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眼神。
“按照我們見麵的次數,你的算法似乎是一晚上才算一次。現在才哪到哪兒。”
顧成陽輕而易舉就把林研的雙手禁錮在背後,確認對方沒有任何逃脫的餘地,另一隻手揪起他的頭發。林研被迫仰起頭,聽到那人俯下身在他耳邊說:“這麼輕易就想走,做夢呢。”
能想到顧成陽會挽留,卻想不到是這種方式。林研隻是錯愕了半秒就歇斯底裡地笑了起來,他放棄了掙紮,也沒有力氣掙紮,任由對方再一次把他抱在懷裡。
意外的順從與配合讓顧成陽鬆懈下來,鬆開了禁錮著他的手。幾乎是立刻,林研一巴掌就朝顧成陽的臉扇了過來。
“啪。”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安靜的房間裡。
很快顧成陽的半張臉上出現了巴掌的紅印,疼痛感還沒消失,另外半張臉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林研左右開弓,顧成陽也沒有反抗,等到把他兩邊臉都打得紅腫起來,林研才停了下來。
顧成陽一把抓住他的手揚起來對著自己的臉,語氣和表情皆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解氣了嗎,沒有的話接著打。”
話音剛落,顧成陽鬆開手,林研卻沒有再打下去。
他像是企圖用這種方式讓林研回心轉意,但林研壓根不可能再回頭。
“本來想給你留點體麵的,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
他重新脫下衣服,動作乾脆利落。直到暖黃色燈光肆無忌憚地打在他在白皙的腰間,他不再去看顧成陽:“彆廢話了,繼續吧,乾到能讓你滿意為止。”
然而漫漫長夜,如果他們的結束僅僅隻是這樣,豈不是枉費了他大老遠從C城跑來南城。
在一次大汗淋漓的宣泄之後,林研攀附著坐在顧成陽身上,用手指輕輕勾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起那張隱忍地蹙著眉,且看不到任何快樂的臉。然後他平靜地開口:“我之前一直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不用說得太明白。但我沒想到你好像還是這麼蠢,蠢到一定要我把話說得很難聽,你才能聽進去。既然如此,那我回答你幾個問題吧。”
像是預料到林研接下來會說出不好聽的話,顧成陽握住他挑釁的手指,雙目死死地盯著他。
林研麵不改色,任由對方擒住自己的兩隻手腕,壓過頭頂。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想再跟你合作。”
林研因疼痛本能地蹙起眉,卻沒有停止說話。
“因為你現在,在我眼裡,跟一個嘩眾取寵的小醜沒有任何的區彆。你現在唱的那些歌,都是屎,垃圾,難聽死了。讓我提不起任何興趣。”
顧成陽短暫地鬆開了禁錮,然而下一秒林研毫不猶豫往前撲,用指甲狠狠用力,在顧成陽的後背劃出幾道紅腫的血痕。
後者也此停下了動作,林研喘著息,對上他陰沉猩紅的眼:“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不願意承認自己是Wildfire?”
接著他嘲諷地笑了起來:“因為跟你在一起的那四年,對我來說就是職業生涯的最大汙點。我不想承認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覺得很丟人。”
林研對疼痛的感知很遲鈍,過去顧成陽總是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他或是傷到他。林研不喜歡這樣,於是總喜歡說一些刺激他的話。因為對他過於了解,林研知道如何輕而易舉地勾出他內心深處最暴戾的那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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