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軍盯著白少康,笑得更加放肆,“小子,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個強奸犯啊。就你這長相,小姑娘們恐怕得搶著讓你上吧。說說看,你到底乾過多少妹子?還有,你地上畫的那個妞兒,到底有什麼特彆之處?”
白少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掙脫了那幾個人的束縛,怒視著李建軍,一字一頓地說道:“垃圾!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李建軍顯然沒料到白少康會如此強硬地反擊。
他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喲嗬,這小子還挺有種,敢在老子麵前耍橫。”
李建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那神情仿佛早已習慣了在這監獄裡呼風喚雨。
“不過,在這兒,有種是沒用的,拳頭和勢力才是王道。”
他的眼神在白少康身上遊走,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不過嘛,你長得這麼好看,又細皮嫩肉的,晚上還可以當小姑娘使使,給哥們幾個樂嗬樂嗬……”
白少康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他忍無可忍,一腳猛地踢在李建軍的身上,“去你媽的!彆拿你那齷齪的心思來惡心我!”
李建軍被這一腳踢得倒退幾步,穩住身形後,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媽的,你這個臭小子!竟敢對我動手!”
他怒吼一聲,眼中閃過狠厲,“給我上,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是規矩!”
隨著李建軍的命令,幾個同夥立刻圍了上來,他們臉上帶著獰笑,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對白少康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他們的動作粗暴而熟練,顯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白少康雖然身手不錯,但麵對這麼多人的圍攻,還是有些吃力。他靈活地躲閃著,同時試圖反擊,但每一次都被對方給擋了回來。
“哼,臭小子,看你還敢不敢囂張!”李建軍在一旁冷笑著,看著白少康被圍攻,心中充滿了得意。
然而,他並不知道,白少康並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
儘管白少康的身體尚未完全康複,但他並未退縮,而是奮力反抗。
他揮動著拳頭,試圖擊退這些暴徒,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他就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他的臉上、身上多處受傷,鮮血如同細流般順著臉頰滑落,最終滴落在地,與泥土混雜在一起,形成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麵。
白少康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他的聲音因痛苦而變得沙啞,但眼中的怒火卻如同被風助燃的火焰,愈發熾烈。
“好孫子,你惹上我了!”他咬牙切齒地喊道,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最好打死我,不然你就等著吧!我白少康絕不是那種任人欺淩的軟柿子!”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同鼓點般傳來,打破了這片混亂的局麵。
獄警們聞訊趕來,他們身穿製服,手持警棍,迅速將幾個犯事的暴徒製服在地。
其中一個獄警大聲喊道:“住手!這裡是監獄,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誰再敢胡鬨,就彆怪我不客氣!”他的聲音威嚴而有力,震得整個牢房都仿佛在顫抖。
李建軍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試圖掙紮,但終究無法逃脫獄警的鐵腕。
他瞪視著白少康,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小子,今天算你走運!但你彆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我李建軍絕不會善罷甘休!”
獄警們將暴徒們一一帶走,並給予了相應的懲罰。
整個牢房再次恢複了平靜,但空氣中仍然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獄警深深地看了看白少康,眼中閃過一絲同情與敬佩:“你小子挺有種的,敢跟李建軍那幫人對著乾。不過以後還是小心點,這裡不是你能輕易惹事的地方。”
白少康終於得以脫身,他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
胸口傳來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但他還是倔強地抬起頭,看向那個獄警:“謝謝你,警官。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我也不會任人欺淩。”
他低頭看向地上那幅被踐踏得麵目全非的畫作,臉上滿是疲憊與憤怒。
*
夜色已深,牢房內燈火昏黃,映照出一張張或冷漠或狡黠的臉龐。
白少康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步入那陰暗潮濕的牢房。
其他囚犯們見他歸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白少康心中一沉,他深知今晚注定不會平靜。
自從入獄以來,他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軟柿子”,總是被無端挑釁和排擠。
此刻,他躺在靠近廁所的角落,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即便如此,周圍的囚犯還是不斷將他往外擠,仿佛要把他從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徹底驅逐出去。
“哼,這小子今晚怕是難逃一劫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白少康沒有理會,隻是緊緊地咬著後牙槽,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驅散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然而,困意卻如潮水般襲來,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就在這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將他掀翻在地,一塊粗糙的布猛地蒙住了他的臉,讓他瞬間陷入了黑暗和窒息之中。
他試圖掙紮,但手腳卻被幾個人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
他的心跳加速,恐懼如同寒冰般刺入骨髓。
耳邊傳來男人們壓抑著嗓音的喘息聲,以及那令人心悸的威脅:“媽的,快點,把他褲子給脫了!”這聲音冷酷而無情,如同惡魔的低語。
“李哥說了,今晚可以弄這小子!”
另一個聲音附和道,語氣中充滿了得意和囂張。仿佛在他們眼中,白少康隻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布的玩物。
“好啊,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媽的。”又一個聲音加入進來,帶著幾分殘忍和興奮。
“這小子細皮嫩肉的,跟女人一樣啊。”
最後一個聲音帶著幾分玩味和嘲諷,讓白少康的心沉到了穀底。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少康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驅使。
他猛地一腳踢出,將身上的男人踢飛出去。這一腳凝聚了他所有的憤怒和力量,仿佛要將所有的屈辱和壓迫都踢散。
緊接著,他奮力扯掉蒙在頭上的厚布,大聲喊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