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就是藏書室了!”
白淺將太素引到了一處石室,伸手推開門,室內的情形引入到了太素的眼簾。
整個石室顯得極為寬闊,足足有幾千平米,看著占地如此寬廣的藏書室,太素心中有些悲涼,墨淵上神家的藏書室就比自己的家還要大,這就好比後世的富豪家的廁所都比窮人家的房子還要大一樣,讓太素倍受傷害,簡直就是暴擊。
整個藏書室中全部都是紫檀木的書架,擺列著無數的典籍,有著竹簡、卷軸和書籍,看樣子不是同一時期的藏書,反映了這處藏書室每個年代都有補充新的書籍,這裡有著幾十萬年來四海八荒的各種信息,如果太素能夠將這裡的藏書全部看完,就可以稱的上是這個世界最博學的人了。
“如果無事,我就先走了!”
白淺看著如癡如狂的閱覽著藏書的太素,有些無聊的告辭,她可不願意讀書,看見這些書本就頭疼,當然如果是話本小說則例外。上次如果不是為替太素尋找修煉功法,她是一步都不想踏入到這裡來。
“你隨便就是了!”
太素沒有在意白淺,完全沉浸子在了知識的海洋中,滿腦子都是新的知識,毫不在意的揮手示意白淺自己隨意。
白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太素,輕輕跺了一下腳,這才扭身離開,嘴裡有著嘟囔。
“書呆子,死道士!”
太素進了藏書室猶如老鼠進了糧倉,完全不理會任何的事情,在此地駐紮了下來,所有昆侖虛的弟子都看到過在藏書室中已經幾個月不曾出來的太素,對太素的癡迷,完全無法理解,甚至有著一些非議,這些話也曾傳到過太素的耳中,但是他毫不在意,自己何必和一些螻蟻計較,何況,打狗還需看主人,畢竟是墨淵的弟子,太素還是需要給幾分顏麵的。
春去秋來,不經意間,黃色染遍了山野,昆侖虛中也是發生了一些悄然的變化,但這些都不在太素的關心範圍中,所以太素一直也是醉心於學習中。
直到一天,有些迷惑不安的白淺出現在了太素的眼前,太素將自己的頭顱自書籍中抬起,看著有些魂不守舍的白淺,有些皺眉,白淺畢竟不同於其他人,算是這個世界中和太素糾纏最深的人,她這明顯是有了情況,讓太素不得不將自己的注意力暫時的從書籍中抽離,關心一下自己的這個恩人。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糾結?”
太素一副平淡的語氣,完全沒有任何的語調變化,卻也將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白淺驚醒。
白淺像是有些微的受驚,怯生生的看著太素,不知是否該將自己的事情講給太素聽。
“怎麼了,難道你還有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
太素看著糾結的白淺,有些笑侃道。
“我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秘密?”
白淺有些惱羞成怒,對太素的不以為然的語氣很是不滿。
太素仔細觀察了一番白淺的麵容,有些皺眉,他在白淺的臉上看到了紅鸞星動的跡象,這表明如今的白淺正是陷入到了感情糾葛之中。
“你如今以司音的身份居然還能惹上桃花債,真是讓我有些好奇,究竟是哪個小姑娘如此不長眼,居然喜歡上你一個姑娘?”
太素真的是被白淺的桃花劫勾起了好奇心,要知道如今的白淺可是以司音的身份在活動,是一個男兒身,居然還能夠惹下桃花債,太素不知自己是不是該誇讚一聲白淺不愧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即使是男身也可以將小姑娘迷倒。
“你怎麼知道的?”
白淺一把抱住了自己,有些受到了驚嚇,不明白自己的事情怎麼會被太素知道的。
“相麵之術,挺有意思的,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將第二排書架的最底下一層的第四本書找出來看一看!”
太素隨口就將書籍的位置信息告訴了白淺,然後饒有興趣的盯著白淺,顯然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了。
“你居然將所有的書籍的信息都記住了?”
白淺一臉的驚奇,她實在是好奇,太素為什麼可以將每本書的位置都記住。
“也不是所有的書籍,畢竟還有一小部分書籍沒有看完!”
太素抬頭環顧了一番藏書室,自己這些時間算是成果斐然,基本上已經看完了8成左右的書籍,剩下的2成書籍有一些和之前看到書籍有所重複,所以剩下的量已經不多了,可以說得上是即將結束自己的藏書室之旅。
白淺睜大了眼睛瞪著太素,這個小道士真的是人族嗎,怎麼會如此讓人吃驚,這麼多的典籍,居然這就快全部看完了,而且所有的知識還都記在了腦中,這種事情讓白淺完全無法理解,人的腦子中怎麼可以記住這麼多的知識,完全不符合常理。
“你真的是人嗎?”
白淺的話讓太素腦門一黑,這隻小狐狸如今很飄啊,居然膽敢諷刺自己了,看來自己不在她的感情上使勁嘲諷一下她,都對不起白淺的作死。
‘我當然是人,但是我也是一位上神,所以你最好還是對我尊重一點為好!’
太素的語氣極為危險,眼中有著殺氣冒出,白淺雖然對男女之情生澀至極,但是為人機靈,善於觀言察色,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分了,所以連忙露出了求饒的笑容。
“是我的錯,太素上神!”
白淺的聲音嬌滴滴的,讓人十分難以忍受。
太素看著矯揉做作的白淺,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連忙擺手示意白淺停下來。
“你彆這樣說話,和你完全不符,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白淺臉色立馬變黑了,這是什麼意思,本姑娘可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怎麼就不能嬌滴滴的說話了,這小道士真的是不解風情。
“我們還是說說究竟是哪個倒黴小姑娘瞎了眼,看上了我們司音少俠?”
太素還是對白淺的桃花債更感興趣,這也算是他這段時間唯一的可以看的樂子,也算是一個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