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君,采霓正在遭受縫唇之刑,而且要侵犯她的人恐怕是焦燭師君……」吳痕再次走到了屋門前,將這個情況稟報給采煌。
采煌依舊在屋內,但能夠聽得到他沉重至極的呼吸聲!
看得出來,他此刻也怒火攻心!
然而,采煌身子依舊未動……
吳痕也是納悶了,這還等什麽,等你女兒被人吃乾抹淨,再去登門道歉嗎!
終於,采煌似乎做出了什麽決定,對屋子外頭的吳痕說道:「我氣息尚未恢複,你若無法忍下去,那自便吧!」
直接就忍了???
吳痕隻感覺自己三觀都要被震碎了!
他甚至差點爆粗口,臭罵這隻毫無尊嚴的縮頭老鱉!
真是一個混帳老東西啊!
當爹當成烏龜,連女兒遭受這樣的非人虐待都可以忍??
就這德性,苟活在世界上還有什麽意義啊??
采霓也是可憐,就因為實力弱,便成為了聖宗兩位師君之間鬥爭的純純犧牲品。
采煌若不受傷,她在這聖宗也基本上可以橫著走,是沒有人可以得罪的大小姐。
可一旦失去了采煌的庇護,她與窮苦人家卻長相美麗的弱女子沒什麽區彆,很容易淪為上層人士的玩物!
誠然,吳痕知道這是焦燭老賊逼迫采煌的一種手段,要將他引出來殺了祭獻,但采煌這個親生父親可以忍,吳痕作為一個路人反而不能忍了!
「師君,雖我與采霓無血緣,卻也有一些情分,何況作為堂堂男子,哪怕是陌生女子遭受這樣的苦刑,在明知的情況下我也無法袖手旁觀……」吳痕說罷,直接起身飛出了這龜縮小院!
屋內,采煌披頭散發,整個人陰鷙而猙獰。
他的瞳孔布滿了血絲,身體因為憤怒和忌憚而不受控製的在抖動!
曾幾何時,他也是聖宗內邦的一位天驕,年輕時何等意氣風發,最後因為貪戀美色而毀了前程,到了這個年紀再想要修行突破便是困難重重。
事實上,在對吳痕吐出那番話時,他也覺得自己不是人,可修行之路本就殘酷,且毫無尊嚴。
焦灼這番變態行為,隻有一個理由,就是逼迫自己出來,將自己給殺掉。
他若不咬碎牙往肚子裡吞,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他死了,采霓一樣會受辱。
權衡下來,采煌就隻能夠顧全大局。
但讓采煌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撿來的兒子竟殺出去了!
尤其是他殺出去時的那番話,讓采煌既憤怒又羞愧……
情感這東西,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意義嗎?
……
水屋內,各種血跡斑斑的刑具掛滿了牆麵。
焦燭赤裸著上身,紅黑色的皮膚上長滿了粗壯的絨毛,就連疤痕的位置也布滿了,看上去就像是一頭雄壯而野蠻的凶猿。
他手指粗壯,卻捏著一根鋒利至極的銀針。
一隻手像捏著玉瓷一樣掐住了少女的下巴,另一隻手則用銀針穿過她的嫩唇。
采霓嘴角都是血跡,一雙眼睛布滿了淚水,卻又恐懼得不敢反抗,猶如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可不要發抖,不然穿到了你的小舌頭,你更疼的!」焦燭笑了起來。
此刻的焦燭,既凶惡如獰鬼,又透出一股子太監一般的陰柔,尤其是發出的聲音相當尖細。
采霓嚇得完全不敢動彈,隻有眼淚狂湧。
她曾經也見到過有不聽話的聖宗弟子受刑,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整個身子都癱瘓了,內心在祈求自己父親能來救她。
「咦,你這小舌頭,還蠻漂亮的,好像封縫起來挺可惜的……不如這樣吧,我這一身的傷疤,正需要少女的唾液才可以治好,你好生為我療傷,我便不再施刑?」焦燭掐開了采霓的口腔,隨後打量了起來。
采霓又不是不涉世事的,她怎麽會不知道焦燭師君這句話的意思。
她縱然恐懼,卻沒有答應。
如果真要自己像那些女奴隸一樣用這樣的方式去伺候一個變態,她寧願被縫起來!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臉頰上。
焦燭整個人散發出了一股怒氣,仿佛是體內那滾燙的血液從毛孔之中蒸騰出來,呈猩紅籠罩!
「不知死活,這赤港聖宗我便是你們的唯一的主子,所有人包括你父親在內,都是我養的狗,我要取你們性命便取走,我讓你服侍我,便是你這賤丫頭的榮幸,怎麽嫌我這疤痕醜陋,嫌我這身子骨蒼老,還是你以為在這聖宗之中,憑你那廢物一樣的父親能讓你像隻小鳳凰一樣高高在上,對本師君也敢忤逆?在我這裡,你就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賤婢!」焦燭冷冷的說道。
采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