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爾蘭國王目光質疑望著他,“你?憑什麼?”
要說這利伯克王子和異族人有什麼牽扯,土爾蘭國王實在想不出來。
畢竟在發現通道到和異族人交戰的這段時間,利伯克王子一直處於被抓的狀態,並未能離開土爾蘭。
這種情況下他絕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異族人,更彆說提有什麼交集。
非要說的話他甚至應該都比不過土爾蘭,畢竟土爾蘭好歹也還和異族人打過仗,算得上是對手。
利伯克王子望著他,“若是失敗的話我便隻有死路一條,您不會覺得我會蠢到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吧?”
聞言土爾蘭國王眸光微沉,沉默下來。
這話說得倒也不假,現在利伯克王子唯一的活路便是做好這件事情,從而得到唯一生存的機會。
要說他會在這件事上亂來,土爾蘭國王覺得也不現實,畢竟若是做不好,利伯克王子幾乎便是必死無疑。
沉默片刻,土爾蘭國王望向他,“本王為何要信你?”
這件事說到底疑點諸多,土爾蘭國王又向來謹慎,自然還是不願意輕易就相信了他,畢竟事關土爾蘭,實在重要。
麵對土爾蘭國王的懷疑,利伯克王子並未表現得多意外,淡淡道:“若是信我,那土爾蘭便獲得一次絕無僅有的機會,不需要冒任何風險,便能繁榮昌盛起來。”
“若是我失敗,那不過是讓我這毫無用處的階下囚,多活了幾日而已,對於土爾蘭來說,並無任何影響對吧?”
土爾蘭國王注視著他,未再有任何言語。
這番分析倒是不錯,無論利伯克王子失敗還是成功,其實對於土爾蘭來說,影響都不大。
待到事情確定下來,利伯克王子離開後,土爾蘭國師便來到殿內,知曉了來龍去脈。
麵對利伯克王子的要求,土爾蘭國師神色複雜望著土爾蘭國王,“若是他成功的話,王上真要給他五萬兵馬?”
五萬兵馬對於現在的利伯克來說,著實算得上一個很大的數字,如此多的人馬可不是簡單就能擁有的。
土爾蘭國王眸色淡淡,“沒有契約,後麵的約定自然是強者說了算。”
就算成功,利伯克王子依舊是利伯克皇室的棄子,一個沒有任何權勢可言的人,又怎麼有資格談公平?
······
山穀內,嬴政一行人搭建了根據點暫時落腳。
營帳內,王翦拱著手,“陛下,異族人那邊並無任何消息。”
若是讚同的話,想來土爾蘭應當早就來投降了,現在拖如此之久,倒像是有了彆的想法,並且在暗中準備。
嬴政目光冷淡望著手裡的書卷,道:“看來他們並不知道這機會的可貴,既然如此愚蠢,那棄之自然也不可惜。”
作為運籌帷幄的帝王,嬴政自然也希望周邊的人是聰明的,這樣能省很多麻煩。
像這種看不清自己,完全不懂識時務的家夥,以後必定會不踏實,倒也不算合格的仆人。
王翦低著頭,“請陛下吩咐。”
既然土爾蘭如此不識好歹,那大秦自然也不能慣著他,不然還以為大秦好欺負。
嬴政吩咐道:“既然朕說過不歸降便要將他們抹除,那將這樣辦吧。”
所謂君無戲言,若是嬴政那麼說了卻做不到,這樣傳出去自然有損大秦國威。
而且這土爾蘭一開始便是抱著侵略大秦的目的出現,現在落到如此下場,也算是他們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
王翦點頭,“諾!”
一聲令下,王翦沒有任何猶豫,率領帝國鐵騎便繼續出征。
對於現在的戰役他倒是頗為有興趣,畢竟實在休閒已久,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動手,他自然也想知道土爾蘭有沒有更強的對手。
有自然是好的,不僅能過足手癮,更能展現大秦恐怖的戰力,從此立下威信,讓這方世界的人知曉大秦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一行人浩浩蕩蕩踏著黃沙前行,遠遠地便看見了一座高聳的城牆,一看便是西方風格的建築,錐子般的牆頂,與大秦的共宮殿完全不同。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一道身影卻攔在了前麵,擋住了王翦一行人的去路。
那人身著破爛衣袍,金色的發絲十分淩亂,看上去給人一種滄桑之感,像是個經曆逃荒的人,正是利伯克王子。
見隻有一人,王翦也是一愣,單手伸出示意軍隊停下,而後目光落在利伯克王子身上,“你是何人?”
這利伯克王子敢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裡,而且麵對帝國大軍絲毫沒有要逃的意思,分明是抱著目的來的。
麵對那浩浩蕩蕩的軍隊,利伯克王子麵上並未有絲毫畏懼。
他雙臂張開,而後直接附身跪在地上,“我乃利伯克王子,求見你們的主君。”
王翦冷哼一聲,“無知的家夥,陛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利伯克王子腦袋貼在地上不敢抬頭,“我有主君需要的東西,能幫得上主君大忙的東西,若是不見,主君定然會後悔!”
聞言王翦眸光微沉,也頗為遲疑打量著利伯克王子。
見他雖趴在地上,但卻中氣十足,說話十分有自信。
而且麵對這種大陣仗,也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著實不像是在說謊。
猶豫一番,王翦吩咐一句,“去稟報陛下!”
半響之後,一道聲音響起,“陛下駕到!”
聞言兩側的鐵騎紛紛讓出一條路來,嬴政騎著黑馬慢步上前,目光沉冷落在利伯克王子身上,“若你的東西朕不需要,後果你清楚的吧?”
話語聽不出絲毫情緒,但卻給人一種冰冷刺骨之感。
利伯克王子低著頭,“若主君不需要這東西,那我願意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