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車開到老2和小蕪湖的身邊,而是讓他們走過來。我趁機悄悄的問李思:“你和小蕪湖平時在女寢見麵說話嗎?”李思小聲的回我:“大一上學期的時候還點頭,現在都是互相不看對方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喊我。你倆不是一個專業的嗎?”
我無語的說:“是啊,要說我倆以前還有說有笑呢,後來我和老2老5翻臉,我和她們寢室基本也沒什麼交流了……”我話還沒說完,小蕪湖帶著老2已經走近了,我就沒有再說下去。我瞅了老2一眼,老2也不服的瞅了我一眼,小蕪湖仿佛沒看見我的眼神,和老2打開車門,坐在後麵。
我踩油門往南區寢室的方向開去,這時小蕪湖坐在車後麵說話了:“李思你和你男朋友聽好了,今早我們在酒店遇到這件事,希望你倆回去不要亂說。”我當時聽了後,差點被氣死,這什麼口氣?我靠了,原來小蕪湖坐上我們的車就是想說這個啊。而且小蕪湖不稱呼我的名字,還你男朋友,弄得像不認識我似的!
李思也是有脾氣的人,她回應到:“你是怕我跟咱們係的其他同學說,你昨晚叫的像殺豬一樣嗎?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不過就算我說出去,大家也不會信,誰能想到平時那麼端莊穩重的女孩,會在床上變成豬。”
李思這話反擊的好啊,小蕪湖被李思的反擊氣到了,嗓門變得很大:“我想怎麼叫是我的事,總比某些不會叫的,而且還喜歡發悶騷,裝純潔的人強!”李思和小蕪湖吵架,我沒出聲,老2也沒出聲。老2他要是敢出一聲,我會立馬停車,然後當著小蕪湖的麵,讓她知道嘴賤是會挨打的!
李思懟小蕪湖:“你把正常當成裝純,你是不是有所誤解?我聽你那叫聲太不正常啊,是不是你男朋友讓你太疼了,你才會殺豬叫的。舒服可不是那麼叫的,我覺得你應該多學習一下,再去實踐,彆受傷弄壞自己的身體了。”
李思和小蕪湖似乎討論的方向有點偏差,不過好像小蕪湖被李思說中了,她有點氣急敗壞的說:“我們不像你們天天去酒店,有經驗,不知害臊!你不用管我怎麼叫,如果我在學校聽見什麼傳言,我會找你的!”李思:“找我乾什麼?教你怎麼叫?”
小蕪湖:“你不用現在嘴硬,到時你就知道,我會找你乾什麼了!”這小蕪湖還敢恐嚇李思,真是膽肥了。李思說:“抱歉,我的嘴我想跟彆人說什麼,就說什麼,而且有些人的事,不配從我嘴裡說出來。”
好在酒店離我們南區寢室很近,倆人沒吵一會,我已經把車開到了停車的位置。車停下來後,小蕪湖從後麵扔了10元,直接扔到了李思的身上,意思是車費。李思氣的把錢扒拉到了座位底下,喊道什麼:“什麼意思?”
小蕪湖說:“不用找了。”然後小蕪湖和老2打開車門就下了車,我熄火下車後,對著他倆喊道:“彆走!把錢從車裡撿出去,再走!”這時小蕪湖拉著老2繼續往前走,示意不用搭理我。
我再次喊了一聲:“沒聽見嗎?我讓你倆把車裡的錢撿回去!”說完我從車裡拿出了支耀輝才買回來的藤條,當然我車裡還備著一根鋼管。不過對付老2這種貨色,我用藤條就夠了,根本不需要鋼管。
小蕪湖硬著頭皮還是想拉著老2繼續走。但是老2他是男的,他不可能就這麼夾著尾巴走了,而且想走也走不了啊!老2站在了原地,問我:“你什麼意思?”我喊:“老子讓你們坐車就夠給你倆臉了,彆廢話,把錢從車裡撿回去。”
小蕪湖喊道:“那是給你們的打車費!”我說:“要給打車費?那也不夠,要麼回去把錢撿起來滾蛋!要麼給1000元錢打車費!”老2搭話:“我都不呢!”
我把手裡的藤條揮了一下說:“你也想殺豬叫嗎?”當時李思忍不住的笑了聲來,在一旁說:“那可不好聽。”殺豬叫好像是小蕪湖和老2的痛處,我說完後,老2跑到旁邊撿起一塊板磚,示意要跟我對拚。
我拿著手裡的藤條就要衝過去,大喊著:“老子今天讓你給我來個現場殺豬叫!”當時小蕪湖擋在了老2身前,小蕪湖不傻,知道她男朋友肯定打不過我,所以她想耍無賴,用女性的身份來擋住我。
人家小蕪湖沒有碰李思,也沒有動手打我,我還真的沒辦法下手碰她。李思在旁邊看到這種情況,也攔住了我,勸我:“親愛的算了,不跟她倆一般見識。我不生氣了,咱們去上課吧,彆遲到了。”
我對李思點點頭,然後對小蕪湖說:“你現在去車裡把錢給我撿走,要不然你看看你能不能攔住我!就算你今早攔住我了,你男朋友有本事晚上彆回寢室。”我說完這句話後,小蕪湖沒有任何猶豫,快步走向我的車,彎腰進去把她扔在車裡的10元錢撿了出來。
小蕪湖拿著錢回到老2身邊,老2把手裡的板磚扔在了地上,兩個人生著悶氣離開了停車場。倆人走後,李思跟我道歉:“親愛的,早知道她是這個德行,我就不讓她上車了。”我:“你想一想,一個整晚都在殺豬叫的女生,脾氣能好嗎?你還真以為她上車是跟你親近的?”
我和李思各自去上課,我到教室時,老2已經進了教室。我一直盯著他,他沒敢看我,那我就算了。這學期,老2,老5,二百仔都算老實,就張串串上次喝多了嘴賤挑釁我,我準備找個機會整一整張串串!而且支耀輝也一直想整張串串,現在就差時機了!
楊冰花問我:“是不是昨晚和李思去酒店了?”我反問:“你怎麼知道的?”楊冰花:“因為你每次去酒店回來上課都是卡著點自己進教室,而且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樣。”我本想跟楊冰花八卦一下昨晚小蕪湖的殺豬叫,想想不太地道就算了。
中午吃完飯,白佳雨帶著劉先濤來到了我們寢室,和支耀輝他們三人一起說起了昨晚的大戰!是的,和我預料的一樣,昨晚我們係又打架了!這次乾架有意思,是黃鯨灣帶著王小瑋找借口,臨時查寢。聽到臨時查寢,我想到上學期王小瑋和韶華就曾經來我們寢室臨時查過寢,當時也是直接動手打了起來。
昨晚李揚銘還喝多了,昨天不是大一軍訓結束了嗎,所以李揚銘他們在外麵喝了個半醉。白佳雨得到我的消息,知道李揚銘寢室今晚會有事。所以等黃鯨灣帶著王小瑋等人查寢查到李揚銘寢室的時候,白佳雨就站在走廊外麵往裡麵看。
當時學生會的人要李揚銘寢室的所有人把櫃子打開,大半夜的要翻人家衣櫃,這找事找的也太明顯了。李揚銘不讓,再加上酒勁上頭,於是就在寢室裡撕扯了起來。結果王小瑋和係體育部部長,還有韶華3個人動手,就把李揚銘給打了。
我問到白佳雨:“沒有大四的人動手嗎?”支耀輝在旁邊插嘴說:“我雖然沒在場,但是昨晚他們去查寢時,我在樓梯口看了,大四隻有黃鯨灣,陳立,冉振言他們都沒參與!”我點點頭,看來陳立和8號是徹底不會再幫黃鯨灣了,真是個好消息!至於王小瑋,韶華,係體育部部長,這三個人都是這學期要競選學生會的,所以黃鯨灣才找了他們3個幫忙。
白佳雨繼續講,說李揚銘被打後,給住在材料科學係易宏材還有張嘉牧打了電話。而且李揚銘還在我們樓組織其他大一的學生,大家一起找黃鯨灣算賬,說學生會欺負新生。當時我們樓不少大一新生都答應了李揚銘,等住在材料科學係的大一新生一到,大家就一起找黃鯨灣算賬。
我忍不住的問:“你們大一還有幫李揚銘的?”白佳雨說:“有,而且比上次人還多了!”我:“你倆不是帶頭不幫嗎?”白佳雨無奈的說:“昨天那種情況,我倆沒法阻止啊,我們寢室也被大半夜查寢翻櫃子扣分了。”
我罵道:“黃鯨灣和王小瑋這不是傻嗎?他們真是演戲演到位啊,不單單隻查李揚銘的寢室,還全查啊!這的確遭人恨!不過,我想問問你們現在大一的,有多少個人敢站出來說話的?”
白佳雨說:“鐘哥,我們大一這屆不行,就那麼幾個人,你基本都認識了,我,劉先濤,於楓,李揚銘,易宏材,張嘉牧,還有一個張寒楓。”我問到:“張寒楓是哪個?我好像沒印象。”
白佳雨:“於楓他們方隊最近冒出來的,聽說給自己寢室的同學打了,然後就成了李揚銘和於楓的好朋友了。”我點點頭,沒放在眼裡,讓他們繼續往下說。
白佳雨繼續說後來,易宏材和張嘉牧帶著人想進我們寢室樓,但是樓下的宿管李師傅不給開門,導致他們進不來。李揚銘下樓給大門強行打開了,然後半個係的大一新生就上樓把黃鯨灣堵在了寢室裡,不敢出來。
當時不管是大三的王小瑋他們,還是大四的8號冉振言他們,沒有一個出麵幫黃鯨灣的。李揚銘帶著人活生生的把黃鯨灣寢室的門給踹開了,接著就是黃鯨灣上大學來第一次被打,而且學校的值班老師也都來了寢室樓。
我問黃鯨灣被打的重不重、白佳雨說:“去醫院了,不過好像是裝的。”我又問:“學校老師來之後呢?”白佳雨說:“把我們半個係大一的男生名字都登記了,我和劉先濤也被記了名,其他沒有了。”
我說:“這李揚銘真的可以啊,估計又要被處分了,這次處分可就是留校察看,他是不打算畢業了!”
白佳雨問我:“鐘哥,我想問你個事,你們大二大三大四的打我們大一的,為什麼不會被處分?我們大一的新生一反擊,就要被處分?”
我說:“那為什麼你們叫新生呢,對不對。而且李揚銘的處分不冤!兩次動刀,不給他處分,咱們學校那豈不亂了。”
不得不說今天是一個雙喜臨門的日子,黃鯨灣被打,李揚銘麵臨再次處分,我可以在寢室裡聽一首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