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看著緩緩走來的婁曉娥,知道她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辦法究竟是什麼,所以這才會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出聲喊了一聲。
“曉娥姐!”
傻柱一拍馬華的肩膀,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埋怨道。
“都什麼時候,你還給我開玩笑,一點意思都沒有,趕緊說辦法是什麼?”
馬華無辜的看了一眼傻柱,臉上全是認真之色,傻柱頓時僵在了原地,機械的轉過頭,看向了走來的婁曉娥,連忙起身,緊張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
婁曉娥也是心裡有些羞澀,沒好意思承認自己一直在暗處偷聽,隻是裝作剛到的樣子,漫步經心的問道。
“我也是剛到,怎麼了?”
傻柱聽到婁曉娥剛剛到,這才暗地裡送了一口氣,示意婁曉娥先坐下,不要多問,再次看向了馬華,示意他接著說。
馬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羞紅的婁曉娥,搖搖頭,也不揭穿婁曉娥的謊話,知道二人都關心自己的辦法,也不再賣關子,直接說道。
“婁家畢竟是紅色商人,上麵對婁家的印象不錯,如今形勢特殊,為了安全,何不將手裡的資產無償捐獻,必然可以得到上麵的嘉獎,這樣一來,家庭成分就不會再影響到婁家了,等到日後風氣好了,還有著人脈和能力,一樣可以東山再起!”
“至於許大茂不過是個跳梁小醜,前段時間我見到曉娥姐,你可是將家裡的一些東西帶回了四合院,你列一張清單,回頭直接威脅許大茂就是了,他這人貪心的很,一定從中拿了不少東西,有了這個把柄,他一定不敢妄為,甚至還要將剩下的東西還給你!”
婁曉娥眼中閃過一絲深思,覺得馬華所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也不顧上其他的事情,對著傻柱交代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四合院。
“傻柱,你和老太太說一聲,我回一趟家,今晚就不回來了!”
傻柱也知道婁曉娥的打算,這事關心到婁家的生死存亡,自然不敢拖延,也是理解的點點頭,應道。
“放心吧,我知道了,會和老太太說的!”
馬華看了一眼匆匆離去的婁曉娥,心中暗暗滴咕: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就看婁家當家人有沒有決斷了,自己已經把主意給出了,就看他們舍不舍得了,如果不能當機立斷,怕是依舊會背井離鄉,跑到港島去了,日後再難以在大陸立足了。
傻柱伸手將桌子上的碗端起,站起身來,他也要到聾老太太那裡送飯了,不然老人家怕是要等急了。
馬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離去的傻柱,暗暗笑道。
“沒想到師父,居然還做了一次隔壁老王,院裡曹賊,如果和婁曉娥真的成了,許大茂怕是要十分難受了!”
婁曉娥回了一趟家,足足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四合院,就在傻柱擔心婁曉娥是不是徹底不會回來,傷心不已的時候,婁曉娥回來了,而且是春風得意,沒有直接回聾老太太的屋裡,而是直奔四合院後院,直接找到了許大茂攤牌,拿回了藏在屋裡的東西,大搖大擺的回了聾老太太的屋裡。
許大茂臉色陰沉的站在自家房前,眼中透著一絲緊張和後怕,看著傻柱進了聾老太太的屋,緊緊的握著拳頭,青筋暴起,但是卻不敢上前一步。
傻柱看著神采奕奕的婁曉娥,多日不見,可是讓他想瘋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婁曉娥,婁曉娥落落大方,絲毫沒有躲閃,她如今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再無任何的顧忌,對傻柱也不再隱瞞自己的感情,直接白了她一眼,讓傻柱骨頭都輕了幾兩,渾身酥酥麻麻的。
“看夠了嗎?”
傻柱此時哪裡還記得自己姓什麼,眼裡隻有婁曉娥,隨口答道。
“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這話一落,傻柱就反應了過來,臉上紅的像是猴屁股,低著頭,不敢看向了對麵的婁曉娥,恨不得在地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婁曉娥看著尷尬羞澀的傻柱,一臉燦爛的笑容,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
“德性!”
傻柱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婁曉娥,見她沒有生氣,十分高興,頓時明白了她的心意,臉上都要笑開花了,一對大門呲在外麵,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過了半晌,傻柱這才想起正事來,關心的問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婁曉娥臉上全是輕鬆,將手裡的包放在了桌上,發出叮當清脆的響聲,高興的說道。
“辦好了,我爸已經聯係了一位上麵的人,將我家所有的資產都捐了,算是受到了嘉獎,成了典型,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拿出身問題找婁家的麻煩了!”
傻柱鬆了一口氣,為婁曉娥感到了高興,身體微微放鬆了幾分,看著桌上的包,伸手一指,好奇的問道。
“你回許大茂那裡,就是為了拿這個包,裡麵是什麼東西?”
婁曉娥想到剛剛許大茂的求饒的醜態,心裡一陣痛快,也不隱瞞傻柱,直接將包打開了,頓時驚呆了傻柱。
金條、瑪瑙、玉石、翡翠整整一大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婁家雖然將所有的資產都捐了,但是那也隻是固定資產,像這些珠寶之類的東西,還是可以留下一些的,這也算是優待吧。
“這次多虧了馬華的提醒,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他了!”
婁曉娥想到此次才驚險,也是冒出了一頭冷汗,他父親前去找人捐獻時,才知道原來已經有人盯上了他們家,差點就萬劫不複,隻能逃往港島了。
傻柱看著一包的金銀珠寶,很快就回過神來了,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事簡單,馬華那小子就要和廠子裡的馬素芹定親了,你隨便挑一件東西,送給他當賀禮不就成了!”
婁曉娥點點頭,這才將這一包珠寶收拾起來,這些東西歸她了,父母和幾位兄弟那都還留了一部分,即使是將固定資產全部捐了,他們家也不會為生活所困,隻是需要行事謹慎低調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