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主席,我想請您教教我。”
吳新永能夠感覺到葛洪意與其他人的不同,像是自己的老領導,固然對自己是有恩情的。但是打電話的時候,旁敲側擊以及各種暗示,讓自己隻覺得膽戰心驚。
葛洪意卻不同,他跟自己的確是在講道理,而且也是為了自己好。就連吳新永都覺得,這麼多年一些堅持的事情似乎並非如此。
葛洪意聽到吳新永這麼說,他搖了搖頭:“我可教不了你,你自己肯定是有自己想法的。我隻是提醒你,不要總是想著麵麵俱到,咱們還是就講實事求是的東西。而且對於正確的東西要去堅持,彆自己糊弄了自己。做官要有三分膽氣,軟骨病重,難養膽氣。”
吳新永聞言點了點頭,他隻覺得之前心頭的一些重擔好似都鬆開了不少。
隨後兩人再交流,不再談事情,而是完全聊了一些曆史典故。
不過這頓飯,也讓吳新永堅定了信心。
……
與此同時,任猛在鹽成道的辦公室裡麵。
鹽成道看著眼前這個家夥,隻覺得有些頭疼。好端端的,跟張元慶打什麼仗。想當初在天水市,白玉意作為一把手,而且還有各方的幫助,都被張元慶打得沒脾氣。
你任猛就算是副省長,真覺得人家張元慶忌憚你這個身份麼?人家稍微一出手,就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了吧。
然而任猛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他對鹽成道說道:“鹽省長,我覺得咱們有些地市負責人,實在是有些不像話。拉幫結派,搞‘小圈子’文化。我聽一些下麵人說,咱們安北是不是有一個張派!”
鹽成道聽到張派兩個字,不由眉頭一皺。任猛這兩個字,可謂相當有煽動性。不過仔細想想,難道安北真的沒有麼?
至少一個雛形已經形成了,不過想必這個雛形中的任何一方,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張派,最多會承認與張元慶的關係莫逆而已。
例如黃凡易就被很多人吐槽,完全是張元慶的鐵杆支持者,甚至有人懷疑她是不是對張元慶有什麼特殊的好感。
夏輝毫被吐槽張元慶的大齡粉絲,至於衛鈺翔、郝麗萍論起年齡也都比張元慶要大,他們對張元慶也並不是那種臣服的感覺。
就連鹽成道自己,要說他是什麼張派的人,他會嗤之以鼻。然而要說他對張元慶有沒有好感,似乎好像還真的很有好感。
所以讓鹽成道來說,有沒有張派,他都很難說清楚。隻是任猛這麼扣帽子,那肯定是不對的。
鹽成道冷冷地說道:“你聽誰說咱們安北有張派,你讓他跟我好好說說。”
任猛聞言,果然就啞火了。那些話,哪裡是彆人跟他說的,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往張元慶的頭上扣帽子。
鹽成道緩緩說道:“我聽說,你之前和張元慶的關係不錯,你們還曾經彼此幫助,應當也算是忘年交了。怎麼會鬨成這個樣子?”
提起過去的事情,任猛更加有些羞於開口了。畢竟說起來,當初他在青乾班的時候,張元慶也的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