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那位大師怎麼有點眼熟?(1 / 1)

麵對杭歲歲的詢問,殷淮竹仿若沒有聽到一般。

沒有回答杭歲歲的問話:“有人來接你了。”

殷淮竹指著車外,彆墅大門口的方向。

聽見殷淮竹的話,杭歲歲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向車窗外。

那大門處,遠遠向這邊車子走過來的人。

杭歲歲瞬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欽虞?

這麼晚了她不睡覺,跑出來乾什麼?

而且看她越來越近的樣子,是向著這輛車來的。

殷淮竹目光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梁歸。

轉而對杭歲歲淡淡的催促道:“快去吧。”

接收到自己老板目光的梁特助,心領神會的下車,拉開了杭歲歲這邊的車門。

杭歲歲看著走近的欽虞,也不好一直坐在車裡。

看著拉開的車門,杭歲歲先下了車。

就在她剛下車,和欽虞打了聲招呼的時候,梁特助迅速的關上車門,上了副駕駛。

聽見車門聲音的杭歲歲一轉頭的時候,車輛已經啟動,緩緩行駛著了。

這大兄弟還沒有告訴她是誰呢?

她都還沒有好好感謝他的!

杭歲歲張了張口看著駛遠的車輛。

算了,反正是這帝都的人,而且看對方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應該很容易打聽到!

不過,這麼晚了,這欽虞出來做什麼?

月色溶溶,車內依舊安靜,柔和的月光灑在道路上。

“處理好了嗎?”

殷淮竹靠在座椅上,閉眼假寐著,兩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手肘搭在兩旁的扶手上麵。

聽見老板的問話,梁特助迅速回答:“已經處理好了老板,時宴的事情不會有人傳出去。”

今天晚上的事情有可能會傳出去。

但明天彆人隻會知道,這位杭小姐身邊有個人,而這個人卻不知道是誰而已。

不論是誰談論這件事情,關於老板身份的事情,所有人都會閉嘴。

殷家,出乎意料的殷淮承與聞淋都還沒有睡。

兩人坐在客廳等著弟弟回來。

聞淋想著今天的這位年輕的大師姑娘,問著坐在她身邊的丈夫。

“淮承,我怎麼越想越覺得這姑娘麵善啊?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姑娘長相不俗,要是見過肯定能想起來的,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殷淮承聽見妻子的疑問,頓時有些好笑起來。

“你能見過的都是這帝都的名門千金,哪裡會見過做這一行的大師?”

聽丈夫說的也是,她這日常見的和這位年輕大師做的行業差距甚遠。

聞淋點點頭,也覺得應當是她想岔了。

她的話音又一轉:“這位大師,能不能發現玉墜底下的東西啊?你藏的不深吧?”

殷淮承見妻子問起這個,對聞淋露出一個你放心的神色:“放心吧,我就放在盛玉墜的絲巾下麵,很容易發現的。”

他們知道這種有真本事的大師都是不在乎名利的,甚至有的不好意思收太多的謝禮。

可這位大師救了他們女兒,殷淮承與妻子聞淋幾十年如一日恩愛至今,到了這個年紀了才得了這麼個女兒。

要是給的小氣拿不出手,要是給的少了,自己心裡更是過意不去。

這才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把另外要給的放在了玉墜的下麵!

這樣就算大師發現,也拒絕不的。

殷淮竹一進門,就聽見了兩人最後的這一句話。

玉墜下麵還給了東西?

這確實是他敦厚的大哥大嫂能做出來的。

聞淋與殷淮承聽見腳步聲,齊齊轉頭,一見自家弟弟進來,兩人都招呼著。

“送到了嗎?”

“嫂子給你熬了湯,喝些再去睡覺。”

不等殷淮竹拒絕,聞淋就已經起身向旁邊的小廚房走去了。

殷淮竹這才坐了下來,向對麵問話的大哥道:“送到了。”

殷淮承又問了幾句:“今天多虧了這位姑娘,你是怎麼碰到她的?”

殷淮竹:“湊巧。”

他這個弟弟一向寡言,他們這些家裡人早就也已經習慣了。

殷淮承點點頭:“你有這位姑娘的聯係方式嗎?”

那個姑娘看起來有些本事,以後沒準兒還有麻煩她的地方。

聽見大哥的這句話,殷淮竹有些後悔剛才走的快。

他當時怎麼沒想到?

在杭歲歲問他要聯係方式的時候,他直接把他大哥的給杭歲歲不就行了嗎?

想到這,殷淮竹淡淡的道:“沒有。”

這時,聞淋也端著一碗補湯從廚房裡麵出來了。

把湯放在殷淮竹的麵前,催促著他趁熱喝了:“來,這裡麵燉的都是對你身體好的東西,喝一碗再去睡覺。”

殷淮竹沒有拒絕,這種湯,這幾年裡他喝過太多了,抬手就往嘴裡送著。

殷淮承看著殷淮竹幾口喝下碗裡麵的湯。

不由得有些憂心。

這幾年的補湯喝了無數,殷淮竹這臉色怎麼還是這樣,帶著病氣似的白。

中西各種醫生也都看過,也都沒看出什麼大毛病,他們也都是一口話。

體虛,體弱。

體虛體弱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要不再找大師給他這個弟弟看看?

殷淮承這麼想著也就問出了口:“不如找那個大師也給你看看?”

聞淋聽見丈夫的話,有些意外的看向丈夫,悄悄的瞪了他一眼。

這說的是什麼話呀?

五弟體虛而已,又不是鬼上身?

找大師看什麼?

接收到妻子的眼色,殷淮承乾乾一笑,也覺得自己多想了。

倒是殷淮竹若無其事的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唇邊,輕輕道:“不用。”

看著殷淮竹回房間的背影,殷淮承暗自歎了口氣。

或許是他這個弟弟,小時候吃過太多苦,來找回來後,卻又偏執的要與家族中其餘的支係爭這個當家之位。

回來後在家住了一年,七歲之後到殷淮竹十八歲歸家的這十一年裡。

都在家族海外的培養基地裡麵度過。

隻有從那裡麵,經過殘酷訓練和廝殺的人才能得到上一任家主的教養。

最後從裡麵走出來的人,才會是新一任的當家之人!

上一任家主是他們的父親,殷震威。

想要參與家主選拔,選拔三十年一次,家族裡支係龐大,所以每一個支係裡,隻能出一個人。

而他的弟弟,殷淮竹,是殷家幾百年來出現的唯一一個最年輕的家主。

他們其餘的堂兄弟們,全都敗給了他的弟弟。

按道理說,殷淮竹的身體本來應該是很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五年來逐漸開始體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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