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我的，高中的第一個寒假！開始了！該怎麼計劃呢！要不要天天和淩靈約會，啊，討厭啦，那可太令人害羞了。可我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呢！
對對對，約會，我要找找好看的衣服，我的衣服土裡土氣的，就算淩靈不說，我也該心裡有數的呀！這兩天就去商業街買幾套帥氣的衣服！可我沒什麼審美啊，我需要找人幫幫我。
我打開手機的通訊錄，翻來翻去。馬明星？他假期不得陪梅川織羽？王欽？這還用想嗎？劉曉東？林子強？可惡，根本找不到人啊！感覺大家都要享受假期的樣子，誰能陪我這個“服裝土鱉”逛街呢？
可我想給淩靈一個驚喜的呀，如果找淩靈去的話，可就泡湯了。沒想到，我竟然找不出人來陪我，隻好明天自己去了嗎！
自己去就自己去！
......
穿著土裡土氣的衣服，我走到了步行街。這兩天都在下雪，還是趕緊鑽進商場裡麵避避風吧。商場的一樓就已經熱的離譜，我脫下外套在手臂上懸掛著，露出了讓我難以啟齒的毛衣。
這個樣子還真不像話，我看著櫥窗的倒影。我還是第一次注意到我的形象方麵。真是奇怪，明明初中追求吳欣怡的時候還是沒有這樣。
“他怎麼在這？”透過櫥窗。暗金的發色，顯示著和王欽的血親。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就在此處。
“啊？碩碩，你也在挑禮物嗎？”周輝突然看向我。
我才發現我的行為真是太明顯了，一直停留在這家店鋪櫥窗旁。可我隻是想照一下“鏡子”。
周輝自顧自的把我拉進了禮品店。這是什麼奇怪的地方，我這個呆瓜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裡。
“看來你也知道啦，桐桐的生日就在下周，你也是想給她挑禮物的嗎？”周輝擺弄著店裡的物件。
不不不，才不是，我隻是來買衣服的，話說你怎麼還不死心，明明和她分手那麼久了。
“是嗎？”我猶豫了半天才回答。
“桐桐最喜歡魔法少女了，看來隻有文靜淑女的可愛美少女才配的上我的桐桐呢！”看見周輝忘我的捧起玩偶，似乎是把她當成了柳梧桐。
什麼文靜淑女的詞，這和柳梧桐完全不搭邊吧，快彆說了周輝，我要心疼死你了！
我該怎麼逃離這裡，我想去買帥氣的衣服穿給淩靈看，不要在這裡聽“單相思的痛苦文學”。
“碩碩，你看著怎麼樣。”
我的天，我簡直不要太震驚，周輝左手抓著魔法少女的coS服裝，右手拿著一隻半人高的粉色係魔法少女。
“這也太？”
“太可愛了是不是！我們家桐桐穿上之後一定非常可愛對不對？”周輝閉上眼睛開始了想象。
腦中瞬間閃過一個畫麵，一位魔法少女，臉竟然是柳梧桐。彆，這粉色可愛的服裝根本和柳梧桐不搭邊，可愛都不是用來形容她的詞。周輝還沉浸在裡麵，這就是“戀人濾鏡”嗎？真是可怕。
我也半斤八兩吧，但淩靈是真的數一數二的美少女。還是趕緊跑開去買衣服吧。
“啊，對了碩碩，我現在的身份見我們家桐桐也不方便。”周輝垂著頭。
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還知道已經分手。還有，這句“我們家桐桐”我一直都想吐槽的。
“對哦，你們已經分手了。”
“可惡！為什麼碩碩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不然要我熱血起來嗎，你們兩個開學沒多久就光速分手，到現在都寒假了。已經過去一個學期了好嗎！
“因為太久了。”我看了眼手機，已經在這裡陪了他二十分鐘了。可惡，原本還想早點回去和馬明星、王欽在遊戲裡見麵呢！我也要成了“坑隊友”的那一位了嗎。
“所以呀，想請碩碩幫個忙。”周輝也扭捏起來。
不是吧？又幫？我真是大家的好媽媽，誰都要找我幫忙，也不管我想不想。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個相當不妙的忙。
“我拒絕，你自己去送吧。”我已經猜到了，上學期幫他送東西，也送出了誤會，我可是有淩靈的人，才不可以淌這趟渾水。
“碩碩好絕情。”周輝嘟著嘴，打開手機。
這是要乾什麼？
“那我隻好找星星了。”
這是什麼危險發言？馬明星現在剛和梅川織羽穩定，這麼做會讓馬明星困擾的。可是？淩靈該怎麼辦？
“你可彆打擾人家了，我來吧。”說到底，也就我可以接手了。與其讓彆人苦惱，乾脆自己遭點罪算了。我這個戀愛喜劇的額外幸運兒，看來我“充值”的幸運也要到期了。
“我也不會讓你白忙活的！”周輝說著就往我手裡塞了兩張紙。
什麼意思，鈔票嗎？也還不賴。
“作為回報，我請你和淩靈看最近最火的愛情片，原本想著和我的桐桐一起呢。”周輝歎息著。
可彆再說“我的桐桐”了，聽著好惡心。我疊起來了電影票，放進了衣兜裡；還以為是鈔票呢，不過算了，能和淩靈一起看電影，我還是第一次，算是有點收獲吧。
“那麼謝啦。”周輝把一大兜東西交給我轉過了身。
“等等，能不能求你個事？”我看著周輝身上的衣服。
拿著一大堆禮物在商城裡走，我才不想做那麼丟人的事。還是周輝拿著看起來順眼多了，我手上很是清閒。
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則，順道拜托周輝給我選了幾件和淩靈約會的衣服。回想起試衣間的我，帥極了！
......
我躺在床上，將一大堆東西隨意堆放在地上。
話說我還沒有問柳梧桐生日是什麼日子，我貿然去送萬一好巧不巧的和她生日同天，就算我再怎麼解釋，都會被她誤會我是彆有用心的吧！
這次可不可以像上次一樣聽著周輝的話，這次一定要說出送禮物的人是誰。現在還有個問題，該向誰詢問柳梧桐的生日呢？
【我：柳梧桐生日什麼時候？】
【周輝：一月十日。】
我關上了手機，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翻出兜裡的電影票。果然這個戀愛腦，選的日子就是一月十日！這我還怎麼和淩靈看電影啊！
不行，我要提前就把東西給出去，就這樣！
【我：靈兒，我們一月十日去看電影吧！】
【淩靈：這麼突然？】
【我：怎麼了？不行嗎？（哭）】
【淩靈：沒有啦，隻是那天我好像要去桐桐家過生日聚會。不過，我會排好時間來陪碩碩的。（笑）】
【我：嗯。】
也對，淩靈和柳梧桐初中時就認識了，知道生日並一起過生日是很正常的。我看著電影票，要是淩靈那天抽不開身，這張電影票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不管怎麼說，淩靈從來沒有騙過我，她說能排開時間就是能排開。這點我是無條件信任的。接下來，就是送去禮品了！隻要提前把禮品送出去，避免在生日當天的尷尬，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我下定決心撥通電話......
【我：在嗎？（疑問）】
這是什麼經典“起手”啊！但是，我要是不問“在嗎”又該說什麼呢？
【柳梧桐：怎麼？不去陪靈兒找我乾嘛？想我了？（調戲）】
【我：你在說什麼！沒什麼大事，就是問你下周有沒有時間出來一下。】
【柳梧桐：下周啊？嗯......我想想......】
然後就是一段沉默。怎麼不說話，不會是因為期末考砸了不開心吧？對啊，我對於她的期末考試成績，我還沒有過問呢，隻是看了年級的大榜。
【我：那個......期末考試，有怪我嗎？】
可惡！怎麼說出口變成這樣了！不要再說些多餘的話了，張珈碩，這會被她誤解的。
【柳梧桐：期末考試？沒有啊，有吳欣怡在輔導我。】
【我：這樣啊。】我差點都忘了，當時吳欣怡幫我解圍的事。
【柳梧桐：我想想哦！（笑）】喂，這笑聲聽起來很不妙欸！我已經有想掛斷電話的衝動了！
【柳梧桐：下周一月十日有沒有時間呢？（笑）】一月十日？一月十日？這不就是她生日那天嗎！她要乾什麼！
【柳梧桐：碩碩不說話就是同意了！我掛嘍！】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聲。
真是倒黴透了！為什麼就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呢！
這個女人真是讓我越來越討厭了。不知道周輝喜歡她哪一點，平心而論，可能柳梧桐臉蛋確實可愛一點，身材什麼的雖說沒有強烈的視覺衝擊，但也還算不錯。可麵對這樣的她，越是交流，就越是覺得奇怪，根本讓人心動不起來。
難道說高中就是這樣的嗎。
初中的我深處人事交往的邊緣，事到如今，我也身在漩渦之中了。
打開手機，點擊進去了“三劍客”的群聊，加入了“2\/3”的語音對話中......
【王欽：碩碩來了！等的好苦！】
【馬明星：快上號！】
【我：來了！看我瘋狂帶飛！都躺好！】我戴上了耳機，鍵盤不停劈啪作響。
......
......
（一月十日）
“靈兒，不可以......”淩靈騎坐在我身上，一隻手試圖撩起我的上衣。這是何等的血脈噴張！不可以淩靈，我們還隻是高中生！這種事情當然是要留到以後！
“可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我現在就想......”淩靈手從我的腹部，劃向......
怎麼回事！像是能聽到我內心聲音一樣！這太恐怖了！
“不行，不行，這真的不行！”我翻滾著爬了起來。
淩靈呢？我從床上坐起，怎麼看不見她？我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給我的反應告訴我，剛剛就是一段春夢。
“什麼，竟然十點了！”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看來昨晚和馬明星他們玩的太久了。看了太久的屏幕腦子都是陰沉沉的。我甩了甩頭，走到了客廳。肚子好餓啊！
打開冰箱看了看，什麼也沒有。也是，我從來不會做什麼料理，冰箱裡能有東西就奇了怪了。我是一百個不情願，不想再吃這“曆史遺留”下來的泡麵了。
沒有任何辦法，我接了自來水，按下了水壺的燒水鍵。呼嚕呼嚕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客廳來回回蕩。
“好吵。”
假期總是如此的短，這一周都宅在家裡每天和馬明星、王欽打著遊戲，一起醉生夢死著。交差的日子今天就到了。
“好煩。”我已經開始後悔去接這個爛攤子了。不過，也不算很糟糕啦，今天應該能和淩靈一起看電影的，這樣我白天辛苦點也無所謂了。電影在晚上六點開場，我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替周輝送禮。
“吃完泡麵就去吧。”
我將燒開的熱水倒進去，靜靜等待著。就在此時，屋裡的手機響了，是誰啊，大早上的。
【碩碩，快開門！】然後匆匆掛斷了電話。
不是吧？我還沒約定具體時間呢！怎麼這時候來了？
我走到門口。一股強大的推力將我彈了回去，第一次用力竟然沒有打開房門。可惡的大氣壓強。
我再次用力，門總算開了。屋外下著小雪花，柳梧桐戴著粉紅色的編織帽，穿著半白半粉的羽絨服，連接著粉褐色的短裙，底裝是白色打底褲。
穿的好漂亮。
“真是的，讓一個女生雪天在門外站著，這就是你們男孩子笨拙的地方啦！”柳梧桐抬手敲了敲我的頭。
“好好好，是我不對，快進來吧。”果然她一開口，可愛的感覺就消失了，明明穿著粉色係這麼可愛的風格，為什麼總給人一種大大咧咧的感覺呢？
柳梧桐進了屋，也沒有找地方坐下，就這麼看著我。
“看吧，碩碩，我知道的哦，碩碩很喜歡女孩子的腳吧！嘿嘿！”柳梧桐抬起腳，穿著淺粉色棉襪的腳丫，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目光不自覺就吸引過去，可惡被發現了，我的臉熱熱的。我趕緊轉過身。
“又在拿我開玩笑。”我嘟囔了一句，不再理會。
柳梧桐倒也是不客氣，在客廳來回打量。
“哦？我還是第一次到碩碩家呢？”一邊說著，一邊四處遊走。我趕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我是不是該製止她了？這麼亂走的話，去到我房間裡該怎麼辦！
“彆亂走啊。”
“欸？你在害怕嗎？碩碩？”柳梧桐歪著腦袋看著我。
“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她亮著雙眼，突然像隻兔子一樣跑進了我的屋子。
“喂！”我趕緊追了上去。可惡，我才剛睡醒沒多久，就要這麼刺激我的小心臟！電腦昨晚打遊戲太晚沒有關就睡了，要是她翻動我的文件夾......
“快開門！快開門！”我敲著臥室門。它已經被柳梧桐搶先一步反鎖起來了。
“哎呀呀，碩碩，你房間裡味道好奇怪呀！有些若隱若現的呢，不過不難聞。”柳梧桐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奇怪的味道？！不要說啊！我的天塌了！
快開門，我不停的敲擊，但她都不回答我，自顧自的在我房間翻找。
我要破門而入嗎！不要啊，我不想損失我的臥室門。我跑到客廳，打開電視機下的抽屜。
“找到了！”我將鑰匙快速的送進鎖孔，哢嚓一聲，門開了。
柳梧桐站在我的電腦桌前，目光呆滯。
“糟糕。”我耷拉著腦袋。還是被她看見了嗎。
“這個你還留著？”
“事已至此，隻希望你不要告訴靈兒，我也不想......”話到嘴邊難以啟齒。要是被淩靈知道了我的電腦裡麵有“臟東西”的話，淩靈會討厭我的，會覺得我是一個變態色狼。
“碩碩！你真好！我不會對她說的！”柳梧桐飛撲過來。
“好痛！”我跌坐在地上。尾椎骨向我發來警告。尾椎骨、尾椎骨，不要啊，不要碎掉啊！我默默祈求著。
話說，柳梧桐竟然沒有我想象中的重，明明她每天都在胡吃海喝，我以為會重的驚人！
等等。
現在體重是我該吐槽的點嗎！你現在在乾什麼！
柳梧桐！
“快放開我呀！太近了！”
柳梧桐抱著我的脖子，將頭抵在我肩膀，並跨坐在我身上。
不要這樣，好嗎？這麼羞恥的姿勢！會讓一個青春期的男生把持不住的！
“原來......碩碩的心裡一直有我......”
喂！？你怎麼就開始哭了！我是引起她悲傷的開關嗎難道！
你到底在自顧自地說些什麼呀！不要再這樣了！
我試圖用手推開柳梧桐。
快放開我，快放開，快放......欸？
這是？好小巧，但是，好有彈性。
“嗯......”柳梧桐身子一顫，悶哼一聲。
大事不妙了！
“不不不！不是的！”我趕緊鬆手。尾椎骨，賜給我力量！我已經顧不得疼痛了。我連滾帶爬的起身，不能看她，不能看她！
柳梧桐羞紅著臉。
我扭過頭，這是什麼！奇怪的展開啊！
“你先冷靜。”我背對著柳梧桐。我明明自己慌得不行，還要儘可能安慰她。她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心裡有她？
可惡，明明是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用外表偽裝自己的“毒舌”女，可她剛剛說的話，還真的叫人心跳加速。
“碩碩，其實喜歡我對不對？”柳梧桐從身後抱住我，說了句驚天發言。
心跳開始加速，我感受到鋪麵而來的窒息感。
“我......”柳梧桐一隻手捂住我的嘴，鼻息間瞬間充滿了她護手霜的氣息。她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口。
“我可以感受到的，碩碩的心跳。”
我的胸口被撫摸著，這是我第一次，被柳梧桐抓住了心跳，根本停不住，這不是我能控製的，心跳隻會越來越快。
“我知道的，碩碩心裡苦，碩碩因為靈兒的關係，不能說出口，碩碩的苦衷，我全都懂哦......”柳梧桐把嘴唇靠近我的耳朵。
耳朵被熱浪炙烤著，然後感受到被一個濕潤的物體，輕輕吸允了耳垂。
不會吧？不會吧？
“碩碩剛剛是在非禮我吧？呐？對不對？”柳梧桐的聲音不真實的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低語，這是死神嗎？揪著我的心臟。
“可以哦......這種事情......我可以教你......”柳梧桐捂著我的嘴更用力了，我呼吸變得有些困難。她的另一隻手，開始變得不老實，輕輕的、挑逗似的在我身前移動。
不可以！我緊閉雙眼，感受到她的手正在緩緩向下。
“不用擔心哦......我不是第一次......所以不用有心裡負擔哦......我們兩個......”
什麼！不是第一次？柳梧桐，已經？騙人的吧？她和誰？難道是？周輝嗎？
等等、等等、等等！現在已經不是驚訝的時候！再不有所行動！我就要......
“你在做什麼！柳梧桐！”我用儘渾身力氣掙脫開，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在做什麼？顯而易見呀，碩碩還沒有笨拙到這個地步吧？”柳梧桐做出可愛的表情，一邊脫掉衣物，一邊向我靠近。
“彆過來！這種！這種事！”好難以啟齒！
“這種事不是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嗎！”我不管了！
“欸？”柳梧桐停止了移動，看來有效果！
“對啊！不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是不會開心的！”
“可碩碩，不喜歡我嗎？”柳梧桐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彆開玩笑了！我......我心裡隻有淩靈一個人！”
“......”柳梧桐不說話，頭漸漸低了下去。
“所以，請你，愛惜自己，不要再......”
“啪！”我被她扇了一巴掌。我捂著臉不明所以。
“嗬嗬。”柳梧桐像是換了個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擺出一副惡心的說教的嘴臉！”
發生什麼了？她在歇斯底裡的呐喊著！
“真是惡心！明明自己早就有了反應！卻還要高高在上的說著什麼臭道理！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樣！”
我是被罵了嗎？她說的是我嗎？
“隻靠著自己生理本能主宰著大腦的臭蟲！明明隻渴望著異性的身體，竟然還說著什麼冠冕堂皇的話！”
“喂？你在說什麼啊？”
這說的是我嗎？我剛剛，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推開她！
“真是夠虛偽的！”
“我才不是！”我為什麼就要被你辱罵這麼久！
“分明就是！”
“我隻是想讓你愛惜自己的身體！這種事情隻能和喜......”
“夠了！就是這句話！就是這句！你真是夠裝的......我好討厭這樣的你！我討厭你！”柳梧桐哭了出來。
“喂，你到底怎麼了？”雖然被罵了這麼久，可我心裡並沒有什麼火氣。我，甚至，有些憐憫她。
“我好討厭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能直接接受我呢......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柳梧桐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我隻是想勸她，不要再做些令人傷心的事。事到如今，我做錯了嗎！誰來回答我！
“不是這樣的，你也很有魅力，但是......我已經有淩靈了，我已經容納不下彆人了，所以，不要這麼貶低自己，好嗎？”氣氛沉悶至了極點。
“這是你最寶貴的、最值得珍重的，把它就這麼隨便的交給......不論怎麼說，希望你以後可以看人準一點......”
“其實......我還是第一次，我騙你的，為了讓你沒有心理負擔的和我......”
“什麼！”明明欺騙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
但不知怎的，我心裡突然釋然了不少，當得知柳梧桐還保留著貞潔時，也為她感到慶幸。還好，事情沒有太糟。
“那，請你要更加珍惜自己，我這種人，不值得你如此對待。”
“所以......我討厭這樣的你......”
什麼？討厭這樣的我？我明明是在關心她，她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柳梧桐走上前抱住我，將頭靠在我胸口，我攤開手，不去觸碰她。
“總是這麼喜歡體諒彆人......寧可不惜犧牲自己的處境......碩碩考慮的真少，就不怕自己會難堪嗎？”柳梧桐久違的露出笑容。
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眼前這個人，但我並不討厭她。
“我問你，屋裡地上的衣服和玩偶，是誰的？”柳梧桐閉上眼睛，語氣平和了許多，將頭依在我懷裡。
“這個......”我又猶豫了，如果說出是周輝的，她會不會就不收了。
“周輝買的，對嗎？”
“這都被你知道了。”我明明什麼都沒說。
“因為以碩碩的性格，是不會送我這些的。你隻會送給靈兒，對吧？”
我沒有否認。
“碩碩，可以拜托你件事嗎？”
不會又是什麼相當炸裂的事吧！快饒了我吧！
“可以祝我生日快樂嗎？”柳梧桐離開我的胸口，注視著我。
短暫的遲疑過後。
“嗯。柳梧桐，生日快樂。”我看著她的眼睛。
柳梧桐走到我的房間中，擦了擦眼淚，默默的將玩偶和衣服拎起來。我怕她再做出什麼事，就跟了上去。不過，現在的她，應該不會了。
“用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她拎著東西走出臥室。
“還有，這個東西我也拿走了，這麼久，謝謝你保管啦！”柳梧桐伸出手，食指上掛著一個魔法少女的吊墜。
我趕緊看了看我的書桌，上麵的櫃子上，果然少了一個吊墜。這是之前在學校撿到的，一直忘了還給她，總是沒有合理的機會。
“也好，終於物歸原主了。”我釋然的說道。
“嗯！”柳梧桐笑得很燦爛。
她走到了門口，我也在她身後目送著她。
今天，終於是有驚無險。我看了看桌上，啊，糟糕，泡麵早就涼了！還沒來得及吃呢，涼了就不好吃了，好可惜。
“好冷！”身體戰栗起來。
屋內刮進一股寒風，門開了。
淩靈眼角紅潤的站在門口，我的目光和她，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