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佳雨和劉先濤兩個人打完架後,這兩天他倆都沒有再找我。馬上就是要和張寒楓打擂台的日子了,所以周四下午下課後,我準備去一趟張寒楓約我打擂台的場地。去這種地方得帶幾個人去,所以我喊上了李克達和老馬老錢三個人。
我們打車問出租車司機,好幾個司機都不知道地方,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司機知道那家搏擊俱樂部。我們4個在門口下車後,發現這家搏擊俱樂部的門臉很破,地腳不能說是偏僻吧,反正就感覺這個地方像是倒閉了的,不像有人經營的樣子。
我們4個人都帶了家夥,所以有什麼意外我們也不怕。我來到門口,把大門拉開對著裡麵喊道:“有人嗎?”老馬說我:“彆喊了,沒看這是個過道嗎!”好嗎,我也看到了,打開大門就是一條長長的過道,這條路要是有兩個人堵住,跑都跑不了。
老錢說:“鐘鵬,這地方不能來,我建議彆在這打擂台。”老馬說老錢:“不方便你跑是不是?”老錢罵老馬:“滾一邊去,到時被人算計的時候,有本事你彆跑。”
其實他倆經常鬥嘴的,但是最近白佳雨和劉先濤鬨的我有點心裡不踏實,所以我趕緊勸他倆:“你倆這點小屁事都能吵吵,都閉嘴吧。”說完,我就往裡麵走去。李克達在後麵笑著說:“鐘鵬,你怎麼緊張了啊?”
老馬:“是有點陰森啊這裡。”這條走廊挺長的,走廊就兩盞燈,一盞還是壞的,的確有點陰森。來到走廊的儘頭,看到一條向下走的樓梯,下麵是地下室嗎?俱樂部在地下室?
我們4個都停住了,老錢說:“你們3個下去,我在這守著,有什麼我還能照應一下,要不然下麵手機沒信號怎麼辦?”老馬說:“咱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還是這裡早已經搬走了?能在地下室嗎?我再出去看看的。”
說完,老馬就要回頭,我伸手一把抓住了老馬,然後把老馬拉到最前麵說:“老馬你走在前麵,李克達你墊後。”我說完後,李克達壞笑著把老錢拉到了他的身前,然後我和李克達押著老錢老馬就往樓梯下麵走。
樓梯這也隻有一盞燈,不過我們能從上麵看到樓梯儘頭右手邊有光亮照了出來,說明這裡肯定是有人的。等我們4個下到樓梯儘頭的時候,往右麵看,發現了第二扇大門。從玻璃門外麵就能看到裡麵地方挺大的,而且有人在。
老馬此時吹牛說:“你們3個廢物,這有什麼可怕的啊,還得靠我帶頭給你們壯膽。”老錢罵道:“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誰剛剛想跑出的?”老錢老馬鬥嘴的時候,我推開玻璃門,示意大家進去吧。
我們4個走了進去,俱樂部裡麵的人都在看我們,我也在打量裡麵的人,還有四周的布置。俱樂部我一眼看過去,就有兩個擂台,一大一小,周圍都是沙袋,靶子和很多健身器材,整個俱樂部挺正規的,就是有點臟,有點陰森。
再看俱樂部裡麵有七八個人在,我都沒見過,年紀有大有小。這個時間段,除了大學生以外,其他學生都應該在上學呢,說明那三個年紀小的,應該是沒有在讀書,一看就是高中生的年紀。
年紀最大的一個男的,喊我們:“喂?乾什麼的?”嗯?正常人打招呼不會這麼打招呼的,如果他是開拳館的,起碼不會這樣跟人說話。所以我直接開口說:‘我找這的老板!’
我說完後,我能感受到李克達老錢老馬都是嚇了一跳,李克達在我旁邊小聲說:“鐘鵬,你彆衝動!”老馬和老錢更是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隨時準備要跑了。那男的上下打量我一番,問我:“你們是來踢館的吧?”
李克達剛剛想開口說不是,我一擺手,喊道:“你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這氣勢可是夠凶的了。那男的說:“踢館的,你練了多久,我先跟你說,等會彆傷了你,你再賴上我們。”
正好周六我就要打擂台,而且我從來也沒踢過館,最近也缺少實戰,不如將計就計,先熱熱身。我說:“2個月。”那男的用瞧不起我的語氣說:“兩個月,那都不用我,孫福臨你來跟他打。”
這時我旁邊的李克達說話了:“我們踢館就打一場,輸了,彆到時你們不服?跟我們玩車輪戰!”旁邊站出來一個小年輕,應該就是那個叫孫福臨的,他說:“不會,我輸了,就算你們踢館贏了。”
說完,孫福臨就拿了一副拳套扔給了我。我說:“我不是隻打拳腳的,我是打拳腳摔的!”孫福臨很自信的說:“沒問題啊。”我心想這個小崽子有點狂妄啊,我又補了一句:“倒地後帶追打的。”
這時孫福臨才恢複了冷靜。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問:“你剛剛說你隻練了兩個月,你確定?”我說:“對啊,3月份找的教練,之前我本來就很能打!”剛剛那個年紀大的問我:“你們這口音不是我們這的,你們哪的人?”
我回答:‘東北人!’這男的又看向孫福臨,我以為他的意思是詢問孫福臨行不行,結果孫福臨說了一句:“我有分寸的。”好嗎,人家不是怕這個叫孫福臨的打不過我,而是怕打傷我。
我也不跟他們墨跡了,直接脫鞋,脫外衣嗎,準備上擂台。這時我放在衣服裡的鋼管掉了出來,當時場麵就尷尬了。俱樂部裡的人都用質問我的眼神看著我,而李克達老馬老錢他們都露出了尷尬又緊張的神情。
我和孫福臨一起上了擂台,我倆隻帶了拳套,沒有任何其他的護具。我能看出來,這個孫福臨一臉興奮,有很明顯輕敵的感覺。開始後,我先問他:“你多大了?到18歲了嗎?”我說完後,突然一腳低掃踢在了他的膝關節上麵一點點的大腿外側。
這一腳我用了全力,而且是突然踢出去的。孫福臨沒有躲開,立馬表情露出了痛苦的樣子,咬著牙往旁邊移動,想看看自己的腿有沒有事。這時我抓住機會,上前一個左右擺拳。同時擂台下麵的李克達大喊了一聲:“漂亮,贏了!”
李克達喊的沒錯,我這兩拳下去,孫福臨直接被我Ko了,倒在了擂台上。我並沒有俯身下去補拳,而是站在原地回頭跟老馬老錢李克達說:“輕鬆!”我的出其不意,加上全力出擊,讓孫福臨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就輸了。
這個地下搏擊俱樂部的其他人紛紛上了擂台,問孫福臨怎麼樣了。我摘下拳套,下了擂台,準備閃人,反正我已經裝完x了,再留下來容易夜長夢多。這個俱樂部的擂台很不錯,是個合適的打擂台場地,周6來這裡打擂台,起碼在硬件方麵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就在我穿鞋要走的時候,他們喊住了我,不讓我走。李克達替我說:“剛剛怎麼說的?你們沒有被踢過館嗎?踢館就是隻打一場,不打車輪戰的!”那個年紀大的說:“我說你們走不了,你們就不能走!”
他說完後,李克達直接把鋼管抽了出來,同樣老馬老錢也把鋼管抽了出來。我也不管他們,我繼續穿我的鞋,我的鞋穿好後,外衣穿上,再把我自己的鋼管握在手裡,隨時準備開打。
這個年紀大的,看我們4個氣勢很凶,他也猶豫了,畢竟他們都是空著手的。於是他問我:“你叫什麼名?哪個拳館的?”我用不屑的語氣回他:“我是h大自由搏擊社團會長,何祖義!”
我怕他們不信,我又指著李克達和老馬老錢說:“他是副會長,姚俊,外號光頭姚!後麵的是我們社團創始人,範文悅老範。那個看起來最普通的是我們社團第一高手,項嘉誠。”我介紹的時候,我自己都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老錢老馬李克達他們都在強忍著笑。
對方還是用不相信的口氣問我:“你們是大學生?不是拳館的?”我:“我們4個都是1本名校h大的!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或者不服的話,明天去h大商學院找我們。”說完,我回頭甩頭,示意走吧。
老錢和老馬趕緊回頭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我和李克達跟在後麵也走出了這裡。來到樓梯口,老馬老錢幾乎是用逃跑的姿勢,瘋狂的往樓梯上麵跑。李克達笑著喊了一句:“你倆慢點,彆摔到了,人家沒追出來呢。”
我們4個人上樓梯,穿過狹小的走廊過道,總算是出了這個有點陰森的地下搏擊俱樂部。這時李克達問我:“周6就要來打定點了,到時怎麼辦啊?鐘鵬你閒著踢什麼館啊。”我說:“沒事,到時多喊幾個人幫我助陣!我剛剛主要是看他的態度不好,才臨時決定要踢館的。”
老錢插嘴說:“要是我,我也會態度不好的,你沒看他們都沒穿鞋嗎,咱們4個人進去穿著鞋踩在人家的墊子上,他們態度肯定不會好的。”靠,老錢不說這個細節,我都沒留意到,怪不得我們一進去,那個年紀大的就對我態度特彆惡劣的說話。
老馬說:“老錢當時你怎麼不說,馬後炮!鐘鵬,你們係的那個張寒楓肯定平時就是來這裡練的,要不然也不會約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你周6得多找點人來,咱們4個肯定不夠,就算阿輝阿飛小濤小白一起來,也不夠!”
我點點頭說:“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不過小濤和小白他倆上次喝完酒回去就動手了,能不能跟著一起來還不一定呢!”我們4個聊著亂七糟八的天,就回了學校。
晚上我給啤酒肚教練打了電話:“教練,周6打擂台,到時你能跟著我一起去嗎?”啤酒肚教練回我:‘行啊,沒問題,開始我就說要跟你去,你不是說不用嗎?’我說:“教練,現在情況有變,我怕他們到時輸不起,會暗算我,所以你能不能……”
後麵的話我沒說全,啤酒肚教練主動說:“帶倆人跟著去是不是?可以!沒問題!正好上次教練那事沒辦好,這次教練我肯定保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