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明麵上的世界氣象峰會還是受到了全世界的關注。
尤其西方國家的幾個環保組織,眼看這次氣象峰會竟然破天荒的這麼大規模,來的還是大佬,和以前的氣象峰會根本不是一個等級,還以為幾個國家開竅終於重視起氣球環境,烏泱泱狂熱的舉著牌在機場等候。
以華國在世界上的地位,自然也是明星代表團,在菲烏米奇諾機場一下飛機,一大片的話筒就塞了過來,數不清的媒體和友好人士嘈雜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在安保人員的護衛下,一行人才順利的坐上了專車。
這種場合下,李陽也沒有穿著道袍,而是有模有樣的穿起了西裝領帶,帶著墨鏡,站在謝老旁邊活脫脫像是一個保鏢,就是年紀小了些。
不過李陽也在一群媒體記者中感應到了幾個修行中人,實力不強,體內氣血駁雜,最高的一個在華國也就勉強算是啟靈,應該是其他國家修行勢力派過來打探消息盯梢的。
李陽不動聲色,沒有理會在這些小卡拉米,專車緩緩駛離了機場,駛上隱秘道路。
羅馬的風土人情和華國有很大區彆,李陽在車中看著兩旁的商鋪店麵,其中還路過了君士坦丁凱旋門和古羅馬廣場,感覺頗有意思。
羅馬給李陽的感覺像是一塊黃色荒漠上建起的現代城市,就是已經駛離了城市,路途上兩旁樹林也少見綠色,夕陽下有種莫名的荒涼感。
因為涉及到修行界層麵,各國代表團都很小心,路途並沒有對外公布。
車上,謝老和李陽小心的交代著最後的注意事項。
“這是命玉,隻要不是先天以上的高手拚命出手,都能吊住一條命。”
“這是小金剛符,可以抵抗一般的槍械,隻要把它貼身放在胸口位置就好。”
“這是劍符,當日在和櫻花國使團交手的時候我煉製的,當時沒有用上,現在剛好可以用來防身,如果有修行者攻擊你,隻要將劍符朝著他甩過去,種道之下,不死也得殘。”
說著,李陽又取出一遝符籙,道:“這是卻邪定神符,預防可能有針對神魂的修士,感覺精神不對時,立刻燒成符灰喝下,可定神驅邪。”
“明白明白!”
謝老旁邊的副官接過,小心收好。
謝老則是把玩著手中的命玉,而後穿孔戴在脖子上,又扣好衣領,笑道:“這命玉在國內可是被炒到了天價,沒想到我這出個國,反倒白白得了一塊。”
李陽笑著回答:“謝老你是為國家計,我既然陪同你出來,肯定得保護你的安全,這點東西算什麼。”
“那老頭子在這就多謝李真人了,哈哈哈。”
這也是以防萬一,正式的會議李陽是不用露麵的,是謝老這樣的人上場和各國領導人上場撕逼,李陽擔心的是有人喪心病狂,直接搞個恐怖襲擊對著這些國家大佬出手。
李陽雖然不在會場露麵,但是李陽的存在決定著謝老在會議上有多少話語權,能為華國爭取到什麼利益。
正當李陽還在為謝老做些防護措施時,車窗外極遠處一行驚起的飛鳥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麼了?”望見李陽麵色變化,謝老也謹慎了起來,車內護衛隊更是持槍上膛。
李陽感應了片刻,隨即放下心來:“沒事,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不過有幾個家夥在玩大逃殺。”
“他們大概什麼水平?”
“有幾個實力大概算華國的先天吧。”
“先天?”旁邊的副官倒吸一口涼氣,會議還沒開始,在梵蒂岡門口就有先天打起來了,這場會議的複雜險峻可想而知。
也是,馬上在梵蒂岡聚集的,可是全球近兩百個國家的的頂尖修行高手。
管他打生打死,李陽的思緒本來已經拉了回來,可是突然一道升起來的氣息卻立時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們繼續前行,我去看看情況。”
李陽生了興趣,與謝老說過後,從疾馳的車窗中化作一道虹光飛出。
謝老和副官啞然,笑了笑,感歎這位李真人真是隨性散漫,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謝老透過窗外,看著那道已經看不清的虹光,目露感慨:“或許,也隻有這種人,才能修到極高境界吧……”
——
羅馬位於意大利的中西部,被台伯河環繞,四周環繞坐落著幾座小山丘。
此時是一月,正是羅馬氣溫最寒冷的時候,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山丘上的樹木大多枯黃凋敝,目之所及全是枯黃灰敗,沒有半點生機。
索亞山脈中,一個渾身帶血,穿著白袍帶著頭巾的女子在山林中亡命穿行,在她身後,三個黑袍人員各執器具,銜尾緊追不舍,
“shit,威廉,你下的毒怎麼還沒有起作用,這個家夥還有餘力跑這麼快!”
三人的領頭者,一個略顯年輕的金發白人對於一旁的老白人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