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鳴聲不絕於耳。

三人輕手輕腳的靠到院牆外的榕樹邊,生怕引起知了的警惕。

「那裡!」

發現樹乾側麵趴明顯著的蟬影,三兄弟放緩腳步。

屏氣凝神,動作小心翼翼的。

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慎重。

「我先來!你們不懂怎麽用粘杆,看我的。』

製止了兩個小老弟的躁動,山叔深吸一口氣,雙手握著粘杆緩緩靠近。

「山哥慢點!彆把它嚇跑了。」」

「再慢點,沒聽它都不叫了嗎?可能已經發現我們了。」

「你們不要吵!看我就對了。」

兩個小弟實在是太煩人,黃山小心的把粘杆伸過去。

隻要人不貿然製造動靜,蟬不會因為杆子的靠近而逃跑。

山叔眼疾手快,一棍子戳過去成功用杆頭上的雙麵膠貼住了蟬影側麵。

「蕪湖~~~,

「漂亮!開門紅。』』

池徹跟周蔚傑搖旗呐喊。

「不對!是空殼。」」

山叔有些失望,收回粘杆就發現隻是一個空殼。

這玩意雖然也賣得挺貴,但不能吃,對他們來說沒什麽價值。

「可惡!浪費感情。」」

周蔚傑把蟬蛻丟在地上,惡狠狠的踩了兩腳。

剛才他都差點屏住呼吸了,結果就這?

就跟衣服都脫了卻發現對方是小男娘一樣,敗壞興致!

三人繼續圍繞榕樹搜尋。

「這裡!」」

很快又有了發現。

這次他們靠的很近,確定不是空殼。

「我來我來!」

周蔚傑激動的伸出粘杆。

「粘下麵一點,要粘它翅膀。』」

山叔不斷傳授訣竅,「記得粘下麵啊,不行就讓我來。」

啪!

周傑一棒子揮了過去。

這家夥手不穩,粘杆離知了的翅膀很遠,明顯是打到了知了頭部,雙麵膠的粘性又不足以粘住知了光滑的外殼。

知了從樹上掉了下去。

「哎呀!都給你說了粘翅膀嘛,小孩子就是毛躁。

山叔抱怨。

然後他就發現知了掉下樹並沒有飛走,在地上掙紮個不停。

池徹上去伸手將知了撿起來。

「雖然沒有粘到翅膀,但周蔚傑好像把它頭打昏了。」」

黃山:

沒道理!

粘知了是個技術活,哪有人靠把知了打昏再捉住啊?

「嘿嘿!我會用粘杆抓蟬了。』

周蔚傑得瑟的揮舞著杆子,感覺找到了使用粘杆的訣竅。

現在抓蟬,誰還用傳統方法?

將知了裝進塑料瓶,池徹仔細的打量,「這個知了的翅膀紋路還挺好看。」

周蔚傑接話:「薄如蟬翼就是形容這個的。」』

「確實很薄!」

山叔點頭表示讚同,「薄如蟬翼沒問題。」

池徹一臉奇怪的看著兩人。

「怎麽了?」

他斟酌了一下措辭:「有沒有可能,這個玩意就是蟬翼,所以不能用薄如蟬翼來形容。」」

「是嗎?」

黃山話鋒一轉,「你不會以為我這點都不知道吧?我可是半步本科!隻是幾十年沒碰語文生疏了而已。』

周蔚傑轉頭裝作找知了,不參與兩人的對話,

池徹問了一句:「周蔚傑,你語文考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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