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野看著蘇傾月認真的表情,用力的抱住了她。
“我會一直對你好的!會越來越好!”
輕輕的親了親蘇傾月的額頭,睡了過去。
然而,送金子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
方雲野和常豐現在依舊會去打獵,隻是沒有之前去的勤了,現在不止方雲野忙,常豐也很忙。
李元家的酒樓雖然生意差了,但是布料在縣裡卻是無人可以代替。
李詹最近忙著準備婚事,沒功夫搭理他。
蘇傾月卻是沒忘,一次趁著李元在酒樓吃飯的功夫,讓掌櫃的在他茶水裡放了藥。
李元經常會來李詹的酒樓吃飯,聚會之類的,從來沒付過賬,依舊趾高氣昂的。
蘇傾月花了500積分在李元的茶水裡放了絕育藥,並且大夫也查不出來是藥物所致,隻能認定他功能障礙。
也算是幫了原主報未出世的孩子的仇了,剩下的就是幫著李詹搞垮李家,也就不著急了。
白大洪帶著三個兒子一起趕了過來,之前他已經派人查了李詹的家事。
幾代都是從商或者務農的。
說實話,白大洪是不太滿意,但是女兒好不容易鬆口了,他也想讓女兒要個孩子,老了也有人可以依靠。
白大洪把白文心留給三個哥哥,讓這幾個孩子自己聊聊,獨自一人去了李詹府上。
“李詹可在府中?”
門房不認識這個老爺子,可是看著渾身的氣派,也知道得罪不起。
“這位老爺稍等,小的這就進去通傳。”
李詹聽著門房的描述,心裡就大概猜測到來人是誰了。
“叔叔!”
白大洪麵色嚴肅,從頭到尾的打量著李詹。
嗯,膽色不錯,雖也有些緊張,但是能站得住。
“方便帶我去你書房看看嗎?”
李詹俯身讓了一下。
“在這邊!”
白大洪看著書房的擺設和櫃子裡的書籍。
史記和遊記偏多,種類很雜。
“這些書都看過?”
李詹恭敬的答道:“大部分看過。”
白大洪自覺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也坐吧,我們聊聊!”
李詹經過了這一會,緊張的情緒緩解不少。
“您說!”
白大洪看著他,“文心雖是二嫁,但卻不是你一個商戶子可以配的上的,哪怕是個農民,我也不會意見這麼大!”
李詹說道:“我明白的!”
白大洪:“那你還要娶她?”
李詹語氣堅定。
“叔,在不知道文心的身份之前,我就跟她說過想娶她為妻,隻是當時文心沒有同意。現在既然她開口了,小子是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這個機會的!”
白大洪又繼續說著:“文心這些年過的很不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現在我回來了,如果你要是有半點做不好,我保證打的你爹都認不出你!”
李詹點頭稱是。
“您放心!機會是我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我也跟文心說過,這輩子不會再有彆人!”
白大洪:“這些保證,說實話,我跟文心都不信,看你今後的表現了!”
李詹激動著嘴角都快咧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