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不足之處(1 / 1)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756 字 1個月前

小椿、小棠在棧板上候著。

見了舒舒一行過來,就迎了上來。

舒舒沒有立時上去,而是望了下後頭。

十阿哥夫婦的船和他們的挨著,就在後頭。

那邊也有人候著,是王長安跟十福晉一個使女。

十福晉就帶了幾分迫不及待,道:“九嫂,我走了,我要去我們的大船。”

舒舒點頭道:“去吧!”

十福晉風風火火的走了。

舒舒這才上了棧板。

一踩上艙室的地板,她就察覺出不同來。

真是落腳無聲。

踩到厚地毯上的感覺。

這氈子好像比自己摸得門氈要厚實。

舒舒又去看艙室牆壁,都是釘著素色白絹,看著十分亮堂。

她伸手摸了摸,後頭也是毛氈,用手敲打兩下牆壁,也沒有聲音。

她又望向窗子與艙門。

艙門上也釘了毛氈,還掛了一個。

窗口上,則是兩層窗簾,除了裡頭綢的,外頭垂著夾了絲綿的厚窗簾。

小椿道:“昨兒晚上奴才試了,撂下窗簾,裡麵安靜著,隔音隔得好。”

她雖比舒舒還年長一歲,卻是黃花閨女,想不到旁的,真以為這樣大張旗鼓的弄隔音,是九阿哥覺輕怕吵的緣故。

舒舒一本正經的點頭道:“那就好,省得爺睡不好身體都熬壞了。”

說到這裡,她想起自己的“豬油拌飯”計劃,那個太殘暴了,而且也不健康。

不過增肥的法子,卻可以想想。

九阿哥之所以比同齡人要瘦,是因為腸胃弱的緣故,多吃幾口就消化不良。

想要增肥,要少食多餐。

舒舒就對小棠道:“油炒麵、藕粉、發麵餑餑,這些小廚房常備著,以後上午、下午各加一餐,爺太瘦了,好好補補……”

小棠遲疑道:“福晉,會不會太素了?”

這補身體不是該吃肉麼?

舒舒搖頭道:“不要太油膩,爺腸胃受不了,上午必有兩枚雞蛋,下午必有奶糕。”

為了南巡出來,她們之前也預備了路菜,都吃的七七八八的,隻有奶糕當時做的多,又擱得住,還有富裕。

小棠都仔細記了。

九阿哥正好回來,聽了這一句,道:“怎麼隻有爺的,你還沒說你的呢!”

舒舒雖也在長身體的時候,可是並不想吃。

這是增肥的!

九阿哥道:“總不能爺吃著,你看著吧?”

舒舒想了想,那個情形看著卻是可憐,也容易犯饞。

她想了想後世的輕食食譜,道:“上午我也是一枚煮蛋,一杯茶就行了,給爺上炒麵或麵茶;下午我也是茶,外加一份蘋果就行了。”

九阿哥在舒舒跟前坐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是身子不舒坦麼?怎麼突然不愛吃東西了?”

舒舒搖頭道:“沒有,三餐還是要吃的,方才我說的是加餐,上午己初下午申初各加一餐……”

九阿哥露出驚訝道:“一天吃五頓?!爺是飯桶麼,誰家這麼吃?”

舒舒道:“爺腸胃細弱,想要滋補身體,還要少食多餐才行。”

九阿哥曉得,自己被嫌棄了,看著舒舒,眼神就有些不善。

舒舒沒有去哄他。

要不然成了習慣,往後隻有受累的。

總該知道好歹吧。

為了他的身體,難道她還要一口一口喂飯?

眼見著船要開了,舒舒擺擺手,打發小椿幾個下去,道:“就加餐跟午飯時候過來就行。”

小椿幾個應了,退了下去。

她們三人就住在後艙,兩間艙室打通的那大間。

裡麵有一張大床,外頭再打個一尺的板子,正好睡三人。

後艙還有兩間,一間做了臨時夥房,一間是孫金住著。

前艙四間,都是分開的。

何玉柱占了一間,剩下三間留給上船輪值的侍衛跟護軍。

之前覺得十一個艙室富裕,實際上也滿滿當當的。

少一時,船開了。

九阿哥眼見舒舒不搭理他,自己已經調整好了,帶了幾分新奇,在地上走著,時而還跺跺腳,道:“這船可穩當,怪不得皇祖母與太妃她們沒暈船。”

聽他這樣一說,舒舒道:“希望十弟妹也不暈船,要不然這一路回去也遭罪。”

九阿哥道:“不至於,就算坐車回去,不用趕時間,不冷不熱的也正好。”

舒舒想到一件事,道:“來的時候是順風順水,回去的時候就是逆風逆水,聽說會用纖夫拉纖,那樣的話,船速會慢麼?”

這樣的船隊,前後這麼多條大船,得耗費多少人力?

九阿哥一愣,隨著指著舒舒大笑。

“哈哈哈!”

舒舒被笑蒙了。

九阿哥還在笑不停,眼角熒光點點,眼淚笑出來。

舒舒實在忍不住,在他腰上抓了一把。

既是問了,好好回答就是,就是遇到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這樣嘲笑也過了。

九阿哥抓住舒舒的手,臉上已經笑的不行:“太有趣了!難道你以為運河逆行,全靠人拉麼?從杭州到京城來兩千多裡,全靠人力?”

舒舒之前沒有想過,現下想想,確實扯澹。

“那逆水行船怎麼走?”

舒舒問道。

九阿哥清了清嗓子,站起來,背著手,道:“自然也是借著水利,就是開閘放水罷了。”

舒舒恍然大悟。

雖說這一路上有閘口,可是舒舒還以為那個是修繕單位。

沒有細想它的作用。

舒舒瞥了九阿哥一眼,帶了不滿道:“遇到爺不會的時候,我笑話爺了?”

九阿哥坐下來,輕哼道:“昨兒才問我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兒你倒忘了?那一回兵馬司後衙,你敢說你沒笑話爺?”

舒舒笑吟吟道:“那不是沒想到真有人敢用假證據告狀麼?”

不過她帶了好奇道:“爺化名怎麼想的是‘金二爺’,不是‘金九爺’?”

九阿哥道:“你當爺傻,這京城聰明人多,誰不曉得桂丹是娘娘的侄子,要是直接出來個‘金五爺’、‘金九爺’旁人怎麼想?”

舒舒笑了笑,還真是聰明了一回,就是聰明的不多。

這個身份,也是自欺欺人罷了,那副欠揍的模樣,她可記得真真切切。

季春時節,陽光溫煦。

小夫妻來也沒有老在船艙裡貓著,而去了甲板上。

運河沿岸,正是繁花錦簇。

隻是……

見景不見人……

偶爾看到行軍的隊伍,是杭州將軍標下的迎駕人馬。

舒舒道:“話本子不是說有攔聖駕、告禦狀的麼?怎麼不見?”

不但如此,沿途百姓好像也都驅逐了。

九阿哥道:“還能有什麼,無外乎布防的嚴實,衝不到禦前來。”

南巡的隊伍看似是有數百人,可實際上地方接駕、護駕的人手十倍都不止。

有了冤情才會想著告禦狀,可是那樣的話地方官場就要清洗了,那些父母官們自然嚴防死守。

不止他們兩個出來,後頭十阿哥跟十福晉也在甲板上。

十福晉看見兩人,使勁的揮著胳膊大喊。

隻是這看著近,實際上隔著遠,喊的什麼也聽不真切。

九阿哥看著十福晉的模樣,跟舒舒滴咕道:“幸好清減了,要是還跟年前似的,這船板不得給跳塌了!”

舒舒橫了他一眼,還真是嘴欠。

幸好他比之前懂事了,就是跟自己麵前放肆些。

剛看完後船,前頭的船又有了動靜。

是十四阿哥,用手圈在嘴巴跟前,大喊著:“九哥!”

九阿哥湖弄似的揮了揮胳膊,跟舒舒滴咕道:“無聊不無聊,倒是真歡實。”

因為今早舒舒才跟小棠提了加餐之事,所以這兩餐很簡單。

不過該有都有了。

九阿哥是兩個白煮蛋,兩個蜂蜜小麻花,一碗油炒麵;舒舒這裡是一枚白煮蛋,一杯清茶。

九阿哥摸了摸肚子道:“還真有些餓了,可是這是不是太素了?”

舒舒指了指油炒麵道:“這裡放了黃油。”

九阿哥道:“肉呢?”

他是想起自己的親親五哥,無肉不歡,也就吃胖了。

既是被嫌棄瘦了,那他也就是補補唄。

舒舒道:“正餐的肉就夠了。”

九阿哥這才不囉嗦,夫妻倆用了上午茶。

午飯過後,兩人就小憩。

艙子的窗子都開著,上麵湖著軟煙羅。

之前九阿哥嘴上說的熱乎,可也沒有要拉著舒舒荒唐的意思。

這是他的皇子福晉,現下又是隨扈途中,但凡有一絲不尊重落在旁人眼中,都會生出口舌來。

他不大在意自己名聲,卻受不了妻子的名譽有瑕疵。

下晌又是一頓下午餐。

估摸著申正,前頭的船就開始陸續停泊。

到了今晚停泊之地吳江縣平望。

九阿哥伸著懶腰,跟舒舒道:“不比不知道,一比這騎馬趕路都比成孫子了!”

舒舒點頭道:“爺辛苦了。”

夫妻倆百無聊賴,就有小太監小跑著過來,氣喘籲籲道:“九爺,皇上傳召!”

九阿哥點點頭,跟舒舒道:“那爺過去一趟,你要是待著沒意思,就是找十弟妹。”

舒舒點頭應了。

那小太監腳下沒停,已經往後頭十阿哥的船上傳話去了。

這傳人傳的急,十阿哥也沒有耽擱。

說話的功夫,十阿哥就到了。

小哥倆聯袂往前頭去。

“這是出了什麼事兒,著急忙活的?”

九阿哥滴咕道。

十阿哥想起昨日他們告狀之事,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拔出蘿卜帶出泥了吧?

等上了龍船,到了禦前,他們就發現該來的都來了。

隨扈成年皇子、宗室王公、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其他文武大臣。

氣氛不大對頭。

康熙高坐龍座上,環視眾人,臉色鐵青道:“朕南下巡省,是為了撫民而來,不是為了擾民,自出京城以來,一應供禦之需,皆出儲備,沿途日用、也是下令該衙門照時價采買,可還是有人無視朕之口諭,搜刮地方,委實可恨!”

這一更是昨天的,寫到一半熬不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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