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選角二(1 / 1)

唐焉和老胡也算是舊相識,搭戲還算順利。

她在演完戲後,又展示了一段劍舞,然後才離開了教室。

“還不錯,演技夠用了。”評委席上開始交頭接耳。

“嗯,就是扮男裝可能勉強點......”

“沒辦法,這年齡段,國內也找不出幾個真有英氣的成名女演員啊,除非搞海選用新人......”

陳燔隻在一旁聽聽不說話,他現在隻是個編劇而已,不然肯定要求再來一輪試妝。

很快,下一個試戲的演員入場了,卻不是紅二而是黃一。

一個中等身材的男生走入屋內,規規矩矩的向上麵幾位鞠了個躬:“老師們好,我叫鄭楷,我想試一試彭七這個角色。”

陳燔:這不是小獵豹麼?聽聞此人大學沒畢業就演了不少戲,怎麼才給個黃色?

之後又是胡戨下場,倆人來一場中規中矩的表演。所謂的中規中矩,就是沒啥明顯缺點,但也談不上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還不錯,你有武術或者舞蹈方麵的經驗嗎?”

“沒有,但我可以學!”又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

“那我們再研究研究,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

再往後,綠一是個普通的上戲在校生,陳燔對這人毫無印象,演技也十分稚嫩,但製片方依舊是那套“回去等通知”的官方說詞。

接下來紅二入場,陳燔頓時眼前眼前一黑,這不是張益達嗎?上次還聽雷大頭說,這家夥現在在和人女朋友演過特攝片呢!

“老師們好,我叫李佳杭,我想演得是蕭重威。”

陳燔暗自歎口氣,這人物原著的描寫是身材瘦長臉色蒼白,和人沒有一毛錢相似之處。他不由自主了看了眼身邊的原作者,發覺對方居然雙目泛光。陳燔立馬恍然大悟:人這外貌描述原本隻是想突出一個d絲氣息,論這個,誰能比SNAKE還牛掰的?

“這樣,你先講講你有沒有打戲的經驗?”

“特攝片算不算?”李佳杭擺了幾個《鎧甲勇士》裡的造型。

“有沒有用槍的動作?”

“臨時學了幾下,還不熟練。”李佳杭擺出個橫向版的丁字步,雙手則做出了挑槍的姿勢,陳燔認得這個,這是當初王潪教劉天仙的某個動作有七分像,看來人家也是做過功課的。

“不錯的,那你想試哪段戲?”

“初登場吧!”

製片飛速的翻了下劇本:“你這有三個人物啊,可我們這兒就一個演員能幫你搭戲的......”

“不用,我演後半段,隻要一個人演花紫英就可以。”

“額,我們沒有準備搭戲的女演員......”

“看下後麵有沒有女演員打算嘗試這個角色的?提前叫進來!”

“還真有,那個誰,叫下黃六號,婁億瀟!”

這是,胡一菲和張偉?陳燔眼中流出興奮的目光,那啥公寓已經上映的,目前還在談不上有多火,原因是人首發的是個三線衛視,影響力還有限,起碼得等二輪播放之後才會發酵。這劇怎麼說呢?算了,還是不說了,抄襲是原罪......

不一會兒,一個大眼睛的姑娘步入教室。她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挺柔弱的,但開始試戲後,畫風立刻突變。

“上得擂台造成記住先用蕭家槍第一路九轉雲龍起中原,這路槍法對抗任何武功都能夠占到先機。如果對方能破這路槍法,立刻換一路你記得最清楚的槍法和他搶攻。”婁億瀟絮絮叨叨,好似在指點賤人曾一般。

“是,是。”李佳杭唯唯諾諾,整個身子都躬成了個大蝦仁。

“記住對抗彭家刀法一定不能給他機會斷刀,他手中的刀一斷,講變化你無論如何打不過,如果當時你能記得起第七路槍法天雷地火破九幽,立刻使出來,用氣勢震懾住他,要他運用斷刀的時候不能集中精神。”

“胡一菲”繼續不停地輸出,吐沫星子如雨點般向對方掃去。

對麵的張偉開始有些懵逼:“我們蕭家有第七路槍法嗎?”

“當然啦,蕭家槍一共有七路,又忘了?”

“是,是。”李佳杭的身子愈發的躬得低了。

“對付弓天影不要被他的劍法眩花了眼,對抗夜落星河劍最忌被他牽著鼻子走,你隻管把自己能記住的槍法翻來覆去地使將出來,一寸長一寸強,蕭家槍招招搶攻,我就不信弓天影真有本事憑一把破劍贏得了你!”

“是,是。”

“還有,這次的洛陽論劍擂台是擺在一匹天蠶錦之上,所以你千千萬萬記住不要使第四路九天雷落鄱陽湖的最後一式。”

“為…為什麼?”李佳杭的腦袋已經快垂過膝蓋了,這時候忽然又微微仰了仰頭。

“不要管其他的,你隻要給我死死記住,就算你忘了自己姓什麼都不要緊,隻要給我記住這一節。”“是,是。”李佳杭吐出最後兩個字,結束了這段試戲。

......

綠二又是個純素人,陳燔忽然明白了這排序的意義所在——要是把素人都集中在一起試戲,看戲的評委估計得無聊到死。

再然後......

“大家好,我是佟儷婭,我.......”丫丫忽然看到了男朋友在評委席上對自己擠眉弄眼,差點忘了後麵的說詞,她趕緊低頭,繼續往下說,“我想試下女主角,連青顏!”

“好的,準備了哪段戲?”

“五十章,生死一彆訴衷腸!”

“嗯?”胡戨瞪大了眼,這段戲是女主角向男主角展露真實性彆的一場戲,女演員得在英氣和柔情之間有個切換,難度相當不低。胡戨還以為沒人會挑戰過這個,所以並沒有做過什麼準備。他抬頭看看姑娘,發現人今天化了個淡妝,脖子上係著個紅巾,眉線還特意加粗了些。

“你拿著台詞上吧!”陳燔給胡戨遞過幾頁紙,笑得像是剛偷到雞的黃鼠狼。

胡戨撇撇嘴,倒也沒說什麼,反正今天他就一工具人。

胡戨接過台詞下了場,和佟儷婭相對而立。

“連兄,你有話對我說?”胡戨看著手裡的紙,開口先說了個疑問句。

丫丫沉吟了良久,終於說道:“鄭兄,你我雖然相交日短,但是肝膽相照,已經情同兄弟。如今太行山猛攻在即,明日是生是死,皆是渺茫。有一件事,一直牽掛在我心底,如果明日我戰死在關中,這將成為我一聲之憾。”

“連兄,莫非你是想說的是救你的那位……”

“鄭兄,讓我說完!”丫丫連忙舉起手,製止了對方的詢問,“如果將來我不幸身亡,而你幸存了下來,我希望你能夠為我找到那個救我的人。有幾句話,我一直想對他說。”

“連兄,我答應你,如果……

“我不是你的連兄……”丫丫說到這裡,用手一指自己圍在頸部的紅色蠶絲巾,柔聲道,“鄭大哥,這個秘密自從你我在徐州林莽交心之後,我一直想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你。到了今天,我再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你一定奇怪,為什麼我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圍一條紅巾在我的脖頸上!”

“我不知道,現在流行這個?”胡戨依舊盯著手裡的詞兒。

丫丫笑著搖了搖頭,雙手一抬,將絲巾下下從脖頸上解了下來,露出渾圓光滑的頸項。

“沒有喉結!我的老天,你是太……不不,你是女……”

丫丫提手按住對方的大嘴,伸指在唇邊一豎,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perfect!”黃導演起身鼓掌,他甚至覺得這場戲已經可以直接開始拍攝了,“對了,佟小姐,有舞蹈或者武打的經驗嗎?”

“我是民族舞蹈演員出身,武打方麵不太專業,但是也近學過幾招!”

“難怪你不用叫我開小灶,這個水準真是可以的!”胡戨回到座位上,悄悄對陳燔比劃了個大拇指。

陳燔笑笑不說話:演員演得好不好,導演起碼得占一半!

那邊丫丫拿起寶劍,按著之前王潪教的招數比劃幾個動作,最後定格在了一個劍指青天的造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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