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鮮豔明亮,胸前用蘇繡繡了花紋,裙擺、領口等都用了蘇繡。
傅時念:“太好看了,大嫂的刺繡也太棒了!”
蕭硯淮抿唇笑了。
他扭頭看到擺在一旁的繪畫工具,好奇,“你也喜歡畫山水畫嗎?”
傅時念看了眼自己的半成品畫,“我小時候很少出去玩,沒見過山水,畫不出山水。”
“我小時候畫的比較多的是花鳥蟲魚,最近幾年才慢慢的畫山水畫,很喜歡。”
栗城的山水比較多,天氣好的時候,隨手一拍就是一張美圖。
傅時念把蕭硯淮進的貨送了過去。
蕭硯淮拉著小推車走了。
他遣人聯係盛昀熙,讓他過來取貨。
盛昀熙收到消息,親自趕了過來,看到一大堆貨物,拍了拍蕭硯淮的肩膀,“還好我認識了你。”
他發財了。
他從未想過,他有一天能賺到這麼多錢。
商隊帶了貨物去揚州賣,賣完又進了一些揚州的特色物品,帶回來在涼縣賣。
兩邊賺差價,扣除成本,淨賺五萬兩!
他感覺自己都變成了奸商。
蕭硯淮:“這次進貨比較多,存貨快完了再告訴我。”
他隻負責進貨,做生意的事情都是交給盛昀熙的。
進貨的錢,人員的工錢,吃喝拉撒都從公中出。
扣除成本,他們三人均分。
“我辦事你放心。”盛昀熙頷首,“對了,新的縣令馬上就要到了,你到時候與他磨合一番,看看他的人品如何。”
“我會派人盯著他,確保他不會壞事。”
雖說新縣令是他們家安排的,但為了穩妥,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難保新縣令不會為了利益,出賣他和蕭硯淮。
人心的險惡,他早就看透了。
蕭硯淮嗯了聲:“大概什麼時候到?”
盛昀熙:“五天後。”
他派人給周晚璃留在涼縣的人送消息,讓他們派人過來拉貨。
他則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
顏華鋪依舊火爆。
貴婦貴女們用完了護膚品化妝品,就會派人去買新的。
隻要手裡有錢,肯定要買顏華鋪出品的東西。
顏華鋪的東西,隱隱成了身份的象征。
畢竟顏華鋪的東西比較貴,普通百姓買不起,買得起的家裡都是有錢的。
越有錢,買的東西越多。
幾套幾套護膚品和化妝品買,眼睛都不眨一下。
蕭硯淮找了一座宅子,讓蕭二哥帶領幾個匠人製作曲轅犁。
上次把鐵礦石帶回來後,蕭硯淮找了鐵匠乾活。
曲轅犁也完整的製作出來了。
蕭硯淮和蕭二哥帶著曲轅犁去村裡,找幾個百姓試用了,效果特彆好,省時省力。
老百姓們的眼睛都冒著光。
於是,蕭二哥繼續帶領匠人們製作曲轅犁。
如今正值農忙,做得越多越好。
蕭硯淮回到家,又取了一些藥,去了彭家。
彭叔一行人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劫匪,也幸好彭叔武功高強,把那些劫匪打跑了。
但他為護著底下的人,被砍了一刀,受了傷。
傷口比較重,回來的時候,已經發炎膿腫了。
蕭硯淮當時聽到消息,拿了消炎藥、治療外傷的藥過去。
彭叔塗了藥,一天之後,傷口已經不發炎了,連連稱讚這是神藥。
蕭硯淮來到彭家,把藥遞給彭立峻,又去看了看彭叔的傷口,確定在慢慢好轉,他也鬆了一口氣。
彭叔笑道:“我沒什麼大礙,以前在戰場上,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
“那個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也不會有事的。”
“阿淮,你拿出來的藥太好用了,若是這藥能帶到戰場上去,那些受傷的士兵或許也能撿回一條命。”
要知道,許多士兵不是死在戰場上的。
而是因為大夫人手不足,傷藥不夠,效果不好。
那些士兵的傷沒治好,感染死了。
彭立峻興奮道:“爹,這是神仙的藥,效果當然好啦。”
“閉嘴。”彭叔瞪了他一眼,“在外麵可要捂緊嘴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彆給阿淮招黑。”
彭立峻捂著嘴巴,猛地點頭。
彭叔又道:“我聽說許家父子死了,他們當初欺負我們,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蕭硯淮:“我又進了一批貨,這次就讓阿峻帶領鏢局的兄弟們護送商隊北上,彭叔您在家好好休息。”
彭叔也沒有逞強,點了點頭,“等我的傷好了,我繼續教鏢局的兄弟們習武,強身健體。”
“臭小子。”彭叔轉頭看向了彭立峻,“我跟你細說一下路上可能會遇到的狀況……”
蕭硯淮回到家。
蕭母笑著走了過來,“淮哥兒,我們又做出了一大批娃娃,你派人去拉吧。”
蕭硯淮點了點頭,“娘,若您忙累了,便休息休息。”
“我不累。”蕭母搖頭,“我身體好著呢,一點也不覺得累,累了我會休息的。”
她漸漸習慣了這種早出晚歸的生活。
日子雖比不上從前,但很充實。
蕭硯淮拆了帶回來的幾個箱子,拿了幾本農業類書籍,去了縣衙,喚來農家弟子賀飛。
賀飛滿頭大汗跑進來,朝蕭硯淮行禮,“大人,您找我有事?”
蕭硯淮把一本書遞給他,“我找來了幾本書,你看看。”
賀飛是認識字的。
他雙手接過書,翻開,看了一眼,瞳孔一震,嘴唇哆嗦,“大……大人,您真的要把這本書給我看嗎?”
這可是至寶啊!
蕭硯淮頷首,“你抽空把這些書抄一遍,抄完之後把書還回來。”
“我找幾個孩童,你教他們認字,並且把你會的知識教給他們,你能做到嗎?”
賀飛激動,“我能做到,大人,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完成您教給我的任務。”
“我也希望能有更多人學會我所學的本事,這樣就能種出更多的糧食了。”
蕭硯淮:“你看完之後再來找我,彆耽誤了正事。”
賀飛激動地點頭,捧著幾本書走了。
蕭硯淮撿到了不少孩童。
當初鬨災荒,許多老百姓匆匆北上,小一些的孩子直接丟了。
也有一些孩子的父母死了,孤苦伶仃的。
蕭硯淮把他們安置在了縣衙,等後麵有錢了,又買了一座宅子,讓他們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