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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蘭終於忙完了,摘下手套,把李新年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李先生,不好意思啊,這麼急急忙忙把你叫到這裡來。”
李新年在如蘭麵前比較放鬆,雖然她顯得優雅高貴,但也不像妙蘭那樣顯得不食人間煙火,如蘭畢竟是個少婦,優雅中也透著一絲嫵媚。
“我正想問問自己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了。”李新年帶著抱怨的語氣說道。
如蘭隻是微微一笑,說道:“你應該能想到,叫你來這裡跟病情無關,妙蘭的話隻不過是我教她說的一個借口。”
“借口?”李新年驚訝道:“難道你找我另有急事?”
如蘭點點頭,說道:“我們裡麵談。”說完,把李新年帶入了一間僻靜的房間,裡麵照例是清一色的紅木家具,屋子裡照例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剛坐下,上次見過的那個保姆就端了一杯茶進來,等她出去之後,李新年說道:“你不是有我的手機嗎?有什麼急事打個電話就行了,沒必要勞你女兒跑一趟。”
如蘭盯著李新年說道:“這事不能打電話,再說,打電話你也不一定肯來,所以隻好讓妙蘭跑一趟了。”
李新年不禁有點納悶,如蘭為什麼斷定妙蘭去請自己就肯定會來呢?難道她這是在使用美人計?
會不會跟明天潘鳳的九十大壽有關,可蔣家人目前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知道自己明天要來賀壽啊。
如蘭沉吟了一下說道:“李先生,叫你來這裡跟你的病情無關,並且也不是我要見你,而是另外有個人急著要見你一麵。”
李新年楞了一下,腦子裡忽然閃過戴山那天跟如蘭在竹林裡又說又笑的情景,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隻是怔怔地瞪著如蘭。
如蘭見李新年一臉震驚的模樣,歎口氣道:“你恐怕已經猜到什麼人急著見你了吧,說起來你們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
儘管如蘭沒有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可李新年已經斷定了自己的猜測,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頓時不禁大怒。
隻是見如蘭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隱忍著沒有發作出來。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藏警方通緝的重大嫌疑犯。”李新年吃驚的站起身來,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說道。
隨即站在那裡楞了一會兒,隨即大聲道:“我這就離開,我隻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隻當我沒有來過。”說完,轉身就想往外走。
“李先生請留步。”
如蘭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就像是有某種魔力似的,李新年真的停下了腳步,慢慢轉過身來,說道:“你還有什麼吩咐?”
如蘭伸手指指李新年剛才坐的那把椅子說道:“請稍安勿躁,起碼也要把這杯茶喝了再走吧,你放心,妙蘭來的路上非常小心,不會有人跟蹤你到這裡的。”
媽的,怪不得妙蘭能直接找上門呢,原來是戴山這狗日的在背後唆使。
既然如蘭把自己誆到這裡來跟戴山見麵,他應該就藏在附近。
如蘭為什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幫助戴山?難道蔣家的勢力已經大到不畏懼公檢法的地步?
雖然上次見到戴山跟如蘭有說有笑,可也沒有發現他們兩有什麼出格的關係。
再說,像如蘭這種大家閨秀怎麼會跟一個那方麵沒什麼用的人勾搭成奸呢?
這麼一想,李新年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回到椅子裡坐下來了。
說實話,他也是一個有著強烈好奇心的人,戴山的案子和顧紅疑似出軌一樣牽絆著他的心。
如果不是因為先前徐世軍說戴山已經把他出賣的話,隻要條件允許,他還真想跟戴山見上一麵。
媽的,這混蛋也真會選地方,應該沒人知道他跟毛竹園的蔣家有什麼關係,畢竟是來看見不得人的病,他還不至於出去到處宣傳。
“他為什麼要見我?”李新年怏怏問道。
如蘭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信任你吧,否則也不會見你。”
“戴山在這裡還有什麼人知道?”李新年有點擔心地問道。
“就我一個人知道。”如蘭說道。
李新年稍稍鬆了一口氣,盯著如蘭問道:“你知道戴山的案子嗎?難道就不怕受到牽連?”
如蘭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們做醫生的宗旨是治病救人,既然他找上門來,總不能把他拒之門外吧,再說,我欠他一個人情,隻當是還他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