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瘋狂世界獻上永恒寂滅的終焉鎮魂槍

這是之前多蘿茜通過霜雪女的古老石板所學會的強大禁咒,學習難度高達十一環,也是目前她所掌握的禁咒之中等級最高的一道。

當然,其實嚴格來說,這道禁咒的真實破壞力並不算太過出色,可能還不如一些專精破壞的十環禁咒來的強大,但是這個禁咒卻有個一個極其特殊也極其寶貴的特攻屬性,那就是對世界意識的特攻。

懂不懂那自動索敵,一擊必殺的含金量啊。

也就這擱遊戲裡都屬於掛中掛的特性才配得上十一環禁咒應有的強度。

既然利維坦是世界意識的怨念所化,那麽她擁有著世界意識的部分神權的同時卻也不可避免的被掛上了世界意識的神性,如此一來,他就吃這道禁咒的特攻了。

而且這道禁咒的誕生就是一個子女弑殺母親的悲劇,因此,這道禁咒還有著一個很讓人無語的特效。

那就是如果是本土世界的人對著自己世界的世界意識釋放這一擊的話,這一擊還會附帶無視防禦的效果。

唉,這是因為當初那個大世界的世界意識就是主動放棄了防禦讓她的那些子女弑殺的,這把弑神之槍本就是她準備送給自己的子女們的最後一件禮物。

如此一來,經典三掛就齊活了,這是真弑神之槍啊,隻要成功釋放出來,那麽作為目標的世界意識基本上是死定了。

當初剛學會這個禁咒的時候,宅魔女還心裡吐槽著這玩意還真是孝子槍,真對媽寶具。

但她那會兒還想著自己這輩子大概是用不上那第二條特效了,畢竟她吃飽了撐著才會想著對魔女世界的世界意識動手。

況且,這道禁咒也就是一個大世界孕育出來的而已,對於大世界以及大世界之下的世界意識可能真的能一擊秒殺,但是對於魔女世界這樣的天災世界究竟還好不好使就很難說了。

但是現實有時候就是這麽的巧妙,宅魔女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真的用上這個特殊的禁咒了,而且還真是以自家「媽」為目標的。

可惡,這波孝子竟是我自己。

「呸呸呸,我才不當什麽孝子呢,絕無可能,這對不起我家人俠的身份。」

宅魔女摸著下巴,開始認真思索了起來。

要知道想要讓冥府還陽可還是需要世界意識的配合的,真一槍把世界意識給殺了,那她先滅世再創世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不行,原版禁咒實在是太不和諧了,動不動就秒殺的那多不好,我隻需要半死就行,得想個辦法魔改一下這禁咒,削弱一下威力,也節省一點消耗。」

多蘿茜心裡這麽想著。

這對她而言倒也不是什麽多麻煩的事情,畢竟她本來就需要一切重頭再來的。

在這魔女之夜第二幕了,魔女們隻解封了禁咒之下的記憶,所以,多蘿茜她本來就忘了這個禁咒該怎麽釋放。

不過畢竟是她曾經掌握過的魔法,所以現在遵循著那一些還殘留的模湖記憶與印象,她再次把這個禁咒給尋思出來其實倒也不難。

而且如果是威力弱化版,去掉了那一擊必殺的概念的話,這研究難度還下降了很多,不僅沒有增加工作量,甚至還減負了。

唯一麻煩的是這道禁咒可不是什麽實驗室裡自閉一下就能想出來的東西,她當初能秒學會是因為霜雪女的那塊石板上記錄了那個已經毀滅的大世界的過往,隻需要靈魂與那回憶共鳴就能很容易的學會,但是現在在這魔女之夜裡可沒有那石板可以一鍵秒學了。

「唉,也罷,出去走走吧。」

宅魔女歎了口氣,如此決定道。

作為一個骨灰級死宅,她其實不愛出遠門亂溜達,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要一直宅在家裡,但是總有些事情是在家裡宅著無法體會到的。

就比如那末日之下的苦難與淒涼。

那把弑殺世界的終焉鎮魂槍本就是那個世界的人們在各自天災之下被逼的已經活不下去,無路可走了,這才不得已決定弑神。

而現在多蘿茜所處的環境也同樣是一個天災遍地,即將有洪水滅世的末日,如此一來,相同的創作環境已經有了,倘若她能與那創造禁咒的絕望之人共情的話,那應該就能激發出靈感,讓她重新掌握這道禁咒了。

但是這所需要的共情很顯然不是她坐在辦公室裡聽下麵人報導幾下就感受我懂了的。

紙上談兵不可取,那實在是太脫離實際了。

有些東西寫在報告書也就是一串數字而已,彆人一閃而過,但是如果親臨現場的話,那可能就是字麵意思上的屍山血海,白骨遍地了。

她需要做到深入底層,去以凡人的角度重新審視這災難與末日。

而且這畢竟是進攻型禁咒,高強度的戰鬥也同樣會刺激靈感。

反正一句話,坐辦公室裡的好日子到頭了,準備去吃苦吧。

不過多蘿茜倒也不是那種溫室裡長大的嬌嬌女就是了,在登上魔女空島之前,她本來就一直和亞當在地麵流浪,這波屬於是重溫童年了。

「迪妮莎,城裡的工作就先麻煩你了,我去想辦法把咱們這位母親大人給帶回來吧,畢竟她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戀家,不願意走動。」

宅魔女抬頭看了看還在老巢附近遊蕩的獨角白鯨,然後對著身邊的好姐姐說道。

而對此,迪妮莎也微微覺得有些羞恥,她也有些無奈的看著遠處的母親大人。

真的隻能說不虧是您了,即便是失了智,被死氣與怨念化為了滅世災獸,這都依舊改變不了您這人畜無害的本質的。

神王大人回想起了那遙遠的過去

彆人都說神王的崛起是因為與世界意識定下了契約,其實那一夜並沒有什麽契約,有的隻是一個渴望複仇的少女與一個已經坦然等死的世界的邂後而已。

那天她被村民綁上了十字架,任憑她如何解釋,愚昧的村民都不願意聽她的話,那可惡的獵巫人在遠處邪笑,愚昧的村民在等著看熱鬨。

她所敬愛的神父大人在遠處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最後什麽都沒有做。

她視若妹妹的青梅竹馬則是她行刑人,她舉著火把上前,喂了她一瓶讓她能直接睡著,免得意識清醒還多受苦的「安眠藥」,然後一點也不帶猶豫的點燃了火把。

那瓶「安眠藥」還真是好東西啊,隻是剛喝下肚,一股強烈的睡意就湧上心頭,她視線的最後看到了是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以及那帶著麵紗朝著她揮手的妹妹。

她恨啊,恨村民的愚昧,恨獵巫人的無恥,更恨神父的無動於衷,以及最恨的是妹妹的無情。

她為什麽能如此的決然,竟然連一點猶豫與不舍都沒有呢?

哪怕她稍微表現出一點痛苦也能讓自己好受一些,但是她卻甚至還在笑。

她很確定妹妹那麵紗之下的臉上當時是笑著的。

這讓她怎能不恨。

而且區區「安眠藥」怎麽可能會被烈火焚身的痛苦有效,在那意識朦朧之間,在那無法言說的痛苦與絕望之中,她的意識最終突然離體,來到了一片已經被毀滅的神殿廢墟之中。

在那廢墟之上,她見到了一個蹲在地上哭泣的白衣小女孩。

對於她的來訪,小女孩似乎很驚訝,一見到她就直接跑了過來。

「哇,你是怎麽來的,已經很久沒有人類能來到這裡了,這裡應該是隻有英雄的意誌才能來的地方,你是英雄嗎?」

「這裡就是死後世界嗎?很遺憾,我不是英雄,非要說的話,我是個複仇者。」

以為自己這是來到了死後世界的她看著那臉上還掛著淚痕,但是卻努力瞪著那雙金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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