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千塊。

而南城Firework廠牌作為時下人氣值最高的廠牌,更是在這次音樂節裡擔任壓軸的角色。買票的觀眾裡幾乎有三分之二的觀眾是為了他們而來。

顧成陽時隔一個多月再次回到C城,是為了參加第二天的跨年演出。彩排結束後他給林研發了一條酒店名稱和房號的短信。

這次的酒店是顧成陽提早定好的,比上一次那個路邊的快捷酒店豪華了好幾個檔次。

顧成陽沒能等來回複,卻在彩排完畢回到酒店時,見到了在裡麵等待許久的林研。

他的精神和氣色比一個月前好了許多,甚至連頭發都認真打理過,穿著一身鬆垮的浴袍,隨意地盤腿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顧成陽回來似的。

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裡舒適溫暖,淡淡的香薰混雜著煙味彌漫在空氣中。

在一切結束過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房間內寂靜無聲,窗外駛過馬路的汽車聲也變得微弱起來。

林研有氣無力地側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顧成陽抽煙,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有幾簇粘在一起貼著額頭。

他聲音微弱,向顧成陽討煙:“給我一根。”

顧成陽瞥過去看他,林研胡亂披著那件酒店的浴袍,身上還沒來得及清洗過,腰間隱約有幾道方才留下的淤痕。

顧成陽默不作響地丟了一根煙過去。

林研蹙著眉艱難坐起身,壓到疼痛的位置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足足過了十幾秒才緩過神來。

如果是過去的顧成陽看到他這副樣子估計會後悔心疼地掉下眼淚,然後鞍前馬後地照顧他,那時林研還總會說他矯情做作,罵他虛偽至極。因為心疼歸心疼,下一次他並不會吸取教訓。

如今林研再也等不來對方的關心和眼淚,心裡反而覺得舒坦。

他顫抖地點燃煙吸了一口,蒼白的臉上依舊笑著,他對顧成陽說:“我的服務怎麼樣,沒讓你的錢打水漂吧?”

恍如昨日,一個月前兩人的對話還曆曆在目。顧成陽拿著煙的手顫了顫,煙灰順著手指飄落在床上。

他沒有回答林研的問題,反而是盯著他熟練地拿著煙吞雲吐霧的樣子,反問道:“什麼時候學會的?”

林研眼神下瞥,抬了抬夾著煙的手指:“你說這個?”

顧成陽問:“不怕毀嗓子了?”

過去林研非常排斥煙味,因為對嗓子不好,可他卻從未阻止過顧成陽抽煙,隻叫他彆在自己麵前抽。

可如今林研自己也染上了煙癮,也就無所謂回不回避了。

麵對顧成陽拋出的問題,他雲淡風輕地回答:“毀就毀了,我又不靠唱歌賺錢。”

他一手夾著煙,溫柔地俯到顧成陽的耳邊,小聲且惡劣:“你在床上的樣子,真像隻發/情期的瘋狗。這幾年裡你難道就沒和彆人上過床嗎,這麼饑渴。”

手腕上的紋身在暖黃燈光下格外顯眼,在顧成陽麵前一晃一晃。下一秒顧成陽毫不猶豫地抓著那隻手,往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

林研忍痛皺眉,手指夾著的煙也隨之掉落到地板上,他也因這突如其來的陣痛而錯愕:“你他媽真屬狗啊!”

鬆開嘴的一刹那,林研幾乎是立刻將手往回縮,卻又被顧成陽一把抓住。

顧成陽抹了一把唇邊的鮮血,深黑的瞳孔裡沒有一絲報複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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