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馬華作為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如今經營的一品樓已經是四九城最有名的飯店了,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靠的是什麼,就是從傻柱那裡學到這手廚藝,秦淮茹也不求棒梗有著馬華的成就,隻要有一門手藝謀生就可以。
“既然進了一品樓,自然是隨你們管教,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的!”
秦淮茹自然也是知道名師出高徒的道理,廚師行業規矩極大,大廚對學徒管教那是常有的事情,馬華既然願意說這事,就代表著人家是真心願意幫忙的,反而馬華不願管教,那才是應付她呢。
馬華坐在了馬素芹的身邊,看著一臉激動的秦淮茹,滿意的點點頭,知道這是一個明白人,懂得規矩,知道好歹,不像她的婆婆,隻會一味的溺愛棒梗,完全不明白溺子如殺子的道理,老湖塗一個,好在現在年齡大了,在秦淮茹家沒有以往那麼霸道了,已經不能當家做主了,現在她們家秦淮茹才是說了算的那一個,要不然馬華才不願多管這個閒事呢。
馬華看了一眼馬素芹,這才起身,對著秦淮茹說道。
“既然如此,讓棒梗和槐花明天找芹姐報道就可以了!”
馬素芹點點頭,馬華雖然是一品樓的創立者,但是整個酒樓卻是馬素芹在管理運營,馬華隻負責後廚的事情,這點小事馬素芹自然可以處理,要不是因為有著傻柱和婁曉娥的麵子,馬華絕對絕對不會出麵的。
“馬華,素芹,謝謝你們!我一定回去好好教育一下棒梗和槐花,讓他們踏實工作!”
秦淮茹看著起身的馬華,也知道人家這是送客,沒有多待,說了幾句感謝和保證的話,就起身離去了。
馬華不置可否的看著離去的秦淮茹,對她的話沒有多少反應,他知道槐花那個孩子從小就有禮貌,也很踏實,不會出什麼問題,他對其感官很好,但是棒梗那個人就不是秦淮茹可以管得了的,好在這段時間,棒梗四處碰壁,心裡應該也知道一些生活不易的教訓,有所感悟,要不然棒梗才不會這麼爽快的答應呢。
“師父,你可真是為我找了一個大麻煩,棒梗那小子可是個倔驢,打輕了不走,打重了撂挑子的主!”
馬華看著一旁的傻柱,臉上出現了幾分苦笑,對他埋怨道。
傻柱卻是根本就不上當,歎氣一聲,有些感慨的說道。
“馬華,秦姐不容易,棒梗那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如今雖然稍稍有些擰,但是小時候他是什麼樣的,你也知道,對小當和槐花十分好,也是一個好哥哥,好孩子,本性不壞,都是許大茂這段時間教的,導致他有些走捷徑,好在影響還不大,所以我才想要將他帶進一品樓,讓你幫著好好調教調教,不能讓他走了歪門邪道!”
棒梗三個孩子怎麼說也叫了傻柱十幾年的傻叔,情分還是有的,而且秦淮茹這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不容易,傻柱也不忍心看著棒梗不學好,讓秦淮茹老年淒涼,沒有落個好下場。
馬華翻了一個白眼,對傻柱的這幾句話還是比較認同的,隻是裝模作樣的說道。
“您倒是會給我找活乾,我可不一定可以管的好棒梗那個孩子!”
傻柱聞言嘿嘿一笑,顯得有些諂媚,恭維的說道。
“哎,彆啊,你的手段我能不清楚嗎,棒梗就是再倔強十倍,在你小子麵前,是龍它要盤著,是虎它要踞著,孫猴子還能蹦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不成!”
馬素芹和婁曉娥看著師徒倆在那裡說笑,相視一眼,不再理會二人,走到一旁商量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馬華才不吃傻柱的這一套呢,神色高冷,對傻柱愛答不理的,讓傻柱直撓頭,臉上浮現了一絲肉痛之色,祭出了殺手鐧,有些鬱悶的看著眼角餘光不斷瞥著自己的馬華,哪裡不知道他這是等著自己表示表示呢,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小子已經是大老板了,還每天惦記著我那點好東西,沒出息!”
傻柱說道這裡,稍稍停頓了一下,起身向外走去,嘴裡還不停的說道。
“你小子等著,我屋裡還有一瓶從大領導那裡拿的特供茅台,今天中午咱們爺倆就將它給喝了,這總可以了吧!”
馬華深邃沉靜的雙眸中立刻射出了精光,他就知道傻柱手裡有好酒,這特供茅台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今天可算是有口福了,這樣看來自己回頭倒是要儘些心,好好調教一下棒梗了,不然有點對不起這一瓶特工茅台。
“師父,你趕緊回家拿,今天中午咱們就在我家吃了,我做兩個菜,咱們好好喝一口!”
馬素芹瞥了一眼激動高興的馬華,嘴角露出一絲明朗的笑容,眼神中全是柔情,婁曉娥也是苦笑不得的看著傻柱和馬華,這兩人怎麼年紀越大,反而越幼稚呢,晚上還要開業呢,中午就喝起了酒。
婁曉娥怕二人耽誤今晚一品樓的生意,張口就要阻止二人中午喝酒的做法,馬素芹一把握住了婁曉娥的手掌,微微搖頭,輕聲說道。
“曉娥姐,隨他們吧,不過是一頓酒而已,讓他們放鬆放鬆也好!”
婁曉娥想了想,的確自從一品樓重新開業之後,馬華和傻柱作為大廚,每天都要忙碌,十分勞累,的確是需要好好放鬆一下,這才沒有阻止。
馬華耳聰目明,早就注意到了妻子的舉動,嘴角含笑,溫柔的看了一眼馬素芹,這才轉身向著廚房走去,準備炒幾個下酒菜,好好和傻柱喝上一頓。
秦淮茹回家之後,看著正在收拾家裡為甚的槐花,心中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全身沒有一點精神的棒梗,歎了一口氣,坐在了棒梗的旁邊,伸手將槐花要招呼過來,這才開口道。
“你倆坐好了,我有事情給你們說,你們要好好聽清楚了!”
槐花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掃帚,一頭霧水走到二人的身前,有些茫然的坐下,乖巧的等著秦淮茹的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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