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長王子,振興大周!”

“哼,”喻隱舟冷笑:“原來太宰早就勾連了宋國。”

公孫無疾道:“喻公可不要血口噴人,甚麼勾連?長王子即位,不過是眾望所歸罷了!”

“眾望所歸?”喻隱舟不屑的道:“說甚麼眾望所歸?說甚麼諸侯之首?難道太宰沒看到宋公是如何進入雒師大門的麼?他宋國說話,管個屁用!”

“你!”宋公子源沒想到喻隱舟會當麵羞辱自己,還是在羣臣麵前,氣得拍案而起,沙啞的道:“喻隱舟,你一個小小的侯爵,不要太過分!”

喻隱舟嗬嗬低笑:“過分?天子昏厥,你們不思找醫士醫看,著急廢黜太子,難道不是過分?”

公孫無疾美豔的臉麵閃過一絲狠戾,沙啞的道:“來人!”

嘭——

燕飲營帳的大門被衝開,黑甲虎賁軍衝了進來,仿佛黑色的浪潮,魚貫而入,明晃晃的長戟反射著閃爍的火光,瞬間將羣臣圍在中間。

“虎賁軍!”

“天啊,虎賁軍怎麼進來了?”

“這麼多兵馬,太宰這是早有準備……”

喻隱舟冷笑道:“還說不是造反?葉無疾啊葉無疾,調動五十兵馬以上,便需要虎符,天子如今昏厥,絕不可能提前賜予你虎符,你這便是造反!”

公孫無疾振振有詞的道:“本相負責秋祭圍獵的安全,調動一些兵馬,也是有情可原,如何能說是造反,喻公言重了!”

公孫無疾揮了揮柔若無骨的手掌。

踏!踏!踏!

虎賁軍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縮小包圍。

喻隱舟並不畏懼,果然是見過大場麵之人,冷笑道:“既然今日你死開了偏僻,也休怪孤無情!”

喻隱舟冷喝:“師彥。”

踏踏踏——

又一隊黑甲軍衝了進來,不同於雒師的虎賁軍,雖此隊也是虎賁軍,卻是喻國的虎賁軍。

兩軍對壘,人數不相上下。

“師、彥?”公孫無疾皺眉質問。

師彥下意識低下頭去,躲避公孫無疾的目光。

喻隱舟嘲諷的一笑:“怎麼,太宰沒想到罷,你的義子,到頭來還是站在孤的身邊。”

“師彥!”公孫無忌道:“你當真要背叛義父麼?”

羣臣再次躁動起來:“甚麼?師彥怎麼是太宰的義子?”

“喻公也準備了兵馬?”

“噓——小點聲,你不要命了?小心被牽累!”

公孫無疾狠厲的目光一轉,變得柔情似水,低聲道:“彥兒,好孩子,你怎麼忍心背棄義父?你現在回到義父身邊,還來得及。”

“休要惺惺作態。”喻隱舟道:“師彥跟隨孤多年,豈能是你一兩句話,便可離心的?孤不防告訴你,早在你構陷太子之時,師彥便已然投誠,早不是你的人了。”

師彥的腦袋垂得更低,緊緊咬住後槽牙,一句話也不說。

“好!好好好!”公孫無疾說了一連串的好,幽幽的道:“天子駕崩,喻隱舟趁亂造反,本相身為雒師的天官大塚宰,有權平亂!”

“雒師虎賁聽令!”公孫無疾朗聲下令:“喻國國君喻隱舟意圖謀亂,扣押起來!”

喻隱舟的表情毫無一絲懼怕,道:“孤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公孫無疾又一字一頓道:“叛賊喻隱舟,蠱惑太子,還不將太子救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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