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很大,也很空,不像是尋常女生會喜歡的裝修風格。
唯一比較溫馨的,就是臥室的小角落。
那邊有一盞橘黃色的燈,放了一個小茶幾和一個沙發,周圍是大大的書架。
他甚至看到這幅場景,都能想象到她曾經窩在那上麵,認真看書的場麵了。
隨意打量了幾眼之後,他就把目光轉移到了那套衣服上。
拿起來,摸著質感,和家裡她給自己買的一模一樣。
之前他還覺得這個牌子,雖然不出名但是質量很好,還想著問問她來著。
如今看來,估計大有來頭。
“知阮,這衣服,市麵上我似乎沒看到過的。這不會,是定製款吧?”
因為好奇,他隨口就問了一句,眼神帶著疑問。
“啊?是的。是法國的一個設計師,以前電影節許多大咖的晚禮服,都是出自她的手。”
她覺得沒必要說太多,反正隻是幾件衣服而已,他穿著開心就行。
“這樣啊,那好吧。不用試了,你給我買的衣服,都很合身的。”
因為衣服有些被弄皺了,有些強迫症的他,又把衣服重新疊好了。
想把它掛在衣櫃裡,方便明早穿。
“老公,我不在的時候,你想我了嗎?”
她忽然就伸手,從背後緊緊摟著他的腰,十分動情地說著。
周一鳴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把自己的手,輕輕握在了她的手上。
“當然,我們第一次,分開一周多吧?”
他還細想了片刻,這幾個月,倆人幾乎形影不離。
除了他開始當家教去了之後,碰麵的時間少點之外。
剩餘的時間,基本都能看到彼此的。
“是嗎?哪兒想了?”
她忽然用了一下力,讓他一個沒站穩,就倒在了那床足足有兩米的席夢思大床上。
很軟,也很香。
像極了,她.......
回過神來的時候,薑知阮已經壓在了他的身上,嬌笑著親著他俊俏的臉,咯咯笑著。
“回答我吧老公,是不是這裡啊?”
“停!摸哪兒呢這是,門沒關,等下他們聽見......”
他被她壓在了床上,但是這點重量,對他來說,完全就沒什麼感覺。
就是那雙不安分的手,四處亂摸著,的確讓人難以忽視。
“不會聽見的,他們在一樓,而且,嘴很嚴。”
薑知阮邊說,還邊拉開了他的上衣,襯衫的扣子,被她一粒粒地解開了。
每當解開一顆,他的心,又加速快了好幾秒。
要不要搞那麼刺激啊喂?
怎麼老喜歡在上麵呢?
已經開過葷的他,感覺頭皮發麻,心底的欲望一下就被挑逗了出來。
“等一下,門得關了再說。”
周一鳴趕緊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生怕她真的不在乎這些。
他老婆,野得不行。
可他,暫時還做不到那麼開放啊。
這樣想著以後,他就雙手就把她抱了起來,扶住了她的腿,薑知阮那雙細長白皙的大腿,就那麼掛在他的腰間。
他就那麼走了過去,怕她掉下來,還用手扶著她的腿。
門關上後,房間裡安靜了許多。
勾在他腰間的腿有著往下慢慢掉的趨勢,他又拉了一把,剛巧這時,她動情地吻了一下他的喉結。
那一刻,他整個人都酥了。
憋不住了!
不想憋了!
周一鳴的獸性,忽然一下就閃現,眼底濃厚的欲望,如海潮般奔湧。
他直接單腿把她抵在了牆上,然後一雙手緊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準確無誤地吻上了那雙殷紅的唇瓣。
香甜而又柔軟.....
直到,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她才忽然眼神變得清冽了些許。
“老公,今天不可以的呢。”
正當他們吻得難舍難分之際,兩個人都幾乎脫得沒剩下什麼了,她忽然就叫了停。
被突然終止的激情時刻,翹首以待的心情忽轉直下。
周一鳴,隻差沒哭出來了。
非要這種時候,叫停嗎?
“我生理期,不可以。你怎麼還把這事忘了,壞蛋哎!”
“啊?”
周一鳴愣住了,不死心地還想繼續占點便宜,但腦子裡迅速回想起她生理期的時間。
發覺,這幾天剛好一個周期。
那顆翹首以盼的心,終於是焉掉了。
來大姨媽了還那麼挑逗自己,他真的很崩潰,今晚又要自己解決了。
他現在,都想哭了都。
還以為今晚可以,再好好體會體會那晚的美妙絕倫.......
“行吧,我......我先去洗澡吧,等下我出來,再給浴缸放點水。”
果然是攔路虎一枚!
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可惜了。
在她身上,他可謂是,吃了一塹,再次地又吃了一塹。
這記性,那是一點沒長。
“老公,怎麼了啊?不儘興啊,沒說,我不幫你啊。”
她又穿上了被他脫掉了一半的衣服,笑意盈盈盯著他看,柔柔說著。
膚如凝脂,麵若桃花。
為了不再次衝動,他隻能強迫自己看向彆處。
這樣標誌的大美人,的確誘惑力大得很。
本來自己,自製力還挺強的啊。
奇了怪了!
兩人都洗漱完畢後,周一鳴剛處理完浴室的衛生,覺得有些累了。
一走出來,薑知阮果然窩在了那個單人小沙發上,橘黃色的燈光灑在她柔美的側顏。
她半仰著身子,就那麼趴著,手上拿了一本書在看。
周一鳴好奇地走了過去,對她手上拿著的,貌似一本畫冊的東西,好好端詳了幾眼。
“這個,不是人物工筆畫的教習畫冊嗎?知阮,你拿著這個乾嘛?”
不自覺的,周一鳴還以為她對繪畫也感興趣呢。
這裡麵有一些教程,而且前期需要做功課才能買到這本。
外行人,自然是不太懂的。
“老公,上回在醫院,我看你畫了窗外的景色,你之前,是不是學過繪畫啊?”
見到他過來了之後,她就把畫冊放到了一邊,很自然地就窩進了他的懷裡,嬌嗔地笑著。
“沒學過,隻是比較感興趣。不算畫得很好,有時候空閒了,手癢癢的,就會嘗試著畫一下。”
周一鳴坐到了沙發裡,見她往自己懷裡鑽,也習慣性地伸出手,輕輕攬住了她。
上次在醫院,她連手機都要沒收的,自己整天隻能看那個壁櫥邊的電視,無聊到爆炸。