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抿唇忍笑,不說話。

花鬱塵一手摁住,空出一隻手撓她癢癢,“剛剛叫我什麽?”

淩苗頓時笑瘋了,“我喊錯了。喊錯了。”

花鬱塵不饒人,“換個稱呼我就放了你。”

淩苗討饒,“老公,老公,行了吧。”

“這個已經滿足不了我了,再換。”

“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麽?”

“把那個小字去了,叫聲哥哥就饒了你。”

淩苗笑得直抽,“行行行,鬱哥哥,我錯了好不好。”

花鬱塵瞳孔微漾,這聲鬱哥哥就像一記春藥,倒在他靈魂深處。

他看著身下的她,嗓音低了一些,“再叫一聲…”

淩苗笑說,“我錯了,鬱哥哥,你饒了吧,我最怕癢了。”

操!

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

淩苗動了動被他摁住的手腕。

可憐兮兮的說,“鬆鬆手,鬱哥哥,摁疼人家了…”

花鬱塵腦子一嗡,妖精!

不僅沒鬆,反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親了上去。

做不了就討點福利!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淩苗閒下來就盯著自己的手發呆。

回想起他昨晚說的那句話——“老婆,你是什麽星座?”

“射手座啊。”

“射手真的很黏人…”

淩苗頓時渾身發燥,目光不經意看見桌上的銀杏小蝴蝶擺台,給它彈了個腦瓜崩。

“你主人簡直是個淫才!!”

中午短暫的休息時間,她閒來無事刷著直播。

看到了一個拳力測試機,她頓時眼睛一亮。

好東西。

二話不說的下了單。

該震懾震懾了!

死淫賊!看招!

預售訂單,不到一個星期,快遞到了。

晚上回了家,淩苗陪著兒子坐爬爬墊玩玩具。

客廳兩個大件的快遞沒有拆。

“這是什麽?”花鬱塵好奇的問道。

淩苗說,“你打開看看。”

花鬱塵拿了個剪刀過來,拆開快遞。

原來是兒子的第一輛座駕,一個淺綠色的花生米造型小車車。

需要自己用小腳丫滑動的。

還彆說,這顆小花生造型很飽滿,白白胖胖的。

看上去更像一個淺綠色豬兒蟲,黑色的兩個小把手就像它的觸角。

把花鬱塵笑慘了。

“老婆,你都是擱哪兒淘來這些小玩意。”

淩苗笑說,“看直播買的,怎麽樣?可愛吧。”

他實在想象不到花生米滑這個的樣子。

“過來,兒子。”

小家夥爬過來。

花鬱塵抱著他坐上麵,花生米對新玩具也很是好奇。

“會滑嗎?”

胖腳丫一蹬,滑走了一些距離。

“唉,對對對。”花鬱塵樂不可支,“就是這樣,繼續。”

胖腳丫再一蹬,又滑走了。

“哈哈哈!”花鬱塵笑噴了。

一整個就像胖娃娃騎著一條豬兒蟲在滑動。

胖娃娃還在興奮的哈哈笑,把兩口子都笑趴了。

隨便花那個狗叔在小家夥身邊搖著尾巴,一跳一跳的。

“呱呱——”花生米滑著豬兒蟲去追狗叔。

果然,男人與生俱來對新車的喜愛是刻在基因裡的。

花鬱塵拿著手機給小家夥錄像。

他手機裡的相冊除了兒子就是老婆,記錄了很多他們幸福家常的甜蜜。

淩苗出現在鏡頭裡,護在小家夥的身邊。

“去,滑到爸爸那邊去。”

花生米騎著他的豬兒蟲,樂嗬的朝爸爸滑過來。

花鬱塵看著鏡頭裡的兒子,充當了現場解說員。

“現在向我們過來的是賽車選手——花生一號!”

“舒馬赫曾說,賽車不僅是比賽,更是一門藝術。”

“在賽道上,沒有永遠的對手,隻有永遠的競爭。

花生米邊滑,花鬱塵邊退。

“如果你認為能勝利,你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去突破自己的極限,這就是真正的質量!”

“花生一號選手!記得你的起點,看好你的終點!”

“明白自己的目標,才能朝向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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