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來是個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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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哪位啊?”

怎麼是女人接的?多半是鄧總的老婆或者家裡人。

“你好,我找鄧總。”李新年儘量壓製住自己的怒火說道。

女人楞了一下,說道:“我就是啊,你哪位。”

李新年一愣,隨即問道:“你就是鄧總?請問這個手機號碼是你本人的嗎?”

女人狐疑道:“當然是我本人的,你究竟是誰?”

李新年哪裡還說得出話,立馬就把手機掛斷了,腦子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怎麼回事?鄧總是個女的?

最大的嫌疑犯原來是最無辜的,難不成顧紅還會穿著丁字褲和一個女人亂搞?

扯他媽的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按道理發現鄧總是個女人李新年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畢竟,這個發現起碼排除了顧紅出軌鄧總的可能性。

可他不僅沒有得到絲毫安慰,反而感到一陣狂躁,潛意識中覺得自己好像被老婆戲弄了。

既然那天給顧紅打過電話的杜老師和鄧總被排除了,那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了。

這個人就是王濤,問題是這個王濤的手機號碼是本市的,人應該也是本市人,這就跟顧紅見外地同學有矛盾啊。

媽的,也許自己有點想當然了,難道使用本地手機號碼的人就一定是本市人?

也許王濤研究生畢業之後在本市工作過,後來去了外地,手機號碼不換也是常理。

王濤的手機號碼就在電腦上,可不知為什麼,李新年再也沒有剛才的勇氣撥打這個電話一探究竟,仿佛生怕留下什麼證據似的。

已經十二點多鐘了,李新年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筋疲力儘,跌坐在書桌前怔怔發呆,腦子裡想理出一個思路,結果越理越亂,忍不住一陣氣餒。

罷了罷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有些事情連偉人都無可奈何,彆說自己這個凡夫俗子了,即便大丈夫也難保妻賢子孝,何必自尋煩惱呢?

然而,李新年並沒有因為這聲哀歎而治好自己的心病,隻不過暫時自我安慰罷了。

他在入睡之前找出顧紅的那本影集,翻出老婆研究生畢業的時候那張同學合影研究了一番。

在對影集裡的每個男性成員都逐個掃描之後,他驚訝地發現居然沒有一張對女性具有誘惑力的臉。

如果單單從外貌條件來說,他覺得沒有哪個男人會對他構成威脅,所以,他斷定那個王濤有可能並不是顧紅的同學,而是另有其人。

忙活了一晚上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隻好準備睡覺,臨睡前他脫下自己的短褲扔進洗衣機裡,然後打開衣櫃拿了一條乾淨的換上。

看著那個裝著顧紅內衣的抽屜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既然這件事沒法當麵跟顧紅挑明,為什麼不向她發出一個無聲的警示呢?乾脆把四條丁字褲都用剪刀剪了算球。

如果顧紅真的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四條消失不見的丁字褲就是對她的無聲警示,如果她是清白的,那就完全沒必要疑神疑鬼。

這麼一想,李新年一把打開了抽屜,開始在一堆內衣裡翻檢那四條丁字褲,很快就找出了三條,但卻怎麼也找不到第四條。

我操,怎麼會少了一條?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李新年終於確定,有一條丁字褲失蹤了,但不是上次失蹤的黃色那條,這次是綠色的。

什麼情況?出國考察還帶著丁字褲?難道那個人也是考察團的成員?

草泥馬的,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

第二天早晨,李新年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

他昨天晚上被那條失蹤的丁字褲折磨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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