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道友誤會了。”

太子殿下愣了一下,旋即恢複那副無比鄭重的表情。

“其實我本就是冒充的。”寧軟說,“我也不是九玄宗宗主的女兒。”

太子殿下:“!!!”

展開說說四個字,險些就脫口而出。

儘管什麼也沒說。

可那雙黑眸裡的求知欲,分明旺盛極了。

唯獨十九皇子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下意識的問出聲:“那你究竟是誰?”

“我,無敵宗,寧軟。”

“……”

然後呢?

所以呢?

事情經過呢?

太子殿下:“……”

吃到了瓜,但隻嘗了個味道,瓜就沒了。

這種難受程度,大概隻有吃瓜人能夠理解。

見寧軟並沒有要想說的意思,他隻能悻悻離去。

當然,在臨走前,還貼心的為自己挽了下尊,“其實,本宮對這些並不是很有興趣,主要還是小十九想知道。”

“啊?大哥你在說什麼?我想知道什麼?”十九殿下一臉懵。

太子微笑,“大哥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好了我們走吧。”

“不是,我沒想知道什麼啊。”

顏鈺還想辯解什麼,但人已經被太子殿下強行帶走了。

寧軟覺得太子破防了,但沒有證據。

五日後。

丞相和噬靈閣那位黑袍人的儲物戒禁製終於被破了。

不止從丞相的儲物戒中找到了皇宮失竊的那件靈器。

還從黑袍人手中發現了一道秘法。

秘法內容,正是修補根基的方法。

其中便提到了血祭之術。

借以皇宮的那件靈器,可大大提升成功的幾率。

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修補根基之人的嫡親血脈……

如今算是人證物證俱在。

皇室沒有替一個死人隱瞞的意思。

所以在儲物戒打開的那一日,皇帝便向天下頒詔,將丞相的罪證,條條羅列,尤其是丞相陰狠邪毒,準備將自己的親生血脈全部血祭的事,說的格外清楚。

丞相府沒了。

丞相也成了人人談之便厭惡唾棄的存在。

皇家彆院。

殷嫣將丞相那群尚未成年的血脈全部帶來了此處。

“他們既喚我一聲長姐,我自然要帶著他們。”

看著麵前臉色明顯不太好的肅王世子,殷嫣不卑不亢,繼續說道:“那群女人我不會管,若是他們想和那群女人走,我也不會管,但隻要他們想留下,我便不會趕走他們。”

“嫣兒,殷允如今的名聲你應該清楚,你們姐妹和你母親自然可以隨我們回到肅王府,可他們不行,他們和我肅王府沒有任何關係,若真收留了他們,我肅王府,怕是要成為整個天羅皇朝的笑話。”

肅王世子態度堅決。

肅王府小郡主也撇嘴說道:“嫣兒,我兄長說的對,你沒必要帶著那群累贅,他們是丞相的血脈,又不是我們肅王府的血脈,你若真舍不得他們,給些靈石打發了也就罷了。”

“再說了,也沒什麼舍不得的,丞相心狠手辣,連你的命都敢要,你還顧著他的血脈做什麼?”

“我並非顧著他的血脈,我隻是……顧著那群與我血脈相同的人。”殷嫣看著兩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完。

她不禁望向門外,也看到了藏在門口偷聽的少女,“還請舅舅帶我母親和妹妹回去,至於我……我便不回肅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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