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而是接住了吃食,沒有撒一地。

“老樂!”師彥揉著自己屁股從地上爬起來。

“師將軍。”樂鏞好端端的接住吃食,一滴也沒撒。

師彥哎呦哎呦的道:“幸好沒事!你剛才怎麼不接我,去接這些吃食。”

樂鏞難得笑了一聲,道:“吃食撒在地上,便浪費了,但師將軍掉在地上,頂多抱怨兩句。”

師彥:“……”

師彥道:“呸,虧得我想與你一起用早膳呢,看到了麼,太子親手做的,想不想吃?”

樂鏞挑眉:“這個時辰,師將軍不是應該去找君上請安麼?怎麼帶回來這麼多吃食?”

師彥自豪的道:“看看,這些都是我去請安的時候,太子送給我的!”

“當著君上的麵,太子送給你的?”

“是啊!”師彥道:“有何不妥?”

樂鏞又是一笑,他今日笑得似乎有些多,抬手拍了拍師彥的肩膀:“即是如此,那師將軍還是自己食用罷。”

“為何?為何?”師彥道:“你彆笑啊,你笑起來我瘮得慌!”

樂鏞淡淡的道:“樂某隻是怕噎死。”

師彥:“……”???

*

雒師王宮的圄犴。

柳羨之闊步向內走去,自從他失去了尊嚴,走路都從未如此坦然過。

柳羨之曾一度覺得,自己的尊嚴丟了,再也找不到了,而今日,他的尊嚴回來了……

踏踏踏……

昏暗的牢房,飄散著淡淡的血氣。

白偃躺在牢房之中,手腳大字分開,睜著眼睛,卻望著天。

牢房的天,見方的房頂,那麼一丁點兒大。

柳羨之站定在牢房門口,白偃側頭看了一眼,道:“我以為……是太子哥哥。”

柳羨之的目光冰冷而平靜,是這個人奪走了他的尊嚴,可是如今柳羨之看著他,卻沒有了上次的失態與失控。

“你配麼?”柳羨之反問。

“太子何其尊貴。”柳羨之淡淡的道:“而你隻是一條喪家犬,可憐蟲,你也配奢望這些?”

“嗬嗬!”白偃不屑一顧的笑起來:“隨便罷!隨便你們怎麼說,我的心意,我的忠誠,一個也不會改變。”

“好骨氣。”柳羨之道:“但願你看完這個,還會如此嘴硬。”

白偃根本不去看柳羨之。

柳羨之慢條斯理的將小羊皮拿出來。

染血的,破舊的小羊皮,一看便知上了年頭。

柳羨之麵無表情的道:“你的中原話,想必是你的母親教導的罷?”

白偃不答。

柳羨之又道:“那你可識得,你母親的筆記。”

白偃眼眸一動,霍然從地上爬起來,戒備的盯著柳羨之。

柳羨之晃動手中的小羊皮:“看看這是不是你母親的筆記。”

啪——

小羊皮扔過柵欄,掉在白偃麵前。

噌!

白偃竄起來,動作迅捷如狼,一把抓住小羊皮,雙手顫抖的展開閱讀。

——君兄親啟。

“君兄……?”白偃看到的第一句話,便十足費解。

“君”這個字,可不是白用的,必然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才可以用。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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