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信在確認沒有其他問題後,微微思索了片刻,然後放開了對澤靈的限製,將它從那封閉的空間中放了出來。
“可惡的風信,你把趙墟怎麼了?”
澤靈怒氣衝衝地穿著它不知從何處拐來的鎧甲,手中緊握著長槍,威風凜凜地站在風信的鼻子上。
它瞪著圓溜溜的雙眼,那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顯得格外氣憤。
風信“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情。
他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就如同夾起一隻小蟲子般把澤靈控製住。
“還是看看你的小弟趙墟吧!”
“趙墟那時候昏倒是不是你搞得鬼!”
澤靈揮舞著手中的長槍,臉上寫滿了威脅,仿佛隻要風信給出一個不滿意的答案,它就會立刻發動攻擊。
風信嘴角勾起一個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神秘。
他將澤靈放開,然後悠然地走出帳篷。
“彆再亂哭了。”
風信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澤靈雖說是風信用自己靈魂製作的小精靈,但是身上所有的能力全是風信動用規則賦予的。
它的每一滴淚水都是能擾亂大陸規則的至寶。
估計是趙墟不小心吞了一些,直接導致他生命性質的改變。
這種事情是肯定不能讓那個愛搞事的小精靈知道,否則不知道它能闖多少禍出來。
一出帳篷,花甜立馬迎了上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期待。
“前輩,我師兄……”
“沒事了,很快就能醒。”
風信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
他掀開身後的簾子,讓花甜進去。
吳波聽後,也停止了訓練,快步走了上來。
他到現在還以為趙墟是下午暈到現在。
“前輩!”
吳波抱拳行禮後,也進入帳篷之中。
“吳波,你把這個帶過去。”
風信突然想到什麼,打了一個響指,手中突然出現一封書信。
那書信仿佛是從虛空中召喚而來,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風信將它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啊?”
吳波滿頭霧水,對風信突然拿出的信件充滿好奇。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封書信,試圖從上麵找到一些線索。
“等趙墟醒了,你就知道了,你不是一直疑惑些東西嗎?”
風信擺了擺手,走回篝火旁,繼續吃自己烤的食物。
那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然而風信的心思卻似乎並不在食物上。
吳波拿著信件,思考一陣,感覺想不清,索性等趙墟解釋。
他將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在上衣內側,仿佛那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帳篷內,澤靈又悄悄凝聚起重生氣團,對著床上的趙墟拍下。
那重生氣團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生機。
撲通~
澤靈像一支箭一樣被彈飛到地上,把地麵都砸開一個小坑。
坑中,澤靈奮力扒著土塊起身,十分狼狽。
“肯定是混蛋風信搞得鬼。”
澤靈嘟囔著,它不知道還有誰能做到這種事,那就是風信搞得鬼。
儘管重生氣團沒有拍入趙墟體內,過了一段時間。
“不要!”
趙墟還是清醒過來,他猛的睜開雙眼,從床上彈起。
汗液瞬間將他的衣服打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師兄,你怎麼了?”
花甜急忙問道,她的臉上滿是擔憂。
“趙墟,你總算醒了。”
澤靈飛到趙墟身前,仔細地替他檢查身體。
它的小手在趙墟的身上輕輕拂過,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澤靈大爺,花師妹,吳兄。”
反應過來的趙墟平穩了心緒,看向二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欣慰。
“師兄,你剛剛是怎麼了?”
花甜繼續詢問自己的問題,期待得到解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關切。
趙墟看了眼前三人,沉默了片刻,然後解釋了一下自己昏迷後,看到的場景。
“我見到一個獅子,藍毛,四條尾巴,張著血口,正在吃著我的肉,我全身無法動彈,隻能靜靜地看著……”
趙墟說話時,雙手微微顫抖,看來靈幻先生帶來的恐懼還未消除。
“藍毛獅子?”
澤靈聽到這就意識到,是什麼東西,畢竟它是風信助手,來靈幻大陸肯定要清楚這片大陸守護神是誰!
“澤靈大爺知道是東西?”
趙墟聽到澤靈的話,猜出眼前的小精靈肯定知道什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趙墟,你沒事就好。”
澤靈不去回答,畢竟一片大陸的守護神,它也不想去招惹,免得惹一身騷。
那群守護神就是有著力量,但是腦子還不如傻子的東西。
說是守護神,還不如說是最大的屠夫,一旦產生情感,那是真的亂殺人。
它之前就和風信幫助過一個,誰知道風信離開的下一秒,為了風信說的什麼正義,愛之類的,將一片大陸的人全殺了。
從那之後,守護神就成了它最討厭接觸的。
實際上,主要原因是澤靈闖禍之後,風信不好幫忙處理。
澤靈一頓安慰下,趙墟才恢複平靜。
“那頭獅子肯定是風信製造故意嚇你的。”
澤靈一臉真誠,眼睛直視趙墟,仿佛在說“相信我”!
“咳咳,裡麵是不是有人在說我壞話啊?”
風信的聲音從帳篷外傳來。那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和笑意。
澤靈渾身一顫,連忙假笑著拍了拍趙墟,高聲說道:“藍獅子是我變出來的。”
帳篷外,傳出風信爽朗的笑聲。
風信心想“那就是你搞得啊,小混蛋!”
帳篷內,三人帶一精靈又談了許久。
大抵就是,澤靈變著花樣去陰陽風信,花甜安慰趙墟,趙墟應付三人,吳波待在一旁靜靜聽著。
風信本來想看大戲,沒想到一直搞這種無聊的對話。
“吳波,你把信給他,你在這聽什麼呢?狗糧吃不夠,還是又想被澤靈毆打?”
風信對著吳波傳言,對其傻憨憨的待在一旁表示不滿。
好家夥,再不提醒,澤靈能罵到明天。
“安靜一下,吳波有話要說。”風信的聲音再次傳入帳篷。
澤靈一聽,立馬加強陰陽力度“我天天提醒某人,儘職儘責當好助手,他打我,現在還好意思提醒彆人呢?”
“尤其是某個小朋友,安靜一下。”
澤靈聽後,轉過頭憤怒的看著吳波。
“吳波,你想乾嘛?”
“風信前輩,讓我把這封信交給趙墟。”
吳波從上衣內側,掏出封信,遞給趙墟。
“給我的?”
趙墟半信半疑接過書信,看到書信封麵的那一刻,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噴湧而出。
書封整體呈翠綠色,因為年代過久,稍微有些許泛黃。
封麵中間寫著“洱清宗最後一名弟子,啟”。
在右下角寫著一段小字“勞煩閣下幫忙送與洱清宗最後弟子,儲物戒指中的一切算是給您的運費。”
“師兄!”
花甜也看出來這是掌門的信,隻是這材質很陌生。
“這是十年前的掌門書,你感到陌生很正常,早就已經沒有了。”
趙墟看出師妹的疑惑,給她解釋了一下這封信的來曆。
“趙兄,節哀,還是先看下內容。”
“對,趙墟先看看內容。”
澤靈手忙腳亂的拿出一張紙巾抵了過去,心裡又把風信罵了一頓,“可惡的風信,又把本帥的小弟弄哭了,你給我等著。”
趙墟聽後,強忍著悲痛,緩緩抽出裡麵的信件。
總共三張紙,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每一張的距今時間都不同。
那三張紙仿佛承載著歲月的痕跡,每一張都有著獨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