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池徹乘車前往竹居屋之際,

臨近中午,蘭沁醒過來。

睜開眼是潔白的天花板,明亮的臥室淩亂不堪。

腦子還有些懵。

微微扭頭,就看到旁邊薑荷裹著薄被睡得很沉,清冷的麵容仍舊帶著疲憊。

她伸手推了推薑荷的身子。

「唉!起床了,都快11點了。」

薑荷緩緩睜開眼睛,眸子裡一片迷茫。

跟蘭沁對視兩秒,她才默默拉高被子擋住了半張臉。

「怎麽辦?」

蘭沁開口,問出了跟之前同樣的問題。

薑荷不說話。

想起昨夜的瘋狂,回過神來還有點怪怪的。

倒不是後悔。

冷靜下來,還是覺得有些出格。

「算了!咱們又不是小女生,既然都這樣了————·以後再說吧,先起來吃飯。」

蘭沁掀開被子坐起來,姣好的曲線暴露在了空氣中,突然想起了什麽,她轉身在床頭櫃開始翻找。

「怎麽了?」

「避孕藥放哪了?」

薑荷小聲道:「昨晚就吃過了呀。」

「笨蛋!吃完藥又被那家夥弄進去了啊,這種情況還是要再服一次藥。」

蘭沁賊兮兮的轉身,湊到薑荷麵前,「某人可是很危險的哦!昨晚一個勁向池徹求饒說姐姐都被灌·————唔!!!」

薑荷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嘴,惡狠狠的瞪起眼睛,「你還好意思笑話我?你自己也不乾淨!」

蘭沁拉開她的手,笑眯眯的道:「咱倆彼此彼此,那就誰也彆笑話誰了。」

薑荷翻了個白眼。

就她們倆,倒也沒有那麽尷尬。

「找到了!」

找到避孕藥,蘭沁起身下地正準備去接水,突然微微眉。

「嘶!!!

她默默躺回床上。

「怎麽了?」

「你去接水。」

蘭沁可憐兮兮的抱著薑荷的胳膊,有些撒嬌的道:「好阿荷!我不太舒服,那家夥昨晚對我太狠心了。」

......

「快點呀!回來的車上我一路都在幫你受罪,我肯定比你辛苦。」

「切!你那叫受罪嗎?懶得戳穿你。」

薑荷翻了個白眼,無意在這方麵跟她辯論。

她起身去接了杯水進來,就看到蘭沁在玩手機。

「吃藥了。」

「哦。」

兩人吃過藥,又縮回了被窩。

「不吃早餐嗎?池徹買好的。」

「不吃了,有點不想起來。」

「我也是。」

兩人躺在被窩裡發呆,偶爾互相看一眼。

儘管都不是小女生了,但三個人發生那種事還是感覺怪怪的。

「算了!不想了。」

蘭沁伸手輕輕拍了拍薑荷的臉頰,「咱們都是成年人,偶爾犯一次錯也很正常不是嗎?又沒有傷害彆人。」

薑荷忍不住問:「那你以後就不會繼續犯錯嗎?」

「當然不會!」

蘭沁眼神堅定,「不然那家夥還會以為他沁姐是隨便的人——」」」-你也自重一點啊!彆耐不住寂寞又被騙上床了。」

「喊!」

薑荷翻了個白眼,「好意思說我?我看耐不住寂寞的是你,明明某人前天還在那啥。」

「」.—.可是他真的好厲害,我是擔心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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