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彆走了,留下吧,外麵它太複雜。」

「多少次讓你熱淚盈眶,卻不敢留下。』

盛夏的畫麵裡,池徹坐在亭中認真的唱,眾人跟著節拍無聲鼓掌。

不知不覺,傷感莫名的湧上心頭。

「可時光啊,不聽話,總催著人長大。」

「這一站到下一站旅途總是停不下。」

「就慢慢的,忘了吧,因為回不去啊。』」

「那閉上眼睛就擁有了一切的盛夏。』

曲終,靜姐帶頭鼓起了掌。

「好聽矣!歌寫得真好。」」

周蔚傑揮著拳頭叫,「跟文博哥唱得一樣好聽。」

白榆迫不及待的問池徹要歌詞,

杜文博則一邊鼓掌,一邊暗暗準備著自己下一輪的表演內容。

他還沒被比下去呢!

也許有一天,觀眾都對杜文博失去了信心,因為池徹對竹居屋的宰治還在繼續。

但不是今天!

也許有一天,大家各奔東西離開了竹居屋再見無期,

但也不是今天。

今天,杜文博仍舊在為爭取對池徹的首勝而浴血奮戰。

竹居屋の不勝傳說·杜文博,堂堂參上!

這個午後,陽光正好。

眾人的歌聲和歡笑中,是對這個盛夏訴不儘的眷念。

次日,池徹一大早就被尿憋醒了。

周蔚傑還在對麵床上著呼呼大睡,池徹拉著拖鞋迷迷糊糊摸去上廁所很困!

偷懶坐上了馬桶。

不知道彆的男生是怎麽上馬桶的,正常來說池徹都是站著小便,今天實在是有些困了才打算坐在馬桶上一邊尿尿一邊打瞌睡。

然後他就發現了不便之處。

早上精神好,坐下來池小徹卡在了馬桶圈上。

他費勁巴巴調整彈道才勉強塞了進去。

很努力往後坐避免了在馬桶內壁,

「現在都這樣了,以後要是抽到尺寸+1該咋整啊?」」

池徹有些苦惱。

然後他尿尿還要很努力的收緊括約肌。

尿一點就憋回來,然後繼續尿。

如此反覆。

不然衝擊力太強會濺回來。

「唉!彆的人應該沒有我這種煩惱吧?」」

池徹這樣想著,迷迷糊糊間,一鬆一緊,括約肌瘋狂在鍛鏈。

然後「艸!

池徹查拉在地上的腿猛的繃緊,他一手反扶著馬桶水箱,一手撐著旁邊的牆壁整個人坐在馬桶上怪異的反弓著。

抽筋了!

括約肌抽筋了。

兩腿中間,蛋蛋下麵,那感覺簡直了。

池徹憋住了尿意,整個人扶著牆腳扭,簡直跟剛才馬桶裡爬出來的鬼一樣。

竹居屋的最後一個早晨,有點難忘。

反正池徹估計很長時間都忘不了這個早上的插曲。

上完廁所一瘸一拐的出來,聽到外麵有動靜,池徹好奇的摸出了客廳。

今天四個女生要聯手做一頓豐盛的早餐,這會林清瑤和白榆出去摘菜了,靜姐和薑涵在院子裡做準備。

「薑涵,早安!」

「早!」

看到池徹出來,俞靜笑眯眯的招手,「這麽早?才到七點呢。」」

「「嗯。」

池徹打了個哈欠蹲下來,揉揉眼睛看靜姐切胡蘿卜。

「困就回去睡啊,怎麽就起來了?」

「我也不想起來,剛才————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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