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來到了鄭瑤的工作地點,她安排了張元慶在她休息的地方。
張元慶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可是大腦亂糟糟的。
“好好睡一覺,我在旁邊幫你守著。”鄭瑤知道才從那個地方出來,心裡多少會有一點陰影。所以她讓張元慶休息,自己就在旁邊守著。
張元慶被脫了外套躺在床上,其實這段時間,他有大把的時間睡覺,可就是休息不好。偏偏此時,他剛一挨到枕頭,嗅到了陣陣幽香,整個人就睡了過去。
看著張元慶睡著的樣子,鄭瑤也鬆了一口氣,她就靜靜地看著張元慶。
等到張元慶睡醒的時候,扭頭隻見鄭瑤趴在旁邊,昨晚的記憶慢慢浮現。他在剛剛睡醒的時候,甚至覺得昨晚看到鄭瑤是一個夢。
直到此刻看到鄭瑤精致的臉,張元慶方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張元慶微微動作,鄭瑤隨之驚醒。看到張元慶在看著自己,她沒好氣道:“起來就一起吃飯,我去洗漱一下。”
張元慶起身之後,隻覺得神清氣爽。
洗漱之後,早餐已經送了過來。
直到吃飯的時候,張元慶方才歎了一口氣:“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馬老說……”
鄭瑤卻對他搖了搖頭,讓他不要再說了:“這件事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鬆磊現在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誰跟他沾上了,都會有些麻煩。我問你,你之前本來說要去滬市,為什麼突然推遲了兩個月?”
張元慶聞言一愣,他之所以延遲兩個月,自然是因為白玉意的提醒。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白玉意可以說是幫了自己大忙,所以這個時候他不能把白玉意拖進來。
看到張元慶沒有回答,鄭瑤淡淡說道:“我們常說渾水摸魚,有些人現在就想要把水給攪渾,趁機獲得非常可觀的回報。還有一些人是冷眼旁觀,也想要看看魚塘到底能不能冒出什麼牛鬼蛇神。
而鬆磊現如今,不過是一條大一點的魚。你好在推遲了兩個月沒有去滬市,否則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把你弄出來。而且你得到消息之後,沒有跟豪先生、鬆磊求證,也避免了更深層次的麻煩。”
張元慶之前是想要求證的,可是他覺得如果豪先生和鬆磊都沒有得到消息的話,那麼這件事極有可能已經牽連到這兩人了。自己打電話過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現在看來,這樣敏銳的預感救了自己。
“那我現在應該去哪裡?”
張元慶苦笑一聲,他不敢再深問鬆磊的事情,隻是對他而言,這無異於一場無妄之災。
鄭瑤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到我這裡來,工作關係調進來。其實你大概也能猜到,我這裡是一個研究所,具體內容不能跟你透露。這裡能夠接觸到的信息,都是外界根本接觸不到的。
所以一旦進來之後,要有十年的時間不能出去。當然休假了,可以回家一類的,不過時間沒到之前,長時間在這裡。另一個選擇就是如同馬老說的,你回到培訓班,等著一切塵埃落定你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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