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秋道丁座、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三人一起發出了自己的質疑。不怨他們如此反應,因為寧次才十二歲。如果說這話的不是邁克凱這個大家印象中的直腸子,三人甚至都不屑去質疑這句話,直接當做玩笑話一樣,莞爾一笑。
可也正是因為清楚凱的為人和性格,清楚凱並不是會撒謊和說大話的人,奈良鹿久三人才會有如此一致的激烈質疑。
“凱,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是嗎?一段時間沒有聚了,凱你居然學會開玩笑了,哈哈哈哈哈!”山中亥一的笑聲從大變小,最後隻剩下了嘴角肌肉的彆動,沒有了聲響。
凱抿了一口清酒,沒有順著亥一的話接下去,隻是用一種平日裡山中亥一不曾見過的認真目光注視著亥一。
凱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酒盅,不緊不慢的吃著烤肉,完全沒了平時的躁動,竟然給人一種安靜的氣質。
“怎麼可能?”秋道丁座小聲地嘀咕著,原本不停的夾著烤肉的筷子已經完全放下,低沉的聲音裡有著質問,不知是在向誰詢問答案。
“是啊,怎麼可能?三代大人是忍界博士,精通五種屬性查克拉忍術,會數千種忍術,曆經幾次忍界大戰,一直屹立不倒,帶領木葉村渡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難關。”奈良鹿久嘴裡說著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榮耀和威名。
“三代大人的徒弟三忍聞名忍界,每一個都是忍界有名的強者。冷君大蛇丸,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有著超乎尋常的忍術天賦,雖然已經叛變。但木葉還有狂鬼自來也大人,三大聖地妙木山的傳承者,四代火影大人的老師,實力絕不遜色於五大忍村的影。”山中亥一嘴裡也在敘說著自來也實力和事跡。
“木葉公主綱手大人,醫療忍術體係的開創者,千手一族的繼承者,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孫女,三代火影的弟子,有著超強的的體術和神乎其神的醫術,忍界所有女忍者的榜樣和偶像。”秋道丁座同樣訴說著木葉的高手。
“木葉還有著一些我們都不一定清楚的高手,比如當年凱你的父親,誰能想到一個下忍居然能一人擊潰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
“難道這麼多高手居然都不如這麼一個文靜的少年嗎?”奈良鹿久做著最後的確認。
“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念頭,但是我知道即使我用八門遁甲八門全開,也沒有把握勝過寧次,這是我常年訓練的的直覺告訴我的,而且這不是我自己的看法,卡卡西和我有著同樣的看法!”凱知道三人有質疑是很正常的反應,即使他自己也有恍如夢中的錯覺。
“卡卡西也是這樣的看法嗎?”奈良鹿久忍不住再次小心看向了寧次,寧次抬頭看了一眼鹿久,毫不在意的又低下了頭。
“又被發現了嗎?”鹿久輕輕的一歎,寧次的警覺的確超出了鹿久的想象,不論何時都能發現他人的關注,即使寧次沒有開啟白眼。
“忍界充滿了令人驚歎的奇跡,寧次可能就是忍界的奇跡吧!”奈良鹿久似乎接受了這個令人不敢置信的事實。
“鹿久,你不會是相信這種荒唐的事情是真的吧!”秋道丁座張大了嘴巴,完全無法相信自己多年的並肩作戰的老夥計居然會相信這種荒唐的事事情。
“丁座,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鹿久平靜的看著秋道丁座,眼神裡透漏出著智慧,奈良家族的人永遠不會被自身的認知之所局限,哪怕事情有違常理,超出想象。
“是嗎,鹿久你認為可能是真的,那麼我也相信是真的,因為我相信你!”秋道丁座神情透漏出頹然,完全無力去反駁好友的判斷,哪怕這個判斷自己不願相信。
奈良鹿久是他多年的好友,是他們三大家族裡的智囊,從沒有判斷失誤,所以積累了很高的威望。
“諸位前輩似乎是在談論我,有什麼想要了解,可以直接問我,沒必要在這裡猜測。”寧次低頭吃著烤肉,語氣淡淡。
小李和天天卻毫無反應,隻顧著吃烤肉,凱奇怪的看了一眼。
“他們沒必要了解這些,所以我用了一點小手段,對他們沒有什麼傷害。”寧次眼神中透漏出一絲的歉意,畢竟忍術不應該對隊友使用。
“寧次,沒關係,畢竟是為了保護他們。”凱對寧次的作為沒有不滿,畢竟小李和天天他們隻是普通的下忍,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他們並沒有好處,寧次的作為是讓他們撇清了關係。
“幻術嗎,身為日向一族居然還精通幻術,已經完全沒有什麼短板了,應該是達到了影級的實力了。”奈良鹿久雖然已經認定寧次的實力可能超越了木葉所有的人,但是,真的親眼看到寧次的實力還是震驚不已。看著寧次的稚嫩臉龐,奈良鹿久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像真的老了。
“不過是簡單的心理引導,算不上幻術精通。”寧次謙虛道。
“你可一點不像一個天才,完全沒有天才的傲氣。”山中亥一靠著心態平和的寧次,完全想不出寧次為什麼完全沒有像其他天才一樣,傲氣淩人。
“是因為籠中鳥,所以要收斂自己的鋒芒,避免引起宗家的忌憚嗎?”秋道丁座直接將話挑明了。完全沒有在意旁邊三人的阻止的眼色。
“雖然早期有一部分是為了自保,後來完全是因為沒有必要,因為就像凱老師所說籠子是困不住雄鷹的!”寧次的語氣裡充滿了自信,好似天上的雄鷹,展現了自己的傲骨,使得幾人側目不已。
寧次將自己額頭的護額向上推了推,露出了白皙的額頭。
“沒有封印!”
“籠中鳥被破了!”
“怎麼可能!”
“真的打破了宿命!”
凱和豬鹿蝶幾人驚的完全站了起來,桌子上的餐具一陣亂響。
“籠中鳥從來沒有能夠困住我!”寧次的語氣裡充滿了輕蔑,對籠中鳥有著不屑。
“那為什麼你不曾針對日向宗家,畢竟日差因為宗家而死!”奈良鹿久挑破了禁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