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道歉(第一更求月票)(1 / 1)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898 字 1個月前

“大概是哪一天呢?”

舒舒問道。

九阿哥道:“汗阿瑪今天下午見地方文武,明天奉太後遊湖還有去靈隱寺,後個、大後個又是一番跪留之類,約莫要在二十六、二十七左右。”

說著,他眼巴巴的看著舒舒,盼著她能幫自己想個好辦法。

舒舒有些頭大。

有一種差生臨時力加考的感覺。

可是騎射功夫,都是實打實的,臨陣磨槍有用麼?

她也有些說不準,道:“今天左右無事,要不爺換了衣裳,咱們去行宮校場轉轉?”

九阿哥眼珠子轉了轉,道:“老十的那隻手弩呢?”

“在行李裡,隻是,用那個好麼?”

舒舒猶豫著。

這康熙巡營演射,剛出京的時候有過一遭,舒舒也跟著見了世麵。

當時巡視的是天津總兵標下的綠營兵。

大致的過程,舒舒也見識了一回。

上率諸皇子射。

侍衛射。

被巡視的官兵射。

然後就是恩從上出,各種賞賜。

真要拿手弩上去,怕是令人側目。

九阿哥起身,道:“留個後備,總不能真的丟人去!”

舒舒覺得不至於,現下隨扈的皇子有九人,難道要一個一個扒拉出來展示?

出色的顯擺,不出色不是該掖著?

康熙可是個比較愛麵子的皇帝。

難得見九阿哥認真,舒舒也就不揭穿此事。

隻是九阿哥沒有帶弓箭出門。

舒舒取了她的弓箭包,趕巧的是,裡麵放著兩張弓。

一張是五力的,一張是三力。

九阿哥見了,臉色發黑,咬牙道:“這是給爺預備的?”

好像比旁人的嫌棄更讓人心裡難受。

舒舒搖頭道:“估摸是小椿放裡的,這丫頭想的多。”

因為/八旗漢化,女子也可以講究柔美。

力氣大,可不是誇獎的話。

放著三力弓,要是旁人看到她射箭,就說用這個。

九阿哥臉色這才好些,拿起了三力弓,輕而易舉的拉起來,隨後覺得沒意思起來,放了下來道:“四力以下不能破甲,算不得戰弓!”

他又拿起了五力弓,要說拉開肯定是沒問題,可就是有些費力氣,到時候準頭就沒法保障。

他臉上帶了懊惱道:“是爺的錯,槲解怠了!”

夫妻倆去年七月在二所還有靶子,每天下響的時候也練習一二。

等到北巡,就放下了。

北巡回來後,也沒有再撿起來。

“汗阿瑪正月裡讓宗人府那邊督促宗室騎射,爺都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真是笨死了!”

想到這個,他是真後悔了。

說話的功夫,院子裡有了動靜。

十阿哥大踏步來了。

“九哥……”

他在院子裡停了停,揚聲道。

九阿哥走到窗戶邊,怏怏的招呼道:“進來吧!”

十阿哥手中提著一張弓,後頭跟著的王長生則是提著箭囊。

“這是四力弓,十三帶了兩張,,我去借了一張,這張九哥使……”

十阿哥進來,跟舒舒打了招呼,就揚了揚手中的弓,對九阿哥道。

九阿哥有些不自在道:“又射不了兩下,五力弓也一樣。”

十阿哥道:“又沒有誰拿著弓瞧,還是看準頭。”

要是勉強用五力弓,弄到脫靶,那才是丟臉。

九阿哥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看了眼舒舒,想起方才舒說去校場的話,問十阿哥道:“弟妹手頭功夫如何?要不要也去練練?”

這是擔心隻有舒舒━個女眷,她又不自在。

十阿哥想起妻子的嫁妝單子,裡麵有四張戰弓,四力兩張,五力一張、六力一張。

想著這些日子,自己福晉也確實辛苦,行動也束縛著,不得自由,他就笑道:“應該不錯,我這就回去叫她……”

約好了一刻鐘跨院門口集合,十阿哥就帶了王長壽離開。

舒舒與九阿哥也沒耽擱,各自換了騎裝。

三把弓裡,兩人就帶了四力這張、五力這張,讓何玉柱背著。

小鬆也美滋滋的將箭頭都擦拭了,背著兩個箭囊跟在後頭。

她現在每月拿著月例都覺得虧心了,好像隻拿銀子不乾活似的。

除了推拿之外,也沒有能服侍福晉的地方。

主仆四人出了院子,十阿哥夫婦已經在門口站著。

十福晉一身紅騎裝,束著腰,腳下也是紅色羊皮靴子。

見了舒舒,她就撇開十阿哥,挨了過來,挎著舒舒的胳膊道:“九嫂,九嫂,十爺說西山有兔子,下回咱們去西山射兔子吧?”

舒舒道:“不單單有兔子,還有旁的……”

她講了去年抓鳥與砸冰網魚的經曆。

十福晉聽得的,向往不已,仰著頭,道:“那等到咱們搬出來,就一起打鳥撈魚去!”

舒舒點了點頭。

反正她們現下還小,出宮後還可以隨意兩年。

要是回頭懷孕生子,人就要被絆住腳。

這太平坊行宮占地不小,總共是九跨五進院。

舒舒她們之前住在行宮中路挨著的西邊第一跨偏院,校場要在最西邊。

一行人說話的功夫,就到了那邊。

場上支起了不少的靶子。

有人開始射起來,都是侍衛裝扮。

清一色高大威猛,各自握了弓箭。

其中就有隨侍九阿哥、十阿哥的等侍衛博色。

等到巡營的時候,侍衛也要演射,這人是禦前露了臉,被選為十五個演射的侍衛之一。

博色曉得最初定下的出差人選,並不是自己這一什。

是九阿哥跟侍衛處打了招呼,才臨時換了自己這什的。

結果辛苦是辛苦,露臉也確實露臉。

剛到蘇州就輪上一回賞,而後皇上還親自召見他跟愛音圖問起阿哥路上之事。

點滴垂詢,如同尋常人家的瑪。

博色隻覺得欣喜,還沒有覺得什麼,沒想到就又有露麵的差事。

他對九阿哥很是感激,心裡大致也明白,多是“愛屋及烏”的緣故,對十阿哥也愈發恭敬。

眼見著這一行人來了,博色就迎了上來。

九阿哥看他背著弓,隨口道:“這是幾力的?”

博色羞愧道:“不大成才,隻有六力!”

九哥:“……”

他看了博色兩眼,見其神色不似故作謙遜,確實這樣想的,也是無語,道:“旁的侍衛都是七力、八力?”

同樣的勳貴子弟,都這麼出息麼?

那舜安顏在上書房做伴讀時,怎麼就是五力?

博色回頭看了眼侍衛們,道:“也是六力居多,就是奴才想起傅侍衛是七力、黑護衛是十力、馬武大人是十一力……”

九阿哥詫異道:“傅那小子居然是七力弓?”

黑山不用說,看著就跟鐵塔似的,能讓彭春這個老將都惦記的人手,這功夫不會差了。

至於馬武,但凡汗阿瑪出行,都要隨身侍衛,是侍衛裡最頂尖的禦前侍衛,肯定也不是單憑著忠心上來的。

剩下傅,二十出頭的小白臉,看著斯斯文文的,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武力值。

傅雖掛著王府護衛,可是這次四鄔阿哥打發他護送九阿哥、十阿哥,卻是更看重他跟人打交道的能力。

博色點頭道:“先頭在蘇州行營校場,奴才們較量過一回。”

現下傅已經往江寧訪親去了。

董鄂府的黑山則帶了其他護衛跟珠亮挪到蘇州城外的驛站去了,在那裡等著剩下的護衛過來。

眼見著侍衛那邊正熱鬨,九阿哥對博色道:“去吧,去吧,你先練你的。”

校場這麼大。

侍衛們隻占了一個角落,九阿哥一行,就在對角方向去了,也叫旁人的護軍支起了幾個靶子。

十福晉握著弓,看著大家,臉上帶了糾結,十阿哥見了,低聲道:“怎麼了?”

十福晉道:“我是先跟九嫂比,還是先跟爺比,還是跟九哥比,還是爺跟九哥比呢?”

九阿哥聽了,插嘴道:“彆算爺,爺才不跟你比!”

到時候輸了丟人,贏了也不光彩。

十福晉看著舒舒,道:“可是不比沒有意思,九嫂,咱們還是比一比吧?”

舒舒是想要陪著九阿哥“臨陣磨槍”,看眼見著校場這麼多人,九阿哥最是愛麵子,應該也不樂意在人前演練。

她從何玉柱手中接了弓,就笑著對十福晉點點頭,道:“好,那就比一比!”

十福晉笑道:“要是我輸了,就送九嫂一樣禮,您可不能拒絕!”

舒舒眨眨眼,她怎麼覺得更像是送禮。

不過禮尚往來,她也道:“那我輸了,也給弟妹預備一份。”

這會兒功夫,又有人來。

是八阿哥帶了十三阿哥與十四阿哥。

十四鄔阿哥見了幾人在,帶了興奮,竄了過來,道:“九嫂、十嫂要比射箭麼,彩頭是什麼,弟弟能不能也參加?”

九阿哥瞥了他一眼道:“你也好意思?”

十四阿哥笑道:“怎麼不好意思,弟弟還小呢,等過兩年大了,自然就是跟哥哥們比了!”

說罷,他湊到舒舒跟前,帶了小心道:“九嫂,弟弟去年小,有不懂事的地方,現下已經改了!”

舒舒看著他,十來歲的孩子,其實很會看臉色。

可是知曉自己不待見他。

不過眼下這話也是帶了幾分實心實意,畢竟這麼大的孩子,更希望得到旁人的喜歡,而不是嫌棄。

舒舒就帶了微笑,道:“阿哥說的言重,我是九爺的福晉,咱們這異父異母的兩個人才成了家人,我年歲也小,是個愛計較的,誰待我們爺好,我就待他好;誰要是怠慢我們爺,我就不愛搭理他,若是之前有慢待阿哥的地方,阿哥也原諒則個……”

旁邊十阿哥麵不改色,嘴角卻翹了起來。

他早就發現九嫂麵熱心冷,與人往來看似都和氣,實際上也是分了遠近親疏。

自己是頭等的

他沒有同胞姐姐,有個生母撫養的異母姐姐也差著歲數。

他覺得就算是親姐姐,也就舒舒這樣了。

十三阿哥則是忍不住微微點頭。

去年的時候他不是沒提醒過十四鄔阿哥,讓他在九嫂麵前對九哥恭敬些。

十四鄔阿哥當時不在意,覺得兄弟是兄弟,跟嫂子處不來不處就是。

可實際上每個哥哥成親後,就不一樣了。

十四阿哥訕訕道:“弟弟記住了,往後不會了。”

說罷,他又大大方方的到九阿哥跟前,—把摟住九阿哥,道:“九哥,往後弟弟不會沒大沒小了,咱們還做好兄弟吧!”

九阿哥肉麻的不行,忙一把扯開他,道:“好好說話,彆動手動腳的!”

最近讀者留言很多,小九都看了,有些患得患失,也想要加速,結果卡文,寫不順,無語中。小九知道自己的毛病,故事節奏慢,可是感覺劇情速就像寫大綱,憋不出來。抱歉,,還是要恢複到日曆牌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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