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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緩緩搖搖頭,說道:“我吃不準,不過,媽自己好像挺樂觀,覺得要不了多久調查就可以結束,所以,他才讓我不要告訴小雪和爸。”
“那你這幾天都待在那裡等媽的消息?”李新年試探道。
顧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媽也讓我找了幾個人。”
“誰?”李新年問道。
顧雪擺擺手說道:“你也不認識,彆問了。”
李新年楞了一會兒,說道:“對了,你們銀行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你們總行那個叫什麼?好像是姓杜的行長見過了嗎?”
“你說杜秋穀?”顧紅問道。
李新年點點頭沒出聲。
顧紅遲疑了一下說道:“杜秋穀當然是信得過媽,實際上我就是被他以總行的名義招去省城的。
結果到了那裡以後才知道跟銀行的業務沒有任何關係,他讓我先回來,有什麼消息會馬上通知我。”
李新年在顧紅說到杜秋穀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希望從老婆的神情中看出點異樣的神情。
可沒想到顧紅卻是一臉坦然,連絲毫的不自在都沒有,頓時又有點迷惑了。
“這個杜秋穀跟媽挺熟嗎?”李新年試探道,從顧紅和虛懷若穀在微信中的聊天記錄來看,顧紅應該知道譚冰跟杜秋穀的關係。
果然,顧紅臉上似乎有點不自在,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媽當副行長之前,曾經參加過行裡麵舉辦的行長培訓班,杜秋穀給他們上過課,他們是那時候認識的,也算是老熟人了。”
李新年大膽地問道:“你能當上這個行長恐怕也有這層關係吧?”
顧紅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少胡說八道,我全憑自己的努力。”
努力?難道你老娘就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就看是怎麼努力了,陪男人上床難道就不算努力了嗎?
沉默了一會兒,李新年忽然說道:“對了,姐今天還跟我說媽的手機一直沒人接呢,如果媽時間長了還回不來的話,爸那邊倒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可姐這邊恐怕也瞞不住吧。”
顧紅有點心煩意亂地說道:“能瞞多久是多久,反正不許你跟她說這件事。”
其實,李新年多少能猜到丈母娘為什麼要對顧雪隱瞞這件事。
因為,嚴格說起來,這二十個億案子的始作俑者應該就是顧雪,如果她當初不是為了一點好處把萬振良介紹給戴山的話,恐怕就不會有這件事。
隻是,摸不透丈母娘的真實意圖,難道她擔心顧雪知道母親被調查之後會亂了方寸?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我看,隻要老戴不要被抓住,媽多半沒事。”李新年見顧紅一副憂慮的神情,安慰道。
顧紅嗔道:“就算抓到了又有什麼事?難道媽還會幫著大山騙貸?”
李新年急忙擺擺手說道:“沒事當然好,難道我還盼著媽出事?”
頓了一下,盯著顧紅說道:“我看,你乾脆把這個行長辭掉算了,彆什麼時候被人騙了錢,連我都要跟著受連累。”
顧紅哼了一聲道:“你彆連累我就謝天謝地了。”
頓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媽還特意吩咐呢,她讓我告訴你,最近這段時間低調一點,媽因為是大山的丈母娘都受到了連累,你跟戴山可是連襟,難說沒有眼睛盯著你。”
李新年疑惑道:“低調?讓我怎麼低調?”
顧紅遲疑了一下,說道:“小雪不是給你弄了五千萬的流通資金嗎?我看,你暫時還是小打小鬨做點小本買賣,如果你出手太大的話有可能引起彆人的懷疑。”
李新年楞了一下,隨即大聲道:“我怕什麼,隻要我錢來的正,懷疑又怎麼樣?難道他們還能冤枉人?”
說著,忽然想起自己那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頓時就沒底氣了。
顧紅嗔道:“你想的簡單,就算沒有證據,可彆人如果查你一段時間,你生意就彆想做了,這是非常時期,我隻是勸你你謹慎一點。”
李新年本想把張君拉來的那筆生意告訴顧紅,可忽然又打消了念頭,嘟囔道:“那我也要有大生意才行啊。”
“還有。”顧紅又說道:“這段時間,不管小雪拉來什麼生意,都不要接,最好跟她保持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