也不敢繼續說謊。
“老旦,你聽我說,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顧雪急忙伸手拿過睡衣套上,一邊說道、
李新年拿過一支煙點上,哼了一聲,不慌不忙地說道:“誤會不要緊,隻要你說清楚就行。”
“老旦,你該不會懷疑紅紅跟這個糟老頭子有一腿吧?”顧雪跪在床上說道。
李新年把手機扔在床頭櫃上,沒出聲。
顧雪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哎呀,我就是因為擔心你誤會,所以才,才讓洋洋騙你,我也是一番好心,不希望你為了兩張毫無意義的照片跟紅紅鬨彆扭,其實這兩張照片能說明什麼?”
“既然說明不了什麼,你有必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嗎?”李新年質問道。
顧雪幽幽道:“我倒是沒覺得自己做出了什麼犧牲,反正,在你的眼裡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李新年盯著顧雪說道:“我隻問你,這件事是不是紅紅讓你這麼乾的?”
顧雪急忙說道:“這事跟紅紅沒有關係,她一開始並不知道有人給你發了這兩張照片,我也是從洋洋那裡知道的。
我不用猜就知道這個給你發照片的人沒按好心,分明是挑撥離間,我擔心你上當,所以隻好先冒名頂替了。
後來我把這事告訴了紅紅,她還怪我沒跟她商量就自作主張呢,原本,她是想親自跟你解釋的。
可事情已經那樣了,紅紅也沒有辦法,隻好默認了,畢竟,她也不想引起你的誤會,如果這件事能到此為止,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李新年擺擺手打斷了顧雪的話,問道:“那這個男人是誰?”
顧雪猶豫了一會兒,才嘟囔道:“紅紅說是她以前上研究生時候的導師,名叫杜春穀,我也不認識。
不過,據紅紅說,這老東西喜歡在女人身上揩油,凡是有點姿色的學生都被他揩過油,紅紅算是好的,隻是被他摸了一下屁股,據說有幾個學生都跟他睡過呢。”
說完,見李新年陰沉著一張臉,急忙又說道:“不過,你放心,這老東西已經六十歲了,早就乾不動了,也就是滿足一下變態的心理罷了。”
李新年瞪著顧雪質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乾不動了?難道紅紅跟他試過?”
顧雪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哎呀,你這人怎麼死腦筋呢,紅紅也是聽彆人說的,不信你去找紅紅那些女同學問問,究竟有沒有這回事?”
一個女人如果把一個男人不當男人的話,也許對他的揩油行為也就不在乎了,畢竟,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侵略性。
何況,這個男人還擁有相當的權力,這倒是可以解釋顧紅為什麼對放在自己屁股上的那隻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關於這個死老頭,紅紅是怎麼跟你說的?”李新年問道。不過,已經不像先前那麼義憤填膺了。
顧雪見李新年不再這麼激憤,又伸手脫了睡衣,然後靠近他的懷裡,說道:“我也不瞞你,當我看見這張兩張照片的時候,也曾經懷疑過。
可紅紅發誓他和杜春穀沒有任何關係,隻是這個杜春穀身份特殊,他不僅是紅紅的導師,而且也是省行行長杜秋穀的哥哥,所以,紅紅也不好不給他麵子。”
李新年氣憤道:“給麵子?給麵子就是讓人摸屁股?”
顧雪嗔道:“哎呀,你急什麼,聽人家說嘛。”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紅紅那天原本中午要去省城出差的,可沒想到杜春穀忽然來了本市,你說紅紅能不招待他嗎?”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那你說說紅紅是怎麼招待他的?”
顧雪嗔道:“你以為怎麼招待?難道紅紅還會用身體招待他?那天杜春穀也沒有提前給紅紅打電話突然就來了,如果他來晚一個小時,紅紅就去省城了。
結果,就在出發前杜春穀突然給紅紅打電話,說是要跟她談談論文的事情,你也知道紅紅的論文後來發表了,說起來杜春穀幫了不少忙呢。”
“就為了發表論文就讓他摸屁股?”李新年氣哼哼地說道。
顧雪捶了李新年一把,嗔道:“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呢?難道紅紅願意讓一個糟老頭摸屁股?”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杜春穀聽說紅紅要去省城出差,於是就讓她推遲一下行程,第二天跟他一起回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