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襪子啊,你這是中文嗎?
對不起,雲東凜和雲西寧,她金妙發誓再也不說他倆是病嬌了。
他們明明隻是占有欲比較強的可愛的孩子們而已。
這麼可愛還要被她說是病嬌,真的是她的罪過。
都是雙胞胎,這是什麼鬼?
這是什麼啊!!!
不是、哥們……
這倆真的就是純變態啊,不含任何添加劑,有機變態。
在金妙有限的記憶裡,兩個弟弟對她來說雖然算不上很喜歡很親近的人,但是在印象裡卻不會這樣。
乾一些讓她想報警的事情和說一些讓她想報警的話。
她真是奇了怪了。
第一個世界裡的紀弦,已經夠變態了吧?第二個世界裡金鷳雖然沒什麼逼動靜,但是一直在控製她能看得出來有點戀妹傾向。
但至少第二個世界他還是正常人啊因為是男主角嗎?
這第三個世界……
什麼鬼啊?
為什麼是這種變態啊,她還完全不記得。
自己應該…大概…可能就是一個有點重男輕女的普通家庭啊……
“你在想什麼?”
“我要親上來了。”
少年低垂著眉眼,似乎在很認真地看著她的嘴唇,真的想要親。
神經啊……
金妙立刻推開金閒,防備地靠在門上。
“……離我遠點。”
如果是現在的金妙,她大概率會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一頓輸出,拳打腳踢讓這倆高中小孩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快樂星球。
但是目前,這位還是穿越前的金妙,也就是說是那個陰鬱孤僻不被愛的悲慘人士。
她鼓起勇氣然後乾出來的事情就是說一句離她遠點。
“被推開了呢,好難過——”
少年突然撇嘴,然後又精神狀態美麗地恢複了冷眼。
“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
不是,她並沒有這麼認為啊……
她不知道啊……
金妙沉默了,她現在隻想忘掉這段回憶繼續做她的鳳翔ceo和金氏股東,然後繼續創業爭當世界五百強。
“好無聊啊阿顯,她真的好無聊,不好玩。”
“還以為她會害羞呢,沒意思。”
果然,就知道這小子在玩她。
這種惡趣味真的夠了。
金閒性格陰晴不定,他突然戳了戳金妙的腦門,然後略顯無聊地說著。
“姐姐,限你一周之類,想辦法讓我開心。”
像趕人一樣,金閒抓著金妙的雙肩,把她麻溜推出門。
“你的房間在那邊,最小的那個。”
金妙:“……”
變態、再加上熊孩子。
這是她現在對金閒的全部觀感。
至於一直不怎麼說話,卻配合金閒的金顯……
純變態。
“要是沒有讓我開心,我們就做生孩子的事情吧。”
金閒似乎十分興奮。
“然後我再把你分成三瓣,我一瓣,阿顯一瓣,孩子一瓣,我們會非常愛你的。”
“姐姐,你期待嗎?”
期待你個老太太上雞窩。
“……我先走進房間了。”
金妙很明顯懶得搭理這個蛇精病弟弟,她拿著行李徑直走入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很小,像是書房,倒也夠了。
思念奶奶的情緒,一下子就縈繞上心頭。
她原以為,回到城市裡,至少能短暫地感受一下久違的父母親情或者姐弟之情的……
但是沒有想到,父母似乎根本不關心她,而兩個弟弟更是性格詭異,一上來便開一些過分的玩笑捉弄她。
她靠在床角,緊緊地縮成一團。
她根本就……不適應這個家。
第二天一早,金妙下樓,便看到了金閒和金顯正在吃早餐,他們穿著附近私立高中的文化衫衛衣,很是清爽。
如果忽略他們正在看的,油管上的雜交動物視頻的話。
“啊……你今天跟我們一起去學校,明天開始你就自己走。”
金閒眼皮都沒抬。
“爸媽好像是給你報的寄宿生,你自己收拾收拾行李,周末再回來。”
“或者……”
聽到這個或者,金妙就知道這個人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姐姐,你要是跟我索吻,我就跟爸媽求求情怎麼樣?”
金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用手中的叉子指了指他略顯紅潤的薄唇。
彆說,就按顏值來說,金閒和金顯這倆兄弟長得是真的符合她的審美。
問題就在於……
這特麼是親弟弟啊!!!骨科絕對不行絕對拒絕啊啊啊!!!
哪裡有人要整整十年沒見的親姐姐對自己索吻啊?
這題超綱了吧?
父母和奶奶鬨了矛盾,金妙從小就被養在奶奶家,六歲之後父母便再也沒有來過老家。
金妙對弟弟們的記憶也就僅僅停留在很小的時候,模糊不清的,隻記得是兩個很乖的孩子。
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彆鬨了。”
金妙皺眉,但也很快舒展開。
畢竟她要寄宿,以後也不會經常見到雙子。
“嗯……”
金閒撐著下巴,發出了饒有興趣的疑惑聲。
金妙默默坐到座位上,吃起了她那一份早餐。
是保姆做的,一般每天都會有人專門做飯和打掃,但除此之外的時間見不到保姆。
吃到一半時,金閒和金顯已經吃完收拾好了,金閒皺眉看著金妙。
“慢死了,能不能快點。”
……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名字都不喊了。
現在,在金妙心裡,他們又多了幾個標簽。
變態、幼稚、孩子氣、陰晴不定、瘋癲、有大病、建議藥檢。
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大口大口幾下解決,起身就準備出發。
“姐,沙拉醬在臉上。”
一直沒有說話且眼中還是無神的金顯突然開口了。
金妙一轉頭,下巴就被少年捏住,與此同時,濕潤的感覺落在臉頰下方靠近唇邊的位置,少年的舌尖在她唇邊沾到醬的位置輕掃而過,讓金妙有些癢。
“這邊也有一點。”
金閒立刻效仿金顯,假模假樣地用舌尖在金妙的臉上蹭了一下。
金妙立刻捂住臉,有些退縮。
心裡都快爆炸了。
再抬眼,她就看到保姆看向了這邊,卻像是習以為常一樣,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裝作沒看到。
“不要看彆人嘛姐姐。”
金閒輕而易舉地扭過金妙的頭,額頭頂著金妙的額頭,顯得十分曖昧不清。
“好不容易一起生活了……”
“要做我們最棒的玩具,知道嗎?”
“要是活著不聽話,那我們就要死了的姐姐來玩。”
金妙:……
呸,死變態。
謝邀,她再也不說她未婚夫們有病了。
原來真正有那個大病的在這兒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