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張揚肆意地喊著要將南城說唱帶到全世界。

那時候的時盛身材精瘦,但兩頰飽滿,而如今過了不到一年,他的外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的臉頰兩側明顯凹陷下去,像是被吸走了精氣神。也許是喝醉酒的緣故,他直播時雙目無神,總是不安地瞟向彆處,腦子混亂,說話也吐字不清。

原本時盛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粉絲互動,可直播彈幕裡滿屏都是顧成陽的字眼,這讓他擰緊了眉頭,甚是不耐煩地一根接一根抽煙,然後爆起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猛料。

問起前段時間不合的傳聞,時盛回應:“你們以為我們有多團結友愛?都是節目裡演出來的,下了舞台沒了攝像機,我們一句話都不會說。他這個人無聊透了,一天到晚除了唱歌就是寫詞,連酒吧蹦迪都沒去過,土鱉一個。”

“那為什麼還要邀請他加入廠牌?”時盛眯著眼念出彈幕裡的問題,“你們以為我想跟他做隊友啊?都是節目組安排的,交換利益而已,腦殘才想跟他做隊友。”

“交換了什麼利益……他想賺錢,而我想讓冠軍留在南城,沒錯,就是這樣。窮慣了的人逮到機會就想往上爬,你們彆不信,否則他為什麼節目一結束就馬不停蹄地跑音樂節接廣告?為了圈你們的錢唄。你們看他海選的時候穿的什麼破衣服破鞋,抽煙都隻抽最便宜的白沙,窮酸!”

“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有人嗑我跟他的CP,彆來惡心我了大姐們。他是同性戀,我可不是。”

看著屏幕上不停滾動的評論,時盛口不擇言地越說越起勁:“什麼,你們不知道啊,就跟他以前內個製作人。你們以為他以前寫這麼多情歌是寫給誰的?真是惡心死了……說到這個我就生氣,一個大老爺們為了個破歌詞本跟老子吵架,我真服了。”

——

隔天佩奇邀請林研以及楊非曼等人去他家打電動,正巧聊起了這件事情。

佩奇握著手柄,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機:“當初荒原告訴我他跟十叁關係不熟我還不信,現在看來豈止是不熟,簡直是有仇啊。”

楊非曼與他湊在一塊兒,接話道:“害,我早告訴你這節目全是劇本你還不相信,現在知道綜藝節目水有多深了吧。”

佩奇歎著氣點頭:“不過這小子轉移話題倒是有一手啊。荒原以前那個製作人叫啥來著?野火?說是以前荒原出的一張情歌專輯,全是寫給他的。現在外頭都在傳荒原和他製作人真的在一起過,都沒人在乎咱的diss大戰咯。”

楊非曼嫌棄地打量了他一眼:“哎呀,人家那是個英文名,Wildfire,洋氣著呢。”

“好吧。”佩奇低頭撓了撓鼻子,“我之前沒聽過這個名字,今天才發現原來他熱度這麼高。”

“你不知道很正常,那是因為你剛玩說唱那年,正是他消失退圈的那年。”

佩奇放下手柄,掰著手指數自己入行的年份,訝異道:“沒想到啊,都退圈這麼久了,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對他的事津津樂道。”

楊非曼這才開始侃侃而談:“孤陋寡聞了吧,你知道人類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研究UFO和外星人,為什麼孜孜不倦地探索星辰大海嗎?從傳播學的角度講,因為神秘的事物往往更能激發人的興趣。Wildfire這人過去非常低調,這次事情發生後,有人去翻關於他過去的資料,愣是一點照片和痕跡都找不出來。他唯一存在過的地方就是荒原的歌裡。”

“然而隻是神秘還遠遠不夠,W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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