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第八條:誤入地被仙尊抓住調戲隻能抱著仙尊大腿求饒嗚嗚嗚(1 / 1)

回去以後宋漪懨懨了幾天,有點想念但沒好意思去找喬黎,隻偷偷打聽了下,聽說外門的那個漂亮乾元修為突飛猛進,現在已經瀕臨練氣九層,大概能在三月後的宗門大比前突破到練氣十層即大圓滿。

但修仙修仙,財侶法地比單純的修為更加重要,哪怕劍修一劍破萬法也需要一柄好劍。

據宋漪所知,喬黎並非劍修,所學偏雜,但她天資聰穎,雖然術劍法門所學不多,卻是樣樣精通,現在估計是缺一些實戰功法以及身外法寶。

她和宋漪這樣背靠宗主的二代三代不同,求道路上隻有自己苦苦掙紮,現在劇情剛剛展開,估計還未曾得到自己的金手指。

宋漪想了想,不知是心虛還是其他心理,偷偷找門路給她送了些東西,多是一些丹藥符篆,對她來說並不值錢,唯一價值頗高的隻有一枚劍胚。

“此劍胚可是北域寒鐵所煉,融了星極隕鐵,其他劍修求都求不來的好東西,你還嫌棄什麼?你是撞了大運才接到那個任務的!”掌事弟子在一衣著簡樸的乾元少女麵前虛張聲勢道。

她麵前的少女身姿纖細挺拔,雖是衣著樸素,卻不掩姿容絕色。

少女微微垂眸打量一番手中的墨匣,此匣由北極寒木所製,多用來盛裝一些珍貴的材料抑或法寶,放在昆吾也算是珍貴的,平常人可用不起。

更何況……

她略略摩挲過匣底篆刻的暗紋,心底暗暗冷笑,那個笨蛋估計連這都沒想到吧,還是故意要讓她知道東西為她所贈?

不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黎猶豫幾秒,想到少女在她身下嗚咽哭泣的淫靡模樣,微微閉眼壓下心中情狀,翻手將墨匣收進了儲物袋,拱手淡淡道:“多謝掌事師叔照顧,黎謹記在心。”

“不必如此。”掌事弟子側身訕訕擺手,不敢受了她的禮。

若是以前還好,現在可不行了,主峰那位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從以前的針鋒相對明目張膽覬覦變成了現在暗戳戳的討好。指不定是不是用情更深但聰明的轉換了策略,或許哪天喬黎一想通就一飛衝天了,她可不敢得罪大小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喬黎沒說什麼,照例補足了禮數便轉身離去,修竹般挺拔堅韌的背影在山間雲霧中若隱若現,襯得她更如仙人臨凡,英秀端方,樸素的布料也不掩周身風華。

掌事的在後麵看了許久,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才收回視線,暗暗感歎大小姐的眼光確實不錯,這小乾元漂亮的她都快心動了,更何況那涉世未深的年幼坤陰。

被她念叨的年幼坤陰此時已經被秦幽逼迫著進了後山曆練,剛進來就被一隻小老虎逼的抱著劍嗷嗷叫四處亂竄。

此地雖叫後山,卻隻是弟子間慣常的稱呼罷了,有個正式的名稱為昆吾冼煉池,不錯,就叫池,還和鑄劍峰那個藏劍池不一樣。昆吾冼煉池是一片山峰的統稱,會叫這個名字還是因為最高的冼煉峰上藏了一處幽穀,幽穀中有一汪深幽天池。

這天池可不一般,傳說中它曾連接天域,有帝流漿頻頻滾落,下方又為龍脈之首,為龍吐水之處,彙聚山脈靈光,久而久之形成了這既可療愈傷勢又可洗練靈脈的寶池。

其實這冼煉池是昆吾禁地,非宗主令不得入,不過得益於這方天池滋養,附近山脈孕養出大大小小無數靈獸,久而久之就成了門內弟子試煉之地。

進來之前秦幽給了宋漪一枚玉牌,說是讓她在這裡頭至少待兩個月,不然周圍的陣法會把她困的死死的,以宋漪目前的修為和陣法修習成績來說是絕對不可能自己出去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宋漪氣得要死,但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她隻能揣著這據說是保命玉牌的東西在山裡到處亂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反正秦幽是不可能讓她出事的!

說起來原主和宋漪都沒進過後山,秦幽不知是忘了還是火燒屁股有事著急了啥的,把她丟進來就跑了,既沒交代過冼煉池情況,也沒說過禁地在哪哪哪。估計她覺得這些是昆吾仙宗弟子的常識吧?

但宋漪不一樣,她菜啊!她很菜啊!她菜的進來沒多久就被一隻白毛小老虎追的到處亂竄,隻能揪著根樹枝顫顫巍巍威脅那隻半人高的“小”老虎,“我我我,我跟你說!我媽可是昆吾掌門!你欺負我她會把你宰了的!”

“嗷嗚?”

小老虎歪歪頭,繼續逼近,宋漪沒辦法,撒了把符篆就開始瘋狂後退,慌忙中啪嘰一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咻一下就不知道被傳到哪裡去了。

“嗷?”小老虎奔過來後在她消失的地方轉了好幾圈,再扒扒落葉,疑惑地歪歪腦袋。

剛才跟她玩的那個美貌小坤陰去哪裡了?昂?

“啊!啊啊啊——!”宋漪在半空中一陣尖叫,噗一聲掉進了一片綿綿積雪之中,瞬間消失了蹤影。

“好,好痛。”宋漪痛苦的從積雪中爬出來,下麵的雪早就積年累月被砸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砸上去比臉接水泥還痛,要不是她及時啟動了身上的法衣,那可不止現在的氣血翻湧這麼簡單了。

“這是哪啊。”

小少女摸了把臉上的雪花,舉目四望,四周一片白茫茫的乾淨,颼颼的冷氣穿過法衣防護直往脖子裡灌,冷的她打了個哆嗦,試圖從儲物袋中找到個厚衣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惜並沒有。

她就隻能唉聲歎氣尋了個似乎是往下麵走的路。懷中的玉牌還在,甚至散發著蒙蒙微光,說明自己仍在冼煉池群峰範圍內,高山才有積雪,往下走準沒錯。

走了沒多遠,宋漪意外發現自己身邊的溫度好像高了不少,四周已經隱隱能見青色,她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雪堆,“奇怪,我是進什麼禁地了?”

站在原地思索一會兒,她總覺得這地兒有些眼熟,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哪,索性不再糾結,理理衣衫便繼續往前走。

越往深處越是樹高林密,蔥蔥鬱鬱的大樹在雪地中極為挺拔,仿佛不是生在雪地而是溫暖如春的山下一般。

過一會兒,宋漪隱約聽到不遠處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她精神一振,想著有水那就有路,便趕緊撥開惱人的樹枝往那跑去,果不其然在不遠處看到了一汪幽邃的天池。

但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這幽山密林中神奇出現的朦朧天池,而是池上閉目打坐的白發美人。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

看到她的一瞬間,宋漪下意識想起來這句話,

眼前的女人眉目如畫,冰肌玉骨,淨透如霜晶,又冷徹如玄冰,仿若冰雪凝成的天人自高空而下,奪目到令人目眩神迷。

宋漪在那一刹那被驚豔到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打擾到了這位驚豔絕色的凜冽佳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下一秒,女人忽地睜眼掃來,那本該淨透霜寒如琉璃冰晶的眼眸卻是赤紅一片,充斥著濃鬱的殺機與冷冽。

她冷喝一聲,聲音如玉碎冰擊,“誰!”

下一秒,還不等宋漪反應過來她就被一陣無可抗拒的可怖引力吸了過去,重重地摔在女人麵前的池水中,一瞬間的冷徹和劇痛讓她痛苦地呻吟一聲,所幸懷中玉牌微微亮起,為她隔去了天池帶來的傷害,隻有海量靈氣爭先恐後地融入少女的經脈。

但就算這樣,巨量靈氣的湧入還是讓宋漪痛的忍不住哭了出來,“呃,呃啊……啊好痛,好痛嗚嗚嗚,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

女人看到她懷中玉牌時臉色稍微變化些許,赤紅的眼底浮出幾絲清明。她略略沉吟之後伸手抓著宋漪的衣領把她從水中提了出來,毫不在意冰寒的池水濺上來打濕了身上的白衫,而是湊近了細細打量哭到眼角鼻尖通紅的漂亮少女。

“宋……漪?”她緩緩地低低地念出來這個名字,清冷悅耳的嗓音相比不久前的冷冽多了幾分沙啞。

“嗯,嗯嗯!我是宋漪!”宋漪愣愣的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極致美顏,連哭都忘了。剛才遠遠就能看出來這女人輪廓深邃眉眼英氣俊美,細看更覺其俊眉修目,明豔清絕。

這和年少便姿容靡麗的喬黎以及端雅風流的宋凜不同,是一種長開了的極致的玉顏姝貌,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絕,棱角分明,明眸皓齒,絕麗無雙。

宋漪終於明白,為何美如宋凜卻隻與她並稱雙姝,而公認的三界第一美人卻隻有她一位。

明釋仙尊,謝長音。

“嗬。”這位冷冽如霜的仙尊低低冷笑一聲,冷眸中流轉著赤紅的邪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將宋漪放下來落到自己身前,不等宋漪說話便扣住了她的脖頸,啞聲道:“我記得,你是宋凜的子嗣。”

“是,是的。”宋漪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仙,仙尊,弟子並非有意冒犯……”

謝長音神色冷冽冰寒,垂眸掃來的視線蘊藏著捉摸不透的深意,“此處為昆吾禁地,你不知?”

“啊?”宋漪懵了,“我,我不知道啊,我是踩了陣法被傳送過來的,嗚嗚嗚仙尊我錯了,饒了我一次吧。”

“錯了?”謝長音麵無表情地重複一遍,落下的視線裡是宋漪無法分辨的複雜,但她總覺得有種極為恐怖的東西即將降臨。

還不等宋漪開口試圖組織一下,她看到謝長音忽然露出一個傾絕靡麗的微笑。

年長的乾元附身下來,鼻尖落到她頸間,呼出的氣息曖昧的吐在宋漪身上。

她低低的笑,嗓音輕柔,含著股曖昧的粘稠與喑啞,她說:“小坤陰,你身上,怎會有其他乾元的味道?”

“是不守規矩,還是……”

她指尖點在少女胸口,有種惡劣的愉悅,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與占有,“春心湧動,偷嘗禁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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