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聯,但對上那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睛時,顧成陽說出口的話卻是和心中所想的完全不同。
顧成陽看著林研望眼欲穿的眼神,不由道:“……要不要摸摸看?”
顧成陽幾乎是立刻就對自己說出口的話感到後悔。
但林研卻不給他後悔的機會,在得到允許後,他立刻就伸出手摸了上來,纖細的手在胸膛間遊走,顧成陽感受到一陣輕盈與柔軟。
林研的每個動作和眼神都甚是曖昧,顧成陽靠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氣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詭異。
林研語氣不疾不徐地問:“今天下午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對嗎?”
“啊?”顧成陽微愣了一會兒,連忙辯駁,“不…沒有,我是出去鍛煉,順路遇到你。”
林研卻像是聽不見他說的,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的胸膛:“你回家的時候發現我不在屋子裡,怕我不辭而彆,趕忙跑出來四處找我,對不對?”
“我出門的時候明明關上了門,可我們回來的時候門卻是開著的。你有這麼著急嗎,就這麼害怕我離開?”
看著他篤定的眼神,顧成陽知道自己再辯駁都無濟於事,最終隻能點頭承認:“嗯…我很擔心你會離開我。”
“白癡,你發現我不在的時候,就不會給我打電話嗎?”林研不由分說地拾起床上的手機扔在他胸膛上,“那我想問你給我買這玩意兒的作用是什麼,當做板磚用來防狼?”
顧成陽低下頭瞥著扔在他胸口的手機,一時竟無語凝噎。他意識到自己犯了蠢,乾笑了兩聲緩解尷尬:“我太著急了,沒想到這個。”
林研歎了一口氣,冷漠地看著他:“怎麼蠢得跟狗一樣。”
顧成陽撓了撓頭,不要意思地垂下了眼:“我下次會注意的。”
林研沒再去理他,戴上耳機獨自看起了手機裡的音樂劇。
他折身躺在床上,一隻手舉著手機,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有節奏地跟著音樂晃動腳趾。
他的狀態十分鬆弛,和剛來C城是的模樣判若兩人。
顧成陽也不再去打擾他。他下了班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打掃房間,做飯洗衣這種家務事也通通落在他頭上。
林研從前過得不好,但好歹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顧成陽不可能讓他出去工作賺錢,也不會讓他做家務。
等到他洗完晾完衣服回房間,林研已經不在看音樂劇了。
他戴著耳機麵朝著牆,盤著腿坐在床上,手機擱在大腿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屏幕。嘴裡還喃喃地哼著歌。
這是顧成陽第一次聽到林研唱歌,和他平日說話時的那種冷淡嗓音完全不同。他唱歌時聲音乾淨透亮,還未完全變音的嗓子裡有一股獨屬於這個年紀的清脆和韌勁。
即使歌詞含糊不清,但顧成陽聽出來了這是白天在服裝店裡聽到的那首《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顧成陽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打開衣櫃,從那個南城帶過來的背包裡拿出一個黑色長條的盒子。
林研抬眼看見顧成陽打開那個黑色盒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挑了挑眉,摘下耳機問他:“你還會吹口琴?”
顧成陽將那個閃著光澤的口琴拿出來,口琴的邊緣磨損得很厲害,是被長期使用過的痕跡。
顧成陽把它拿在手裡,點頭道:“會一點吧,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
林研朝他抬了抬下巴:“你吹一首我聽聽。”
顧成陽本想說自己已經很多年沒碰過口琴,已經快忘記怎麼吹了,但看著林研已然做出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他又有些難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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