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變本加厲的將人抱起來,無所依的隻能攀附著自己。

起初淩苗罵他變態,偏偏變態就好這口。

罵吧,越罵他越暢快。

後來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軟的跟灘爛泥似的,他也不放過。

扯了條浴巾,墊在桌邊,捏著她的下巴,掰過來繼續索吻。

上下都毫不含糊的粗暴,不帶一點溫柔。

玉指撐著鏡麵,艱難的維持著平衡。

她皺著眉頭,脖頸很累,躲著他的吻。

花鬱塵手一鬆,她回過頭,差點被一下撞在鏡麵。幸好被他抓著手腕拽回了一些。

房間沒有交談聲,隻有悶聲的狠勁和巴掌到肉的旖旎聲。

男人低喘的嗬斥,“繼續罵啊。”

“不是很能耐嗎?不是說走就走嗎?怎麽不罵了?”

淩苗顫顫巍巍道,“你給我等著…”

“我就在這裡!”

“啊——”

眼角的淚水滑落。

花鬱塵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我是誰?”

“狗東西…”

“再問你一遍,我是誰?”

“變態…啊——”

“記住,我是你老公,叫聲老公聽聽。”

“不!”

“乖,叫聲老公。”

“我不叫!”

“嗬…嘴還真是硬…”

他又問,“喜歡我嗎?”

淩苗咬牙不說。

“我問你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

但凡她說愛,他心都願意剖給她了。

死男人!

莫名其妙的鬨脾氣!

現在還跟發神經似的!

她前世裡欠了他的!

花鬱塵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愛不愛我。”

“你有病!”

花鬱塵遲遲等不到她的回應,他什麽招都沒有了。

又不敢真的對她太狠。

“淩苗,你說你喜歡我好不好…”他忽然軟語了下來。

她就知道他是發神經!

跑這麽遠來,就問她這麽一句!

她今天要是說不喜歡,他是不是就得發瘋。

瘋吧,瘋吧,誰沒個脾氣!

花鬱塵都難過得快死了又還是心軟,抱她回到柔軟的床上。

雨歇的時候,淩苗感覺到頸側溫熱的濕意。

匐在她身上的人,肩膀在顫抖。

淩苗捧著他臉,看了個究竟。

花鬱塵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哭到一片猩紅。

淩苗皺眉,“我說你搞什麽啊?”

“你發瘋的折磨我,你還先矯情上了。”

"花鬱塵,我感覺你怎麽娘們唧唧的!"

花鬱塵從來沒有這麽難受過。

自從那晚聽到老婆根本就不喜歡自己。

他堅信不疑了好久的東西,到頭來才發現都是自己的空想。

“老婆…”他哽咽道,“咱們都結婚這麽久了,你跟我說句實話不行嗎?”

“你想讓我說什麽啊?”

"說你喜歡我…"

他眼睛紅紅的,有些小孩子氣的不講理。

囂張的氣焰全然不剩了

淩苗一言難儘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都老夫老妻了,還問這麽幼稚的問題!”

“這很幼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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