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會跳舞,但池徹的肢體動作和歌聲簡直完美詮釋出了自由和奔放。

歌聲像驢叫,旋律卻充滿讓人歡快的魔性。

白榆跟著節奏輕輕點頭。

她自己喜歡安靜唱歌,但看到池徹此刻的樣子也覺得快樂。

雖然都有點抽風,但池徹比杜文博的表演好多啦!

不知不覺,杜文博又中了一槍。

俞靜也被感染,笑眯眯的揮手互動。

薑侑涵倒沒什麽反應,一邊看表演一邊繼續埋頭專心生火。

而林清瑤已經忍不住加入了進來,跟池徹一起唱跳。

池徹抖腿完全卡點,走位風騷,表情從容。

林清瑤則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蹦蹦跳跳臉上掛著笑,她念歌詞一樣在池徹身邊跟唱,雖然完全不在調上,但還真有股自由熱烈的暢快。

《這是什麽宗教儀式?太沙雕抽象了!》

《哈哈!這群家夥不做飯了嗎?》

《但是好嗨!真的好快樂!》

《池徹真社牛,這麽多明星麵前一點都不怯場》

《眾所周知,社牛是E人,池徹這算什麽?》

《田人!上下左右360度都是E!》

《奶瑤彆跳了,我暈球!》

小小的院子氣氛很嗨。

杜文博也不劈柴了,審視的看著這邊表演。

一般!

就玩個氣氛。

不如我的《哀》!

一曲完畢,池徹跟林清瑤安分下來。

池徹還好,林清瑤因為蹦跳,發間的梔子花掉在了地上。

池徹撿起來順手幫她彆回去。

手法粗糙,跟順手插了根蔥似的。

引得林清瑤一陣不滿。

俞靜催促:「好啦!快點工作,我們先把準備工作做好,等會他們釣魚回來就可以直接燒了。」

池徹反問:「你們還真指望山哥和周蔚傑有收獲啊?我跟林清瑤說了,那倆絕對空軍,要不要打個賭?」

俞靜隨口道:「好啊!怎麽賭?」

「反正我押那倆空軍,我贏了的話靜姐就給咱們跳個舞怎麽樣?」

「哇哦~~~~」

聽到池徹的話,一群人都開始起哄。

「故意想看姐姐出糗是吧?」

俞靜沒好氣的白了池徹一眼。

畢竟俞靜不是科班出生,不像薑侑涵這種先進了藝術學校係統學習才出道,她大部分演技都是自己從片場琢磨鍛煉出來的,跳舞這類拓展技能壓根就沒有。

所以上周大姐姐才會故意逃避才藝展示環節。

她不會跳舞,唱歌也隻是比普通人強一點。

「怎麽說?靜姐接不接?」

見池徹很囂張,俞靜咬咬牙:「接!如果那倆沒有空軍,你又要怎麽做?」

「我給你唱歌。」

「不行!這對你來說算什麽懲罰?」

池徹想了想,把彆在自己耳朵上的梔子花拿下來,「那我輸了就把這朵花給你。」

「我要你的花乾什麽?」

俞靜無語。

林清瑤撇撇嘴。

那花是她給他戴上的呢,池徹居然拿去當賭注。

可惡!

「可我除了這朵花也沒其他東西了,靜姐你聽著……」

池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鄭重:「跟我賭,不是看你要什麽,而是看我有什麽。」

「……」

俞靜翻了個白眼,「彆貧了,趕緊做事。」

「哦。」

池徹跟白榆把土豆清洗完畢,俞靜和林清瑤已經把白菜洋蔥都切好了。

薑侑涵一個人還在生火。

她一頭金色中長發紮成低馬尾,歪著腦袋的樣子非常專注。

池徹蹲下來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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