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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看向滿臉不安的李寶祥。
“來,現在到你了,說說你舅舅的事情。”
李寶祥張口露了一嘴粘血出來。
含糊不清的說著:“陸太歲,您想知道什麽?”
剛剛他可是目睹了全過程。
也看出了陸鼎是真講究人。
連丁不修那樣人的要求他都能滿足。
自己也沒乾什麽壞事兒,老老實實配合的話,他說不定,會把自己交給津山749審判呢?
坐牢總好過斬立決吧?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李寶祥真的會馬上給陸鼎磕一個。
但他不敢先提要求。
這還沒配合呢,先提要求,不是趕著送死嗎?
剛剛他那是喝了點逼酒腦子不清醒,現在他清醒了。
能做出正常人的思維判斷。
“就說你舅舅對巴二山金蟾感興趣的事情。”
巴二山,陸鼎也要去。
這是他的任務。
可彆被其他人壞菜了。
李寶祥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前我舅舅在芝人芝馬這事上落了麵子,跟曹英搶的時候,又被他偷.....”
說著說著,他打量陸鼎一眼,改口道:“因為一時不察,被他打中一擊。”
“留下新傷不說,更是牽動了舊傷。”
“在追趕曹英的過程中,他無意間看到了巴二山有金雞獨立之相,暗暗記在了心中。”
“後來跟天理教劉行川談崩了以後,我舅舅專門帶著人去找了一下。”
“金雞沒找到,但是找到了它的蛋。”
“不過那個蛋被金蟾抱蛋的風水局給抱走了,然後,又被那邊炸山修路的給驚了。”
“我舅舅受了傷,硬來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巧活兒,他又不是特彆精。”
“所以前段時間,他就聯係了北方的牽羊人,叫什麽長海,對對對,就是長海,但是姓什麽我忘了。”
長海.....
陸鼎沉默了一下,北方叫這個名字的怕是有點多,而且年紀都不會小。
所謂南憋寶,北牽羊。
其實都差不多,乾的活兒都是一樣的,用奇門遁甲之術,找尋天材地寶。
但在某些方麵,兩方人又有點不同。
憋寶的人多,大開大合。
牽羊的人少,講究萬事萬物相生相克之道。
就比如,老一輩的挖蜂。
那就屬於牽羊人的一種簡單術法。
用塊兒小肉戳竿子上吸引馬蜂,等它吃肉的時候,弄個丁點兒鵝羽給它掛上。
就看這馬蜂飛啊飛啊飛,飛回老家,然後蜂後給它一嘴巴子,就是你把人帶到這兒來的!?
這時,挖蜂的上去就是一個滿門抄斬。
小的油炸,大的泡酒。
再說當下。
被驚了的金蟾肯定是不能來硬的,那玩意兒會遁土,所以隻能坑著騙著來。
這一點,陸鼎倒是不知道。
不過沒關係,現在知道也不晚。
那李大瘸子幫著劉行川做事兒,現在還敢來搶他的寶貝!
這就等於直接跳臉了!
簡直無法無天!
“他們大概什麽時候動手?”
李寶祥試探性的說道:“要....要不我打電話.....問問?”
陸鼎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咦~恁還是個聰明娃,不孬。”
聽到家鄉話,李寶祥臉上帶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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