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最喜歡的就是放暑假,可以和同學朋友一起去海邊玩。但是如今我的那些朋友,同學已經都紛紛不在身邊。現在的我隻希望李思能快一點的來大連,到時我倆把關係更進一步。
聽說留學生也是有寒暑假的,但是不管是去日本留學的,還是去美國留學的,我的那些初中朋友紛紛都沒有回來。而我的高中朋友,尤其是女生我都不敢聯係。就好比說要等我大學畢業後和我結婚的那個林敏,我怎麼聯係人家?沒法聯係啊。
上次的高中同學會氣氛是不錯,不過大家隻可以一起出來玩,要是單獨約出來玩的話,那味道就不對了。說來說去,我隻能等劉源遠陪完他的大學同學,然後找劉源遠一起去海邊玩。
暑假放假前,我就計劃一回家就去看看煙疤女過的如何,還有她父親的病情怎麼樣了。正好今天在家閒著無聊,我沒打招呼,就去了勝利廣場地下的煙疤女開的服裝店。
來到店裡,我隻看到了服務員500斤,沒有看到煙疤女。我跟500斤打了招呼,問她煙疤女今天什麼時候來店裡,500斤進告訴我,煙疤女現在不是整天都泡在店裡。
而且這個服裝店,煙疤女要轉讓給500斤了,以後這就是500斤服裝店。煙疤女的父親因為剛剛動完手術,煙疤女得照顧她父親,所以完全沒有精力打理這個服裝店。聽500斤說,煙疤女還計劃著帶她父親出去旅旅遊,雖然她父親手術成功了,但是仍然剩下的日子不太多。
500斤跟我聊了很多關於煙疤女最近的事,聽500斤說煙疤女好像找了個男朋友,叫小何,非常帥的一個男生。我一聽什麼?煙疤女找新男朋友了?我靠,這嘴賤男不得瘋了啊!看來這倆人是很難和好了,哎!
不過他倆就算徹底的分手了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單獨找他倆,這倆人都能幫我辦事。中午我請500斤在店裡吃的飯,下午煙疤女和她的男朋友小何就來到了店裡。
我第一次見到小何,人是挺帥氣的,白白淨淨,和我有的一比,不過沒有500斤說的那麼誇張。煙疤女看我來了,很是高興,問我怎麼才放假,人家學校早放假了。我跟她說,我們南方的1本名校事比較多,所以放假晚了一些。
我故意強調我的身份,是想給煙疤女新男朋友小何聽的。我也不知道這個小何是混子,還是和我一樣的大學生,所以第一次見麵不能掉價。同時我心裡是挺煩這個小何的,畢竟嘴賤男對我不錯,算是我乾哥,這個小何跟我乾哥搶女朋友,我能不煩他嗎。
小何看我跟煙疤女說話都比較恭敬,一副煙疤女小弟的樣子,所以他跟我說話也是一副不太瞧得起我的口氣。我和煙疤女也沒什麼共同話題,所以問完煙疤女的父親病情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嘴賤男肯定是不能提了,就隻能瞎聊一點我在南方上學的趣事。
這個小何聽我說我在學校的事,他一直插嘴,說瞧不起那個,又不慣那個臭毛病。言語間就是我很慫,他一副要是換做他,他會怎麼樣怎麼樣的。聽這口氣他應該混的不錯,我就問小何,現在是上學還是和煙疤女一樣,在外麵做生意?或者在哪上班工作?
小何沒有直接回答我,東扯西扯的。而且小何和煙疤女說話時,還有行為動作眼神表情,感覺她倆好像互換了角色。小何像女朋友,煙疤女像男朋友,讓我這個外人看起來特彆的不舒服。
鬨來鬨去,這個小何好像是個小白臉,煙疤女在養著他。原來小何是這樣一個角色啊,那他剛剛在我麵前還裝x呢,煙疤女怎麼找了一個這樣的小白臉當男朋友?估計就是玩玩,這小何跟嘴賤男沒的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我在煙疤女的店裡泡了一天,晚上請她們3個一起在外麵吃的飯。最後我開車送他們3個回家。小何看見我開車了,這才對我態度有所轉變。我這一天雖然看不慣他,但是表麵上我還是得給煙疤女麵子,一直裝出一副小弟的樣子。
給他們送回家後,不知道我下次再去煙疤女的服裝店時,是不是有可能就是500斤的服裝店了。我今天心裡還是挺感慨的,感覺我乾姐煙疤女這人命不太好。
見完煙疤女,當然得見嘴賤男了。我在大連現在最重要的2個靠山,必須一放假回來,就得聯絡聯絡感情。給嘴賤男打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請他出來吃頓飯,大家一起玩一玩。
嘴賤男說他最近都有空,隨時都可以。我說好的,到時把馬北一一起叫上。嘴賤男還問我是他聯係馬北一,還是我聯係。一聽這話,嘴賤男和馬北一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點。我說我聯係馬北一,這次我組局。
給嘴賤男打完電話,我就聯係了馬北一。這家夥還是以前那樣,對我表麵上特彆的熱情,說他來組局。我說不用跟我客氣,這次我請客。馬北一告訴我,他假期找了個工作,不過還沒去上班,問我想不想去,賺錢又快又多。
我問他是什麼工作,馬北一說:“你真是在外地讀了一年書,都忘記咱大連這個時候什麼工作賺錢又快又多了,當然是月底的啤酒節啊。我跟你說,我家有關係,一天100到150,十幾天等於咱們去外麵兼職2個月的工資。”
靠,我還以為是什麼好工作呢。啤酒節的兼職工作我能不了解嗎,不是當服務員,就是當力工搬啤酒,我才不去乾呢。我在南方上大學,一天兼職拍照都有200元,不比這工作好一萬倍。
馬北一還在電話那頭說呢:“我跟你說,這工作可是咱們這些大學生打破頭都想來啊,外麵的那些中介都是騙子,你要是想打工兼職,我明天就能幫你簽上兼職合同。”
馬北一人家當然是一片心意,我委婉的拒絕說:“算了吧,我南方上學的女朋友過幾天可能來大連玩,到時我還想帶著她去啤酒節玩呢。”馬北一聽我這麼說,他就懂了,然後我們約好了時間,一起和嘴賤男出來聚一聚。
隔天,煙疤女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嚇一跳,這是有事找我啊。彆看我和煙疤女特彆熟,但是煙疤女和我從來沒一起出去玩過,每次打電話都是有事才打。
我趕緊接了電話,問煙疤女有什麼事。結果煙疤女隻是跟我打聽南方都哪裡好玩,她昨天聽我簡單說到我五一去杭州玩的事,想具體讓我再跟她說一說南方還有哪裡比較好玩。
於是我就在電話裡跟煙疤女聊了好久,關於去南方旅遊的一些瑣事。像什麼杭州,蘇州,烏鎮之類的,我跟她說,如果她要是想去南方旅遊,等十一放假的時候,我正好在南方上學,到時可以陪著她一起玩,而且我妹慕容清清也有時間,她倆都好久沒有見麵了。
我和煙疤女聊完南方旅遊的事,我還是忍不住的問她關於和嘴賤男的感情問題:“姐,你和我王哥真的就這麼分手了嗎?還是你故意隨便找一個小白臉氣王哥啊?”煙疤女回我:“我和王大力是真的早就分手了,而且小何也不是小白臉,你以後可彆當麵這麼說。”
我趕緊說:“姐,我怎麼可能那麼不懂事,你看我昨天表現多好。”煙疤女嗯了一聲,又對我說:“你啊,和我們不一樣,你是有前途的人。以後少和王大力他們混在一起,還有你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找我,彆找他,等以後再找他。”
我沒太聽懂煙疤女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心裡還是特彆的暖,跟煙疤女說好。當然,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怎麼可能聽煙疤女的話,不跟嘴賤男他們混在一起,而且還得必須加強關係。
我在外地上學深深的感受到了孤援無助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好比如果健身房老板不點頭幫我,我什麼也乾不了。所以剛剛回家後的第三天,我就和嘴賤男還有馬北一約出來一起喝酒。
馬北一此時有了女朋友,我都沒見過,身材不錯,長相不太行。嘴賤男也帶了他的小女朋友,跟煙疤女的顏值沒法比,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小女生,感覺好像都沒高中畢業。飯桌上隻有我孤身一人,馬北一怕我悶,我們在飯店吃到一半,陳吉竟然來了。
陳吉一來,馬北一就笑著跟我說:“鐘鵬,哥們我夠意思吧,你前女友來了。”靠,陳吉來乾什麼,我倆就上次寒假短暫的幾天戀情,早完蛋了。我也沒虧待陳吉,分手前還給她買了新手機,我倆的故事已經畫上句話了。
我知道馬北一是向著我,尋思我暑假回來繼續和陳吉搞兩天,然後等我離開大連,再次恢複單身。但是我都說了,過幾天李思就要來大連,我可不能在這段時間犯錯,更不能讓陳吉在我和李思麵前出現!
陳吉剛剛來時,還挺嘚瑟呢,在我旁邊說:“一回來就找我,想我了?我告訴你,咱倆是不可能複合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擊她,我隻是跟陳吉說:“咱倆現在就是朋友,一起聚聚,我沒其他意思。”
陳吉:“你沒其他意思還讓馬北一找我?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找我?”我特彆的無語,陳吉是真的誤會我了。
當天在飯桌上我們6個人沒少喝,我被馬北一他們給灌多了。當然我喝的也很高興。和我們大連的朋友在一起喝酒不像在南方還得藏著心眼,還得鬥酒量,就是單純的開開心心能喝多少喝多少,反正就算是醉了,也不會被笑話。
從飯店出來,我們大家都走不動道了,下一場的KtV也不用去了,直接就在飯店隔壁40元一晚的小旅館過了一夜。可能是我半年沒有真正的和女生睡覺,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所以當天半夜的時候我沒有控製住自己,和陳吉再次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